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之后效果如何。 何信问道:“小师姐,你看什么?” “没什么。”白苏莫名的有点心虚,她将手机扣着放好,顿了顿说:“对了,给你买了几套衣和鞋子,你等会儿试试。” 何信的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了,都没舍得换,她正好赚了两笔钱就给他也买了几套。 “诶,谢谢小师姐。”何信感激道谢,谢过后开始说起自己的背书进展,将这两天回家背的内容背给白苏听。 “脉有阴阳之法,何谓也?然:呼出心与肺,吸入肾与肝,呼吸之间,脾受壳味也,其脉在中。浮者阳也,沉者阴也,故曰阴阳……”① 洗完碗出来的程冬冬听到何信在背脉经,就走到制药房的门口,轻轻敲敲门,“白医生,我可以进来吗?” 白苏颔首。 程冬冬走进去,站到熬药的锅边,闻着浓郁的药香味听着何信慢慢背着内容,同时也回忆一下自己学过背过的知识。 等何信背完后,白苏看程冬冬听得认真,于是问他:“什么脉为阳?” 程冬冬记忆不错,很快从自己背过的一段内容里找到了相关答案:“凡脉大为阳,浮为阳,数为阳,动为阳,长为阳,滑为阳;沉为阴,涩为阳,弱为阴,弦为阴,短为阴,微为阴。”② 白苏颔首,“背得挺好。” 程冬冬嘿嘿笑着:“我的医古文都背得挺好。” “是吗?”白苏扬眉,又考了他一个,“水为阴,火为阳,阳为气,阴为味。”③ “emmm……”程冬冬仔细回想着,但一旁的何信已经背了出来,“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③ 程冬冬没想到何信背得这么快,“你背好快。” “我最近一直都在背内经、伤寒论、脉经。”最近何信主背脉经,但怕忘了,所以其他两本也要反复看。 “你每天都看啊?我们就有一学期学了,之后就没怎么看了。”程冬冬觉得自己也应该重新背起来。 何信点点头:“我有书,可以借你先看看。” 程冬冬乐呵呵地道谢:“谢谢啊。” 何信轻轻嗯了一声:“不客气。” 白苏看程冬冬很有上进心,笑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制药,等熬好了药差不多十点,“时间不早了,去洗漱后就回去休息吧。” “这么早?”程冬冬看了时间,才十点,他平时还要玩游戏到0点之后才睡的。 “医馆规矩,十点半必须上床休息。”白苏顿了顿,“你是学中医的,应该知道早睡的好处。” 程冬冬知道是一回事,可哪有正经大学生睡这么早的,“我晚点睡也精神的。” “六点半起来运动,起不来就回去吧。”白苏说了一句,便继续清理制药房。 程冬冬顿如晴天霹雳,为了学成一代名医,他的游戏伙伴们,抱歉了,今晚必须得失约了!“我现在就去洗澡睡觉。” 虽然躺上床时间早,但生物钟忽然打乱,程冬冬还是熬了很久才睡着,第二天睡得正香时就被何信叫了起来。 没睡好的他耷拉着脑袋跟着何信走进后院,跟着白苏一起练了八段锦,练习时白苏提点了一下呼吸之法,这对练气有很大帮助。 白苏不指望两人能练出内功,只想让他们找到气感,以后用在针灸上,也能事半功倍。 练完后,程冬冬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圆圆的脸颊上又漾出笑来,他美滋滋的跑去买了早餐回来,“才七点,外面已经排着二十几个人了。” “有些老太太睡不着,六点就过来了。”何信早就习以为常了,“先吃早饭,八点再去开门。” 程冬冬好奇:“不提前开啊?” 何信说对:“早上脑子清醒,还可以再看看书。” 他说着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然后抱着脉经跑去后院外面的药田旁边背书去了。 程冬冬:“……” 这么卷的吗? 他三两口吃了包子,也拿了书跟着跑去药田旁边,他基本上只见过晒干的草药,没看过鲜活种植的,所以一颗一颗查看,对照得出名字再记下来。 白苏没多管他,吃过早饭后将需要用到的书、银针、药方笺搬到大堂,再给自己泡一壶早茶,等八点一到便打开了门。 门一开,排队的病人就都涌了进来,“小白医生早。” “我进来是买膏药的。” “我昨儿针灸肩膀好多了,今天再来针灸一次。” “只买膏药的直接排队到程冬冬那儿,只针灸的先坐在椅子上等我一下,需要号脉看病的排我这里,抓药收钱找何信。”白苏简单分号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多了一个人,医馆明显轻松许多,不到三个小时上午来排队的人就都看完病离开了。 王婆婆出来买东西,看到门口已经没人了,于是走过来说道:“今儿好快。” 何信解释:“程冬冬一直帮忙抓药,所以快了很多。” “那真是太好了。”王婆婆就担心白苏像昨天一样忙得中午饭都没时间吃,“人多就是力量大,小伙子也不错。” 程冬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袋,小镇上的婆婆们咋都这么好哦。 白苏早就习以为常,“王婆婆才出去买菜?” 王婆婆点头:“对啊,本来说在菜园里随便摘点菜吃的,可你王爷爷非说想吃凉拌猪耳朵,我就只能出去买一个了。” 程冬冬有点馋:“凉拌猪耳朵好吃。” 白苏看何信似乎也想吃,于是请王婆婆帮忙代买一份:“那您也顺便帮我们买一个回来吧,再买一斤五花肉。” “好,我这就去。”王婆婆转身出去时,门口又有一个老太太走进来。 老太太拽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小白医生。” “你老慢点。”何信上前去搀扶着老太太坐到椅子上。 “谢谢你啊小伙子。”老太太拿出帕子,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 “感冒了?”白苏问老太太。 老太太点点头,“前些天不是下了场大雨吗?就那一天忽然着凉了,这都小十天了,还有点咳,身上也疲软无力,我女儿担心我,非让我来看看。” “那我帮你把把脉。”白苏把着脉,脉象浮紧,疲软无力,有结代。 她看了看外面没人,于是又看向一直守在旁边的程冬冬和何信,于是问老太太:“我这儿有两学徒,我想让他们也帮你把把脉,可以吗?” “可以,不耽误你事儿就行。”老太太也是过来人,以前是学裁缝的,师父不能只领进门,还得多让他们学着做才行,光是眼睛看可学不会。 “不耽误,希望没耽误你的事儿。”上午忙,白苏也没办法让两人一一来摸脉,现在人少可以试一试。 程冬冬有些欣喜,没想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