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描述的东西,顶上我了。 第24章 “你这个……”我倒也没害怕,甚至也不怎么尴尬,毕竟我们都是男的,但总这么顶着也不太好,我就提醒了一下。 “可以帮帮我么?”纪文轩小声地说。 “用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帮他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我现在连他大概要搞多久都知道了。 “……杯子吧?” 我开了灯,熟稔地拿起杯子开始消毒、加热,边准备边问他:“这次要握着我的手么?” 纪文轩沉默了几秒钟,说:“你可以从背后抱着我么?”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可以么?”他又轻声问了句。 “可以,怎么不可以呢。” 反正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有悖原则的事,我递给他杯子后,上了床,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我一开始是虚虚地抱着他的,但他一直往我的怀里贴,很快地,我们之间就没什么距离了。 我们都没说话,但他喘得很厉害,抖得也很厉害。 我也起了生理反应,甚至都不太意外会起反应。 我有点想推开他,毕竟我的那个和他的那个现在紧密相贴,是有点尴尬的。 纪文轩却哑着嗓子说了句“别动”。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怎么想的,但他说“别动”,我就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可以用我的腿。” “这不太好吧。” 我虽然没有过相关经验,但也是知道“猥亵”的含义的。 “我们都是男的。”他甚至笑了。 “……”我差一点就答应了,但我突然想起,他是个同性恋,就止住了这种冲动,“不太合适。” “我这双腿废了,能帮到你的话,也给了它们一点存在的意义。” “是真的不太合适。”我再次拒绝了他。 纪文轩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那一会儿,用我的杯子?” “……好用么?” 我是没用过这玩意儿的,但纪文轩用的,好像挺高级,也挺舒服的。 “还可以,你试试?” “那谢谢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纪文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把杯子递给了我,说:“有点脏。” “我洗洗就好。” 我其实是有点期待的,认认真真做好了准备工作,套在了应该套的地方。 然后我因为太激动,忘了开电源。 纪文轩轻笑着说“别紧张”,然后他帮我按下了电源键。 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呢?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头皮发麻,快要飞起来了。 我的手想去抓床单,但却被纪文轩握住了。 他说:“别害怕,我在呢。”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想说出奇怪的话语。 我体会着从未体会的快乐,然后看到纪文轩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以为他要亲我了。 但他的鼻尖和我的鼻尖碰了碰,却没有吻我,只是说:“你的眼睛很清澈,也很美。” “谢谢……”我喘息着说。 纪文轩向后撤了撤,依旧握着我的手,仿佛漫不经心似的说:“真人会更好玩一些,我可以帮你安排。” 我的头立刻摇晃得像拨浪鼓,我说:“大可不必。” 纪文轩又像是很遗憾似的,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很会委屈自己。” “……并没有委屈自己,一个靠谱的男人,是不应该乱搞男女或者男男关系的。” “你这是在说我不靠谱了?”纪文轩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有点撒娇那个劲儿的。 不过他这话可以说,但我不能接。 “你是个靠谱的人,就是年轻的时候,玩得太花了。” 我终于到了,起身拿着杯子去清洗。 纪文轩在我背后问我:“你刚刚在想谁?” “二次元的大波美女。” “没看过片?” “看过。” “那你?” “我有病,”我坦然回答,“我一想到她们可能并不是自愿、或者是在很痛苦的情况下拍出这种片子的,就没有什么旖旎心思了,也没办法把她们当成我YY的对象。” “……你只是道德阈值过高了。” “二次元好,意淫假人,没心理负担。” “喜欢大波的?” “喜欢,平胸有什么好的。” 纪文轩又不说话了。 我清理好杯子,回房间,进被窝,关灯准备睡觉。 没过几秒钟,纪文轩又凑了过来,抱住了我,他的头甚至枕在了我的胸口。 我皮糙肉厚,也不觉得闷,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问他:“怎么了?” “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思考要不要继续忍耐。” “忍耐什么?”我有点好奇。 “……没什么。”他又不想说了。 “哦。” “睡吧?” “好。” 第25章 第二天是个大雨天。 一大早,我就被纪文轩的呼痛声喊醒了。 我们刚重逢的时候,他还会忍耐自己的痛苦,后来我和他聊过几次,让他疼就喊我。 可喜可贺,他现在终于不忍耐了,已经有些习惯向我求助了。 我熟稔地喂他吃了止痛药,又打电话喊医生来为他检查。 他并没有什么绑定的家庭医生,但可能是和三甲公立医院的医生有些私交,因而总有没有排班的医生上门提供服务。 今天来的是陆医生,陆医生还带了一个年轻医生,搭配两个护士。 ——上回他来的时候没带护士,基本靠我把纪文轩摆成了各种适合检查的姿势。 这次有俩护士,一男一女,但纪文轩还是冲我举起了双手。 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能上前一步,帮他脱衣服了。 医生检查过后,开了内用外服的药,还开了点滴,护士们很专业地帮纪文轩挂上了点滴。 纪文轩接了个电话,面色平静地说:“你们可以先去外面休息。” 医生和护士离开了,我在犹豫离不离开,就听纪文轩说:“拿我的电脑来,帮我处理些公务。” “好。” 我拿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过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电脑。 我开了机,看到了密码输入界面,很自然地把电脑转了个面,递到他手边说:“你输入密码?” “你帮我输入,”纪文轩的唇色有些苍白,“八位密码,是我们分开的那一天。”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