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言静静望着他们三人,略觉不对劲,这样子此事是要被告之圣上或是太子殿下,这样一来,沈雁和他就会安上通奸的罪名名,到那时候,不论是他的名声亦或是沈雁的都会被毁。
顾守言思至此,沉下心来,道:“方才是臣失礼,见侧妃娘娘走路不稳特扶一把,此番才令二人娘娘误会。”
淑妃心下暗嗤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有错,好一个脚下一滑,果真天衣无缝,不怒反笑:“好一个脚下一滑,本宫怎么见到的是顾大人将沈侧妃拉入怀中,想必容王妃也看见了吧。”
恰逢今日太子召顾守言进宫,这干柴烈火,难免出什么茬子。
幸好走快了些,才捉住他们两人的奸情,否则又让他们遮掩过去了。今儿的戏可不能一人独看,若是告诉了太子,他信了沈雁必定再无东山再起之日,若不信她也必然会因此受罚。后妃通奸一事事关重大,而那奸夫又是太子身边的谋臣,兹事体大让人
沈晚暗暗咂舌,不想除了红梅傲雪竟还看到这样的戏码,沈雁居然还与顾守言纠缠不清,她已是太子的侍妾,皇宫虽像囚笼一般,可也不能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我也隐约瞧见沈侧妃与顾大人有所拉扯。”
沈雁原思量来此静心,却等来这么一出,可当是有口难言,即便顾守言一席话可以解释清楚,但终究是眼见为实。任他有十张嘴亦是抵不过这二人的眼。只怕今日难过此关了。
她轻咬贝齿,只觉忿然。难道这么多年的隐忍与幸苦皆要毁于此刻么?
自己如今并非太子心尖上的人,宫中又无多少势力,虽名为良娣却不过只是个侧妃的位分,母家也指望不上,虽然有国公府千金的身份在,但现在的国公爷可是沈晚的父亲,而不是她沈雁。
况且她的母亲勾栏院里出来的事,也被人摸得一干二净,皇后娘娘容她进东宫,当一个无足轻重的良娣为太子侧妃已是开恩。
颦眉攥拳蓦然惊觉一事,随即勾唇浅笑:“沅沅妹妹,你我尚在府邸时就姐妹情深,你也不想我的毁了声誉吧。”
沈晚轻笑,她既然搬出了皇家声誉还拿沈国公府说事,太子也不在此,她多说无益,反倒很容易被反咬一口,拿她腹中孩子还有卫琅说事。
她与沈雁相争,多少人可坐收渔翁之利她并非不知,他们二人之间该断不断,纸终是包不住火,动了太子的良娣就如同掌掴未来储君,就算亲如兄弟又如何,是他身边宠幸的佞臣又如何,想必太子断断不会放过他们。
但她不想帮她。
“侧妃娘娘还想说什么?”
沈雁忽觉不对,忙道:“王妃你忘了吗?他是妾身母亲娘家的表兄。”
淑妃笑意颇深并未戳穿她扯的慌,况且她可不能抢了容王妃的风头,她们姐妹相争,自己可就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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