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脑子热坏了吗? 其实徐藏年是可以穿短袖的,但是他手臂内侧有块吻痕,怕抬手时被对方发现,保险起见,他要走之前换了件长袖。 徐藏年不想编谎话骗人,于是敷衍说:“室内有空调,我不热,开始吧。” 徐藏年练着练着就发呆了,他想起黄微,想起以前的事,居然连累都感觉不到了,他跟随执说要健身两个小时,可随执在家等了快三个钟还没等到人,他心里有点慌,于是换了衣服下楼看看。 健身房门口,徐藏年站在一辆小推车前跟位女人说话。 女人对他笑着说:“我退休没事干,所以来卖点东西赚个小钱,不然在家也是闲着,我现在上了年纪,电视看多了头有点疼。” 徐藏年一听到她说什么“退休”,两只眼睛睁得圆大,“你退休了?” 女人一边拿纸盒子一边笑道:“我年轻时在附中当数学老师,去年退休的。” 女人的精神状态很好,而且打扮也很潮,不仅抹口红还穿着件碎花裙,徐藏年以为她才四十几的。 “你太漂亮了,我没看出来。” 徐藏年从小到大最会夸人了,这会女人笑得更灿烂了,她得意地说:“我晚上还会去跟我的小姐妹跳舞呢,我跟你说啊,上次的社区广场舞大赛,我可是拿了二等奖的。” 徐藏年不关注什么广场舞,所以不了解这个,即使如此,他还是笑笑点了点头。 他疑惑地问:“不用带孙子吗?” 女人一边搅糍粑一边说:“我没结婚。” 说这话时,女人的语气依旧欢快,没有觉得自己不结婚就是个异类。 她对徐藏年道:“或许有丈夫有宝宝是件很快乐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没有遇到好的父母,也没把握成为一个好的母亲,我挺害怕我的孩子跟我一样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徐藏年感觉自己问的问题伤害到人家了,他道了歉。 女人却说:“没关系,这只是个人选择而已,我现在的日子过得也不错,白天去学画画,下午没事干就出来买点东西,晚上去跟小姐妹唠嗑。” 黄微最大的遗憾应该是没有自己的小孩吧…… 徐藏年忍不住问:“不会后悔吗?” “不去幻想另一种生活就不会后悔。”女人笑了笑说:“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自己的心态没有摆正,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后悔的。”她看向徐藏年,“不过,我现在很满意自己的生活。” 圆乎乎的糍粑在黄豆粉里滚了两圈,女人用漏勺将它们捞起来,并抖掉了多余的粉。 女人正要去扯一个袋子时,徐藏年说:“不用了,我拿着就行。” 黄微出门购物一般都是自己带购物袋的,很少浪费商店的塑料袋,这点习惯好像也烙在了徐藏年的骨子里。 女人把纸盒子递给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给你。” “谢谢姐姐。” 女人闻言,先是顿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出声。 徐藏年一转身,就撞到了后面的人,他连说了几句对不起,这人却抓住了他的手腕。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徐藏年抬头一看,对方真的是他哥,他有些生气地说:“你差点撞掉了它。” 随执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心里怨怨地想我一个活人居然还没有一盒糍粑重要? 女人感觉这两人好像要闹矛盾了,她对徐藏年说:“没事的啊,掉了的话阿姨再给你做一份,大家好好说话,别生气啊。” 随执笑笑对女人道:“我是他哥哥,怎么可能生气?” 原来是亲戚,女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她最怕闹事了。 第53章 随执搂住徐藏年的肩膀强行带走了人,进了电梯,徐藏年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来了?” 随执摁下关门键,“你说你去两个小时,现在都六点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别人跑了呢。” 徐藏年内心无语地说:“我健身教练都快50岁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吧?” 电梯门很快又打开了,邻居老夫妇见到里面的人顿了一下,徐藏年这才想起随执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想把这只手扒拉下来,然而随执却愈发用力地缠着他。 出门时,随执朝夫妇二人点点头,一如既往地淡定。 随执拽着徐藏年回家,一合上门,他就疯了一样把弟弟摁在门上亲,徐藏年后背咯着门,不太舒服。 他皱眉,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随执就抓起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你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 徐藏年手痒痒的,一时半会顾不得回答随执的问题,随执就生气了,他摘掉了徐藏年的帽子丢在一边,手指陷进他的头发里,扳着他看向自己。 “回答我。”随执亲徐藏年的眼尾,后者良久才小声承认说“是”。 随执倒是镇定得很,他说:“他们不会怀疑的,我们又不是在电梯里接吻,做爱……” 他这么一说,徐藏年脑子里顿时就有画面了,多想一秒都觉得羞耻,想一头撞死。 “别说了!” 徐藏年的声音有点大,随执有恃无恐地撩起他的衣服,嘴唇碰了碰他的胸膛。 “你在在意我,在意我们的关系……这里有随执是不是?” 随执的唇落在弟弟的心脏上,隔着薄薄的肌肤,他感觉到徐藏年的心跳有点快,就像要冲出来了一样。 徐藏年垂眸看人,不耐烦地说:“什么关系不关系的,你走开。” 随执抓住他的手,轻笑一声,“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在你心里应该不是哥哥弟弟这么简单吧,不然你就不会心虚了。” 徐藏年说不过随执,有点尴尬,有点生气,“走开,我很热!” “想吃掉你这里。”随执伸出舌头舔着徐藏年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一下一下地往下走,在徐藏年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水渍。 舌头扫过的地方又湿又痒,徐藏年小腹跟要烧起来似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他难耐地吸了吸鼻子,随执还在亲他,正当他以为这人什么都没有发现时,随执舔着他裤子边缘露出的皮肤,搂着他的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隔着黑色运动裤舔他的性器。 隔靴搔痒并不能解决徐藏年挺立起来的欲望,随执自然是知道这个的,他的手指刚勾住徐藏年的裤头,就被对方摁住了手。 徐藏年看着他说:“我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 随执不管这么多,强行把徐藏年的裤子拽到腿根,半支起来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差点碰到他的鼻尖。 随执闻到了徐藏年私密的味道,这让他更加兴奋了,他亲了亲那根东西,“我说可以就可以。” 徐藏年看着随执张嘴,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