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喜欢你。” 我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地求他:“能不能放我走,温先生?” 温闻拒绝得很干脆:“不能,放你走,你回去和纪文轩告状,我恐怕没办法活着下游轮。” “那你想怎么样?你要杀我么?” “没怎么样啊,好吃好喝地供着,然后带你去法国。” “你这是非法囚禁。” “是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纪文轩的心上人啊,”温闻轻轻地笑,“我啊,最喜欢和他抢东西了,而且,说不定,我能再次看到他崩溃的模样呢。” 第125章 ——这是遇到变态了。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倒也没有特别惊慌失措,而是开始担心起纪文轩起来。 他的身体不好,熬了一夜谈判, 现在又在着急找我,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出来逛。 但我倒是没后悔听到枪声就闯进来。 ——救人嘛, 就算救的是个陌生人,也不是一件需要后悔的事。 我的大脑里想东想西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才发现温闻不知不觉已经离我很近了。 他看起来有点想亲我,或者和我发生非自愿的性关系。 我很平静地看着他。 可能是我太平静了,他低头笑了一下, 问我:“你不怕?” “你有传染病?”我反问他。 “……没有。” “还是你想杀了我。”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但沉默等同于否认了。 “不会得传染病, 也不会被杀死, 那为什么要怕。”我平静地回答。 不是色厉内荏, 我是真不害怕。 “我会剥掉你的衣服……”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男人需要有贞操这种东西么?” “纪文轩不会要一个被碰过的人。”温闻凑到我的耳边说。 “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也接受所有的结果。” “不怕他伤心?” “随他便吧。” 温闻近距离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兀地说:“你好像也没那么在意纪文轩。” “我很在意他。” “但你不怕他抛弃你,”温闻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 “你还有点期待……?” “……”我想了想,保持了沉默。 “你不爱他?!” “与你无关。” 温闻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 倒在我的床边, 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耸动着肩膀, 过了一会儿,竟然哈哈大笑出声。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笑的,只能安慰自己无法了解变态的脑回路。 温闻笑够了,似乎失去了强迫我的想法了,他从床上下来径直准备离开房间。 我喊住了他:“我想去洗手间。” “……哈?”他头也没回,“你自己想办法吧。” “想不了办法,你不放我下床,我只能在床上大小便,如果你还想下次见到我的话,估计那场面不会太好看。” “你是没有羞耻心么?”他估计被恶心到了,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的腿受了伤,跑不动,你松开我,我挪着去个厕所,外面应该也有人,对你没什么影响的。” 我近乎平静地和他商量。 “那你求我啊。” “求你。” “跪下来求我啊。” “你得先把我松开,要不然我动不了,也跪不了。” “……”温闻像是被无语到了,他嫌恶地走到了床边,扯住了锁链,“我改主意了,杀了你也没什么影响。” “我死了我无所谓,但你的命比较珍贵,你考虑下,纪文轩会不会杀了你。” 温闻扯住了我的锁链,用力地拉紧了,我感受到了窒息,但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害怕,甚至闭上了双眼。 就这么死了,其实也没什么影响,也没什么遗憾。 纪文轩如果实在舍不得我,那就等下去了我们再做挚友、再做夫妻。 纪文轩如果能忘了我,再找个新伴侣,那我也鼓掌祝福他。 不过到最后,温闻还是松开了我——看来他不敢杀了我。 他还是很愤怒的,缓了很久,最后取出了钥匙,解开了锁着我脖子的锁链。 我也缓了一会儿,因为脖子上的伤痕太疼了。 然后拖着受伤的腿,挣扎着下了床,继续一点点地向洗手间的方向挪动。 我刚进洗手间,正想关门,温闻像幽魂一样地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很镇定地取出了我那玩意儿,对准小便池开始小便。 温闻又愣住了。 他说:“你是真的没有羞耻心。” “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都有,你想看就看吧。” “你就不怕我……” “随便。” 我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又挪到了旁边的马桶边,脱了裤子坐上去。 “你就这么……” 我猜他想说“脱裤子”,又觉得不雅,没说出口。 “你要继续看可以继续看,就是味道不太好闻。” 温闻摔门离开了。 而且是摔完了卫生间的门,又摔了外面的门。 “……” 我感觉这回无语的人轮到了我。 我只能感叹一句,这群大少爷们毛病可真多,洁癖也真严重,而且脑回路的确异于常人。 不过他走了,我多少还是松了口气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我真的不怎么想被强迫,除了对纪文轩,我想我在其他男人面前,都是个直男。 第126章 我被囚禁了三天。 期间倒是有吃有喝的, 身上也没有锁链,但门外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彻底阻隔了我逃离的可能。 我的手机也没有被收走, 但这里应该是有信号屏蔽器,我的手机无法链接上任何网络,又因为正在公海上, 也无法拨通电话。 最开始我还有幻想过纪文轩借由我手机里的定位器找到我,但三天都过去了,纪文轩以及纪文轩的人并没有出现, 我就意识到,定位器应该也失灵了。 真是糟糕啊—— 我叹了口气,听到敲门声后从床上爬起来, 拉开门,接过了自己的盒饭。 人是铁饭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 该吃吃该睡睡, 睡醒了再去感叹我失去了三天的自由人生。 我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 晚饭吃了一半, 房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 抬头一看,正是消失了三天的温闻。 我犹豫了三秒钟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又觉得作为被囚禁的人和囚禁我的罪犯打招呼怎么想怎么别扭。 于是低头继续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