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侵犯。 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大哥,要被迫在不同男人身下雌伏。饱受屈辱,最后含恨自尽。 上司隐瞒了楚时辞的事情,也没告诉他们,组长其实活得好好的。 原战斗组成员看见惩罚进度过半,以为自己老大已经因为不堪受辱,自杀好几次了。一个个气的全都炸了毛,造起反也特别积极。 上司计划一切顺利,总统和部分顽固的高层已经被人暗杀。政府高层经过一次血洗,很快就会被上司握在手里。 上司跟系统说,按照现在的进度来看,最迟这个世界结束,起义军就能将哲哥从监察部手里救出来。 系统拍着胸脯承诺,它会将楚时辞安排的明明白白,保证他们小两口以后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接连得到两个好消息,楚时辞心情很好。 他刚想吃个巧克力庆祝一下,正在前面迎风‘略略略’的哈士奇,突然咦了一声,“前面怎么还有一个巨兽飞艇啊?” 楚时辞连忙探出头。 在漆黑的夜幕中,隐约能看出在他们正前方,不知何时出现有一个巨大的黑影。 黑影背上是一排排座椅,上面坐着两个背影。 直到现在楚时辞还没搞懂,背影出现的规律到底是什么。 也不知道石像鬼是智力低下,不会觉得害怕。还是视力不好,看不见远处的背影。 它依旧径直往前飞,没有任何反应。 跟背影一前一后飞了一阵,一直安安静静的季怀哲霍然起身。 他看向下方的森林,声音异常冰冷,“又回去了。” 没过多久,楚时辞就明白哲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石像鬼载着他们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最开始的山洞。 季怀哲指挥着石像鬼,让它调转方向。背影在他们左侧,跟他们同步飞行。 楚时辞以为背影不在前面,他们就不会回到原处。 可没过多久,他惊诧地发现,不止正前方,连左边右边都同时出现和他们一模一样的人影。 其中左右两侧的人影,好像还随着飞行,快速向他们靠拢。 虽然这个诡异的情况,只持续短短几秒,左右的人影很快消失不见。 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震惊。 哈士奇受到的惊吓,夹着尾巴缩在椅子里。 季怀哲看着下方的山洞,苍白修长的手用力攥紧。 不用多想,这里肯定被人布置了阵法。光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无力感和愤怒同时涌上心头,季怀哲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人如此针对。 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前半生从未做过任何有愧于心的事。 刚开始季怀哲以为自己和穿越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出车祸意外穿越异世界。 他没把自己当成主角,也没想开辟后宫或者成就一番大事业。 季怀哲就想找一个平静安宁的村落,搭一间小木屋,在门前的空地上种上蔬菜水果。 平时和淳朴的村民来往交换物资,偶尔去镇里听吟游诗人唱歌讲故事,听酒吧里的冒险者互相吹嘘,当做娱乐消遣。 这就是他梦想中的生活。 季怀哲穿越时,出现在一处原始森林里。他是个现代人,手上也没有工具,在林子里活得很艰难。 所以当老女巫将他救出来时,他真的很感激。 尽管他并不想成为神子,也不想做什么巫师。但为了报恩,他还是跟着老女巫回到学院。 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穿越不是意外,他是被老女巫召唤出来的。 在陌生世界好不容易交到几个朋友,他把他们当兄弟,他们想睡他。 他努力维持和莉莉丝的友情,小女巫却给他下药拿他赚钱。 唯一的救命恩人,也在骗他。 季怀哲突然很迷茫。 他发现自己好像一直活在谎言里,活了二十几年,到头来一无所有。 ———— 眼看着转了半天,再次回到原点,楚时辞有些泄气。 他撸起袖子:‘妈的,打就打,谁怕谁啊。哲哥可是全文战力天花板,要是真打起来,输的可不一定是谁。’ 楚时辞正骂骂咧咧,忽然听到头顶出来男人微不可查的呢喃,“……想回家。” 他扒着口袋边缘仰头看去,季怀哲正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天空,神色都有些恍惚。 男人脸上没有表情,猩红的双眸中却弥漫起水雾。 他沉默许久,捂住脸垂下头。 楚时辞又听见他细小的,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好想回家。” 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滴落到小娃娃的脑袋上。 楚时辞爬出口袋,顺着他的巫师袍往上爬。他停在季怀哲的领口处,蹭着他光滑的脖颈。 原文男主是个孤儿,哲哥穿成男主,自然也是孤儿。 穿越到异世界后,季怀哲的人格尊严被扔在地上反复践踏。 他在原本的世界没有任何牵挂,与其说是想家,不如说是想回到曾经平静安宁的生活。 楚时辞刚蹭两下,就被男人拿起来捧在手心里。 他举起两只短小的毛线手,做出拥抱的姿势。 季怀哲紧抿着唇,清冷俊美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 他深吸口气,低头凑到小娃娃面前,将脸埋在娃娃身上。 楚时辞轻抚他高挺的鼻梁,柔声安慰:“没事的,哲哥。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想想你打架这么厉害,所有学徒都不是你的对手。而我呢,我是个学人精,学东西特别快。给我点时间,我能学会巫师学院里所有现有知识。” “既然莽不出去,我们就智取。等我回去就往死里学阵法,肯定能把这傻逼阵法干掉。哲哥你别难过,我们一定能逃出去。” 楚时辞给季怀哲擦干眼泪,毛线手被泪水浸湿,变得有些沉重。 坐在前面的哈士奇听到动静,扭头问他们怎么了。 季怀哲没搭理他,狗男人继续迎风吐舌头,对着背影嗷嗷叫。 楚时辞亲亲季怀哲的鼻尖,“哲哥,不哭了,会好起来的。我们想点开心的事情,如你未来有什么打算,想做点什么?” 季怀哲忙碌一天,长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发丝被风吹乱,停留在他脸上。 他低垂着眼眸,乌黑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掌心里男人温柔好听的声音,逐渐安抚着季怀哲的情绪。原本快速跌落的活力值,开始一点点回升。 他睫毛轻轻颤动,咬牙强忍半晌,突然发出一声脆弱破碎的抽泣。 紧接着,压抑许久的痛苦仿佛找到宣泄口,如同失控的洪水瞬间决堤。 季怀哲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呼吸不畅,脸上染上淡淡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