,也没开灯很暗,难道穆之樾已经回来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近画室,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试探着喊道,“哥,你回来了吗?” 不料里面一直有力的手把我拽进去,将我用力抵在地上,只听见门上锁的声音,眼前一片漆黑。 “谁……放开我……”耳边一阵喘息,那双有力的手,我始终挣脱不开。 “林初渊?”身上的人没有说话,紧接着一只腿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我开始有些慌了,“是不是你?林初渊?少在这装神弄鬼,我哥呢?” “你哥?”他声音十分沙哑,“找你哥做什么?” “找我哥帮你啊,你放开我!” “果然是你……给我下药……”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我耳旁我却觉得十分渗人。 林初渊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你放开我,我帮你找我哥来。” “为什么要找你哥?” 因为你跟我哥在一起绝配啊!但我没说出来,因为那冰冷的唇带着侵略性堵住了我的嘴,我被他的动作吓懵了,连动都不敢动,舌头被他吸的疼痛,连呼吸都被他侵占。 在我被林初渊吻得发昏的空挡,我身下的裤子早就被他一把脱下,他的手摸进我的股缝,我挣扎得更严重了,我带着哭腔,我说,“我错了,林初渊……我错了……” 他用腿固定住我乱踢的脚,将我的双腿掰成‘M’字形,他的手又急又生涩,没有因为我的求饶而停下动作。 林初渊的手指带着湿湿的液体,伸入穴中,一根两根模仿性爱抽插的动作,三根四根……然后抽出手指…… “停下……林初渊……” 林初渊确实停下了,他问了我一句, “为什么要停下?” 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说,“我错了……好疼……” 他吻住了我,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滚烫的硬物插进穴口,第一下就深深用力的插在我体内最深的地方,我因为这么一下,身体高亢,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我射了。 很疼,真的很疼,但又有控制不住的快感…… 我浑身无力躺在林初渊的怀中,他说,“穆之昱,你被你口中的一个婊子,一下干射了。” 原来他也记恨着我。 随后他不管我怎么哭喊,他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体位,每一下都顶在我的深处,他问,“穆之昱,这样你很爽吗?” 我张口就被干得除了呻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我哭着摇头,穴口已经疼得麻木。 他吸舔着我的喉结,深深一顶射在我最深处,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觉得很痒,却没办法去理会,正当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开始动了起来。 “不要了……求求你……林初渊……”恐惧没过快感,我却没办法挣脱。 “假的,你这张嘴,说出来的都是骗人的话。” “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 “就爱骗我。” 背包手机一直在震动,我看着背包发出来的光,无力挣扎。 那双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好看的手,将背包里的手机拿出,语气十分恶劣,“易岑昇?要我帮你接吗?” 只是他刚说完话,电话就已经自己挂断了,林初渊压住我,翻看我的手机,身下也不忘在动。 “你跟他约酒店?” 我没说话,身体的快感使我脑子一直在发蒙,只能嗯哼几个语调,他放下手机开始下一轮更猛烈的性爱。 “穆之昱,其实你更像出来卖的。” ⒌ 我不记得我怎么回房间的,只记得我一直挣脱不开林初渊,黑暗中我听到林初渊一直在骂我,印象中林初渊没骂过人,他最多就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昨晚我清醒的听到他在骂我。 我请了两天假,喉咙疼屁股痛的,我知道易岑昇给我发的消息,我没理会,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林初渊拿着一碗粥坐在我床边的样子更气人。 “我哥呢?” 林初渊将碗放在桌上, “他出差一个月,没跟你说吗?也难怪,你昨天给我下药。” 我做贼心虚自讨苦吃,闭上眼不想看林初渊。 只感觉到身体一轻,被子被掀开,睡裤就被脱掉,“你干什么!” “上药。” “我等下自己来,你出去!”我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不顾扯到自己身后的伤口。 “我都看过了。”林初渊笑的有些意义不明,“全都看过了。” 他确实很好看,就算是说这样恶趣味的话,也很有一番风味,可我却没办法喜欢起来,只觉得厌烦。 “我要不要告诉你哥,说你勾引我?” 听到这句话时,我露出质疑,还有一些慌乱,我昨夜弄巧成拙,本想加快我哥跟林初渊的关系,却不成送了自己的皮燕子,心里越想越气,但还有一点,我怕我哥知道,林初渊确实抓到了我的软肋。 “你……你想怎样?” “我要你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你欺人太甚!” “我不会让你做太过分的事情,”林初渊慢慢靠近我,“那现在你要先吃饭,还是先上药?” 第二章 ⒍ 实际上我在家休息了快一周,那场性爱让我身心疲惫,现在连一起身走路,大腿内侧还发会酸,就像运动过度肌肉拉伤的疼痛。 林初渊上次给我上药在我挣扎中,被我一脚踹到脸上后,他放弃了,没有在来打扰我,他整天除了泡在画室里,就基本没有别的活动范围。 只是我没想到易岑昇来我家看我了,林初渊上楼喊的我,我发呆看着手机消息停留在五天前,我跟他说的‘大概9点左右到’, 他没有回复,以及五天前易岑昇的三个未接电话。 我下楼时,易岑昇跟林初渊正在聊天,易岑昇有些欢快的语调令我不由一愣,他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我迟钝的点了点头,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身体的不适,使我坐着坐着就瘫在一旁沙发上发呆看着天花板,听着易岑昇跟林初渊的对话,他们说着那些话题我不感兴趣,话题就像一个圈子,把我屏蔽在外,大多数都是易岑昇主动向林初渊请教吧,美术内容我一窍不通也听不懂所谓的绘画方式,但我听懂了易岑昇的主动。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易岑昇今天的举动,我曾经大概想象过,想象中林初渊是我的‘情敌’,我跟易岑昇在一起很久,他一出现,易岑昇就心甘情愿被林初渊牵着鼻子走,然而这只是我的想象,现实我们连在一起都没有。一个在自己追随许久人的面前,能坚持矜持住的话,说实在我自己都不信,易岑昇在我面前也没有收敛过对林初渊的赞赏以及喜欢,只是我这个人反应一直比较慢。 林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