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想你继续说,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了。” “哈?秋衡这小子不是第一了?怎么可能?” “嗯,我们学校前段时间举办了英语演讲比赛,他98分。”敬之深无视了秋衡崩溃的目光,道。 “98,满分100?不少了啊。”云真真道。 “但我们学校,有一个同学拿了一百。” 云真真:“……牛。” “然后前段时间,我们期中考试,他也是第二名,第一名被同一个人拿走了。” “……变态。” “哦对了,这小子不是经常跟我们炫耀,他用了一个假期,就把高中的数学课本全部学完了吗?结果呢,我说的这个同学,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赶上他了。” 敬之深每多说一句话,云真真的瞳仁就瞪大几分。 在听最后的时候,云真真已经不听了,上前一把握上敬之深的手臂:“老大,咱啥都不说了,这个人是谁?我要拜他为师!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让秋衡吃瘪吃到这种程度的人!我愿称他一句大哥!” 而秋衡本人,听着敬之深的话语,整个人逐渐崩溃。 不是,你夸你未来的媳妇就夸,你这怎么还拉踩呢! 虽然说的这些内容都是事实。 云真真还在拉着敬之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慨当时被秋衡欺负时的样子,身后站着的付思清却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秋衡,又看了看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却一直都没有讲话的苏皖。 半晌,他开口了:“深哥,你说的人,不会就是……苏皖同学吧?” 敬之深抬眸,看向付思清,点头:“对。” 云真真瞬间呆滞在了原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皖:“嫂……s,苏皖同学,这么厉害?” 敬之深点头。 下一刻,云真真立刻上前,激动地对苏皖道:“大佬!求带!” 苏皖被云真真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但还是连忙点头道:“好,你放心,我会帮你们制定完整计划的,不过做完一个人的计划,可能需要一周的时间,而且下一周最好相互再见一面,聊一下具体的情况。” “没问题没问题!大佬,你要是真能把我成绩搞上去,我跟你讲,咱城里随便一套房随你挑,我爸送你。”云真真豪迈的宣布道。 说出来的话却让苏皖眼皮直跳。 这就是富二代们的感谢方式吗?这意志力稍微差一点,心怕是马上就要乱了。 幸好,苏皖平日里面对系统给的诱惑也不少,早就锻炼出了抵抗诱惑的能力。 她笑了笑,拒绝道:“感谢就不用了,你是敬之深的朋友。” 敬之深给了她那么多补课费,其实早就已经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能帮帮他的朋友,也只是随手的事情。 更何况,帮他们本身系统也给巨额影响力值奖励,就算没有敬之深请求,她也会想办法帮。 可是她却并不知道,这话听在几人的耳中,却有了些别的意思。 云深深看了敬之深一眼,眸子里带着了然。 而敬之深虽然面上无动于衷,心里的那簇小火苗,却是雀跃的跳动了一下。 眼看三言两语,苏皖帮两人补课的事情就定下来了,她真的要带着敬之深三人一起学习。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秋衡,心态逐渐崩溃。 他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脸悲愤的看向苏皖:“苏皖,你不但要自己卷,你还要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卷我?这是人干的事吗?” 敬之深一听,挑了挑眉道:“怎么说话呢?” 秋衡的表情更崩溃了:“阿深你也不帮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引起的,是在场众人的哄笑。 这在敬之深的心中一直是一个心结,甚至一度让他觉得很难面对的事情,真的说出来时,好像也没那么艰难。 甚至,在敬之深把这些事情全部讲出来,并且吐露出他现在的想法后,他整个人甚至觉得轻松了许多。 就仿佛,过去那样报复性自甘堕落,其实并非他的本意。 而现在,机缘巧合,他终于同过去的自己达成了和解。 他的人生,不是围绕他爸妈打转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也有了自己想要的人生,想要的未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 少年人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在敬之深刚刚提出要带领大家一起学习的时候,云真真和付思清二人突然觉得有点慌。 可是在接受了之后,也很快就放下了这回事,招呼着开始唱歌,吃蛋糕,喝起果酒来。 说是果酒,其实也是秋衡这边找专业调酒师来专门给调的,虽然是酒,可口感醇厚之中带着几分甜丝丝的味道,比起饮料,在清甜之中,又丰富了许多层次。 当然,比饮料还多出来的,还有这酒的度数。 虽然度数不高,可当成饮料喝,还是有喝醉可能的。 完全没有经验的苏皖,就这么不知不觉中,中招了。 她和云真真二人不熟,他们闹得时候,她只是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偶尔拿起杯子喝一口,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待敬之深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苏皖的脸颊已经浮上了一层浅粉色。 她手肘撑着桌面,手指握拳抵在下巴上,目光微阖之中,泛起几分迷离潋滟的神色。 以往的苏皖都是冷静的,理智的。 冷静到让人注意到她时,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气场。 但此时此刻,有几分微醉的她,没有了那一贯冷静的气质。 敬之深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心跳漏了半拍,有几分慌张的收回了视线。 他端起了面前的杯子,灌了自己一大口。 敬之深突然地沉默,让云真真正在玩闹的动作也停了停。 他先是看到了有几分坐立不安的敬之深,随后就看到了在一旁有些微醉的苏皖。 云真真的眼珠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涌上了心头。 他连忙朝着苏皖的方向坐了坐,贼笑着问道:“苏皖,你是喝醉了吗?” 苏皖头有点懵,但懵之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抬了抬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了眼云真真,然后有些迟钝的否认道:“没有醉。” 只是说话间,身体忍不住晃了一下。 云真真可是见多识广了的,怎么判断不出其实苏皖这会儿已经是醉了的。 于是他挑了挑眉,看了敬之深一眼,然后低声对苏皖问道:“那……苏皖,你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们深哥啊?” “深哥?敬之深?不好说。”苏皖是真的有些累了,眼眸微阖,懒散乏倦的微微趴在桌子上。 “不好说?”云真真挑眉,这是一个什么回答。 他不顾敬之深瞪过来的目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