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很高,眼窝却很深,眼睛下有深深的阴影,显得眼白多,眼仁少。他常年不和人说话,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因此一看上去让人望而生畏,好像总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阿蒂卡抵着他的额头。恶湖听见他的心跳焦虑地加快了,好像一只不安的小兔子。他用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乳珠,揉着,扭着,逐渐用的力气太大了,咬着唇,好像又陷入了之前的噩梦里。 恶湖抓住了他的手。除了一出生就坏掉的卵,他们幸运孵出来的那些幼虫枯萎得很快,很多都没有吃上虫母的第一口奶水。阿蒂卡曾经想过,如果他能尽快给它们哺乳,也许能延长一点幼虫的生命。 他的乳汁是生命之源。但有些生命像落叶一样枯萎,变成泥土。露珠滴在上面,也只会润湿未来的小芽。 阿蒂卡为他的幼虫伤心地哭泣过。但他的胸口还有乳汁,可以孕育下一个生命。白背鹰给他一个健康的孩子后,他很快擦干了眼泪,让他的宝宝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 妈咪宝宝————流泪 第22章 瀑布 恶湖吻着他,让他想积雪的模样。积雪的小嘴含着他的乳头,乖巧吮吸着,把带着母亲体温的温暖奶水吃下去。哺育积雪的时候,阿蒂卡想到白背鹰刚破卵时的样子,幼虫是怎么样偎在自己胸前,安静地含着自己的乳头。 积雪长大也会给他新的宝宝。他想象着宝宝的小触角,还有幼虫乖乖在他的怀里吃奶的样子。阿蒂卡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麻麻的。奶往乳头涌着,好像要出来了。第一次出来的奶线很细,乳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过了电似的。随着虫嗣的含吮和挤压,虫母软软鼓鼓的奶肉涨起来,乳汁变成小小的水流。接着,他那里酥麻了一下,像是奶要不由自主地射出来了。 他喷出来的奶像一股小小的瀑布。恶湖吮住第一次奶阵,一边大口咽奶,一边继续力度适中地帮乳肉挤奶。一次奶阵的奶水很多,如果换了没有经验的嚎叫,搞不好就会被呛住,狼狈地连连咳嗽。但恶湖显然不是第一次,他吞咽的声音和速度都非常熟练,让乳汁出来地更加顺利,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喷。 数条喷射状的乳汁落入虫嗣口中,有些溅到他的脸上。阿蒂卡一边挺胸喂他奶,一边难耐地呻吟。他的另外一个乳头也麻热地涨了起来,甚至开始不断地往外滴奶。恶湖轻轻一碰,那只乳头就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水,两只乳头的奶汁都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阿蒂卡腿间也酥麻一片,忍不住哗哗往外流着尿水和淫水。他的双乳鼓胀,被虫嗣又捏又吮,乳头也变得热麻,不断地往外喷奶,虫嗣宽大的手掌一施力,他就又喷出一股奶汁,高高地飙射出去,在空中滑过一道白色的曲线。 阿蒂卡乳头上的奶孔已经打开了,被手指挤压着,不断往外喷着。奶水一股一股,有的稍小,有的较大,红通通的奶头涨得亮晶晶的,乳晕颜色也变深了。过了一会儿,这阵奶流慢慢止住了,阿蒂卡双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虫母雪白的腰身上也凝着乳滴。恶湖抱他去浴室清理,在浴缸里给他挤了第二次奶。这一次虫嗣把虫母抱坐在自己的胯间,阿蒂卡光裸的脊背抵着他的背,胸被大手揉捏着,仰头和对方接吻。他们胯部相连的地方被温水围绕着,进入的时候热热的水流也一起进去,阿蒂卡觉得好舒服。 第二次做爱的时候,阿蒂卡的胸前一直淌下奶来。恶湖把他抱在镜子前的梳洗台上,在大理石台面上垫了一层厚厚的毛巾。阿蒂卡两腿分开,抱着虫嗣的背。恶湖重重的撞击让虫母臀肉通红,从腿心里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唔,唔...有小鱼..." 阿蒂卡脸颊酡红,被操得说胡话。他的胸前麻麻酥酥的,像是有小鱼在游。恶湖抓着他的胯,一言不发,只是把他往自己胯骨间贯着。他力度极重,阿蒂卡被他撞得像小狗一样吐舌头,手软软地去摸肚子上起伏的凸起,努着小穴去潮喷。 -------------------- 啊啊啊啊啊我要阿蒂卡妈咪(流泪) 积雪,快长大!!! 话说大家觉得积雪长大会是啥样的攻! 接下来,接下来是嚎叫恶湖和阿蒂卡的3p。。。因为恶湖一个也满足不了我们妈咪滴 第23章 膏脂 他们换了张床,恶湖从背后操着他,阿蒂卡腿都跪不住,被撞得往前激烈地一耸一耸,床架‘嘎吱嘎吱‘响得快被摇断了。他被操得枕头都移了位置,恶湖拖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拽,简单粗暴地用鸡巴干他。 那性器太大了,而且不是人类形态,而是由几束强壮的肌肉条拧成。整体茎身呈紫黑色,凸起的肌肉束暴虐交缠,表面极为凸凹不平,流线衔接,比阿蒂卡的手腕还要粗。虫嗣比虫母要高一大截,阿蒂卡跟他对比起来,就像是小了两号的纤长玩具。 他像个飞机杯一样被虫嗣提在胯间,双脚离地,足尖拼命地去够着地面。恶湖提着他的腰,在床边把虫母操得小腿往后蹬直。那根生殖器毫无商量余地往里进,第一下就顶开了阿蒂卡的子宫口,龟头前端把整个子宫都撞得往前移。他那里小小的,本来只有一只小梨子那么大,被一下子撑成了一个青年人的拳头,滑腻柔软的宫口都松了,紧巴巴地翻在龟头沟颈上,被拽得往外拉。 他这么操了一下,差点把阿蒂卡的子宫给弄出来。生产后的子宫还没有完全恢复,松软得像是一团滑嫩的布丁。他这么一拽,红嫩的内腔就被夹着从小穴口挤了出来,圆圆的子宫口被性器撑开,还往外滴着透明的体液。 那一腔红肉跟一团香脂似的,像是被翻烂了的花芯一样堆在腿心,高高鼓起,淫水往下滴。虫嗣再往里一操,又把软肉深深顶回去。最开始两片晶莹的花唇还只含着吐出水的宫口,后面几次小半团滑嫩的子宫都被抽了出来,鼓鼓囊囊挤在腿心,被龟头碾轧抽甩着。 阿蒂卡把手指伸到自己两腿间,摸到软得要化了的腔肉。那里从小腹深处被一路倒翻了出来,鼓鼓地垂在股间,被龟头碾得变形。他摸到自己还在痉挛,指尖胡乱摸索,又一不小心摸到虫嗣的鸡巴。恶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扯到他自己两腿之间,开始用龟头毫不留情地碾操他柔软娇嫩的手心和指头。虫母的手心柔软得不可思议,指间漏出股中的娇肉,也被一并碾过,挤压出声,发出响亮的水声。 阿蒂卡本来每次被他弄成这样。心里就害怕。他从小被人类养大,了解的都是人类社会里常规的性爱,也这样教自己的幼虫。但他的虫嗣长大后都按照虫族的习惯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