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5 00:00:00~2023-01-26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乌鸦爱上写字台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悦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章 ☆【下章入v】最强被——抹杀!☆ 深郁的红色液体从伤口溢出,反重力地向上流动,像是有人站在伤口内将血滴扔出,呈抛物线落进五条晓另一只手握着的小玻璃瓶内。 嗒、嗒、嗒。 血滴依次落入玻璃瓶内,发出的声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天内理子抓紧黑井的手臂,在咋一看见这个场面升起的惊吓中,更多的是茫然。 夏油杰皱着眉,惊讶过后是深思,他瞥了眼好奇看着血液上流景象的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叹了口气。 家入硝子并没有理会这个异常的画面。 伤口很快在反转术式下被治愈。 但家入硝子的脸色很难看,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不会笑得出来:“没有下次。” 面对她的冷脸,五条晓并不在意,依旧乖巧地点头:“知道啦~” 她将装有血液的玻璃瓶封好口收纳回空间包里,抬起手臂,好奇地凑近去看被治好的伤口:“真的完全治好了诶,好厉害!” 因为伤口流出的血液一滴不剩地全都落进玻璃瓶内了,所以被反转术式治好后,她的手臂就像是完全没有受伤过一样光洁如初。 但其他人可不能认为什么也没发生。 家入硝子冷着脸,没有理她。 五条晓放下手,伸展了一下五指,而后,表情看上去十分失落。 不行,她还是模拟不出反转术式。 治疗,好难哦。 …… 大概是经过刚才的事情,五条晓发现除了五条悟之外,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和一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她歪了歪脑袋,并不在意这一点。 有点无聊。 魔女大人躺在沙滩椅上,看着视野里的一片深红,打了个哈欠。 什么也没发生。 甚尔君没有来暗杀五条悟,来暗杀天内理子的人也被五条悟和夏油杰很快解决掉了。 就连她本来以为会来找自己要上次被她带走的咒灵球的夏油杰,也安安分分地做他的陪玩,没来找她的茬。 好无聊。 想太宰了。 他应该已经消气了吧? 魔女大人想了想,瞬移回到冲绳的海边别墅,打开门去买了个大福,然后回到港.黑。 药效的副作用还没有消失,所以来找太宰治的魔女大人依旧是红色的她。 酒红色的脑袋在穿墙技能的帮助下从房间外探头探脑地伸出,找到正坐在床上办公的太宰治。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五条晓动手敲了敲墙壁,发出声响。 “玩够了?”太宰治头也没抬,依旧看着文件。 “我给你带了伴手礼~”五条晓整个人穿过墙壁,瞬移到太宰治面前把装有大福的袋子放到床头柜上,亲亲热热地贴在他胳膊上,“你在看什么呀?” 她把下巴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好奇地看了眼太宰治手中的文件。 不感兴趣。 于是那道视线没过一会儿便黏在了太宰治捏着文件的手指上。 好看。 太宰治:“……” 屋内再次恢复安静,只剩下时不时的文件翻页声。 五条晓的脑袋从太宰治的肩膀往下滑,最后变成爬上.床,贴着他的腰线开始昏昏欲睡。 “头发,是因为眼药水的副作用吗?”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见太宰治温柔的声音,脑袋上落下一只手。 五条晓下意识地蹭了蹭:“……嗯。” 嗯??? 五条晓猛地睁开眼睛,转过脑袋。 血一般鲜红的世界里,青年垂眸与她对视,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叹了一声。 “还有哪里难受吗?” 五条晓眨了眨眼睛,脑子都快在太宰治的温柔海里转不动了。 “……难受,”她指着自己的心口,“感觉快要爆炸了。” 太宰治温柔不下去了,他气得一巴掌糊在五条晓的眼睛上,超凶:“睡觉!” “哦。”五条晓乖巧地闭上眼睛。 她没有说谎。 心脏确实感觉很难受,剧烈地跳动着,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 糟糕。 五条晓躲过太宰治的手,把脸埋进满是他味道的被子里。 好害羞哦。 …… 太宰治的手指随着五条晓的动作,落在她的耳侧,下滑,轻轻按在女孩的颈动脉上。 脉搏平稳地跳动着。 青年的眸色微暗。 ‘骗子。’ - 一觉醒来之后,副作用便消失了。 五条晓满意地看着她重新恢复雪白的头发,以及漂亮的睫毛,点了点头。 “完美!” 她探头探脑地找到太宰治,眼睛布灵一下就亮了起来:“太宰!” 她扒着门框,对青年招了招手。 “快!趁着中也还没回来!” 正低头看着风衣外套的青年抬起头,缓步朝五条晓走去,没走两步,等得不耐烦的女孩‘咻’地一下瞬移到他身边,一把拽住他的手就往打开的任意门内走。 微凉的掌心贴在太宰治的背脊,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背后的力道离开,手却被握住,然后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颗薄荷糖。 太宰治有点懵。 “医生说你有点低血糖。”五条晓说着,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半边脸,警告他,“不会很甜,所以,不许吐出来。” 太宰治用舌尖抵着那颗薄荷糖,乖巧应声。 得到了一个爱的摸摸头。 - 在冲绳的这段时间,天内理子很开心。 开心到她都快要忘记世界的每一秒流逝都代表着死神脚步的接近。 天元同化的时间快到了。 告别短暂的冲绳之旅,天内理子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护卫下,赶回高专。 随着飞机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要死了,天内理子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一样,无法再强装镇定。 不想被人看到这样软弱的自己,于是她趴在桌上,将自己埋进双臂之间,在快要窒息的黑暗里闭上眼睛。 灼热的呼吸掠夺着双臂之间的空气,让她喘不上气,却更有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好害怕。 内心的小人颤抖地祈求着。 谁能来救救我。 …… “甚尔。” 在东京校外约一公里的树林里,伏黑甚尔坐在某棵树的树枝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和他这个人完全不相配的人偶娃娃。 人偶娃娃是活的。 她一脸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伏黑甚尔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再次出声:“甚、尔。” 伏黑甚尔:“我在。” 人偶小姐的语气很温柔,却带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