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能做这种工作的,都是狠人中的狠人,在男人话说完的下一秒直接当场执行命令。 台上的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拳,像是根本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 眼被挖出来的那一刻,除了剧痛,汪亮好像还听到了那个令他恐惧的发抖的男人声音。 “许诺,你不回消息在干嘛。” 因为开的是免提,所以汪亮也听到了那熟悉的回复声。 “封焕朝你没断奶啊,我拉屎怎么回你消息,老楚不是请你去看什么艺术表演吗,玩你的去。 ” 跟之前一句话让汪亮酥了身子不同的是,这次浑身血都凉透了。 孙宁进来前,看着浑身是血已经疼晕过去的汪亮,往旁边躲了一下,生怕被沾上血污。 他冲着那边让手下人把人拖下的楚江归点点头,随后看向这边的封焕朝。 “老板,关于婚礼……” ... “拆迁?” 许诺浑身疲惫的下班回来,听到这两个字,眼睛猛地一亮。 但想到这房子又不是她的,随即变为平淡。 “这么突然。” 房东嗑着瓜子:“其实也不突然了,去年的时候就传言这片儿要拆迁,我当时还不信呢。” 许诺想起来了,确实是有说过。 “押金全都退你,待会我要群发消息了,你们赶紧找房子搬出去吧,真是对不住了。” 许诺摆摆手,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之前她便想着要搬家了,住太多年了,虽然有感情,但现在家里人多了,还住这么小的房子,确实不合适。 “行,我男朋友来了,先走了。” 冲着马路那边迎面走来的封焕朝招招手,许诺看着他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脖子上还套了个袋子,胸前顶着一袋芹菜的模样,小跑过去。 “晚上吃什么啊沫哥。” 摸了把他紧实的肌肉,许诺兴冲冲的问。 封焕朝瞥她一眼,躲过许诺想帮忙接东西的手,示意她去摸自己外套口袋。 “嗯?是鸡腿!好香啊。” 许诺当场拆开包装袋咬了口,鸡腿被保温纸裹着,还温热着,外皮酥酥的鸡肉很软烂,入口即化,还流汁儿。 “你在哪儿搞得啊。” 封焕朝说别人给的。 其实是被请去参加会议,用餐时厨师送上来的,他觉得许诺会喜欢这个味儿,当场让人把鸡腿掰了打包了。 人家主人差点吓死,说封先生喜欢,把厨子直接送过去就是了,哪里用得着他让人掰鸡腿。 许诺到底还是从孙宁那儿打听到了,当场笑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面想到封焕朝是给自己掰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个多么馋的大丫头,又笑不出来了。 孙宁遗憾的告诉她:“大概所有人都知道老板是给你带的了。” 谁让封焕朝当时那副‘你若知道这鸡腿是给谁带的,你只会觉得我命好’表情实在太明显。 许诺学着尿尿侠,以头抢地。 当然,生活也不是一味的平静,在封焕朝着手培养封时跟许游接触组织……呸,封氏的核心事务时,许诺忙的恨不得坐马桶上办公,这样就省去了上厕所环节。 在封焕朝独守了一个星期空房后,许诺才勉强从那种状态中回转,因为气抖冷的未婚夫干脆直接搬到许诺办公的地方来了。 看着委屈的跟自己挤折叠床,腿都放不开的封焕朝,许诺心疼的摸摸他的胸:“等我赚到钱了,给两个老婆买漂亮衣服。” 封焕朝勉强:“嗯”了一声。 许诺拍拍胸膛:“我的人当然要我养!” 半年后,她赚到了人生中靠自己创业的第一桶金。 她用那笔钱,给小左小右买了漂亮衣服,给许楚楚许游封时楚江归都送了礼物,一分钱都没给自己留。 靠在小左小右身上,许诺懒洋洋的道:“沫啊。” “等我工作稳定下来,咱们就结婚吧。” 虽然婚是定了,但日期一直都没确定下来。 封焕朝没有意见,倏然握紧许诺腰肢的手,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好。” ... 两年后,封焕朝跟许诺结婚的时候,云贺真的没有来。 听楚江归说,他独自一人去了被称为禁忌的深林里去发掘新的草药了。 “什么?萧净尘自愿做伴郎?” 许游听到封时这么说,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封时点点头:“是啊,妈咪说爹这么多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老楚跟我要坐家人那一桌,不然空了也不好看,恰好这个时候萧净尘自告奋勇。” 晃了晃扭伤的脚,封时有些遗憾,本来他想当的。 许游眼神五味杂陈。 能让三奶当伴郎,大房爽死了吧。 “你也别嘲讽人家,你不也是花童吗?” 刚好刷到小女孩手捧戒指盒,跳着轻灵的舞去给新人送戒指视频的封时发出怪笑声。 代入一下许游在台上跳舞送戒指的场景,真是够好笑的哈哈哈哈哈。 许游给了他个白眼。 “又不是我自己当。” 是的,还有顾弄旋。 别问,问就是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上台的视觉效果好。 “二房当花童,三奶做伴郎,老四去挖菜。”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许游讽刺的笑道。 可以见得,结婚当天的场景有多么令人瞠目结舌。 能塞满一千人的场地里,当大屏幕上许游跟顾弄旋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俊秀脸蛋出现时,全场哗然。 顾弄旋闲暇时重新拾起了拍戏这个兴趣,只不过转了幕后,当上了导演。 去年他的一部作品还被提名了,清秀少将军为了爱人,揭竿起义推翻暴君统治的故事,结果上线后一群人却磕起了暴君x少将军,给顾弄旋气的三天吃不下饭。 送完戒指,穿着笔挺白西装右侧口袋还别着朵浅蓝色小花的顾弄旋瞥一眼站在伴郎位置的萧净尘,讥讽的勾了勾唇。 而我们的伴郎萧净尘先生,所站之处方圆五米内,无人敢靠近。 “这是干什么, 不是说萧氏顾氏跟封焕朝关系不好吗。” “结果一个当伴郎一个是花童,还跟新娘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几人都懵了。 不过所有人确信的是,这场盛大的世纪婚礼过后,s市的局面一定会变。 “那么接下来……等等新郎,还没到接吻环节。” “接下来有请——新郎啊,真不能亲。” 司仪本想抓着这个点活跃一下气氛,结果诡异的发现台下鸦雀无声,在孙宁的带领下无人敢笑,他女儿坐在他腿上,小小年纪紧绷着小脸拿开碍事儿的奶嘴儿,冲着台上竖起大拇指:“老大,亲亲的好。” 甚至秘书先生还用眼神示意‘我们老板亲就亲吧,你这司仪怎么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