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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1)

够说出口的隐秘念头,面上却做出了几分恼羞成怒的姿态,佯装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 齐康又叹了一口气,他松开了握着我的手,却抬起手,去解自己喜服上衣的盘扣。 我为他挑喜服的时候,是用了心思的,选了最正的红、最好的布料,连每一颗盘扣都是我亲自挑的。 他解开了最后一颗盘扣,褪下了外衫,只露出了内里的衣料。 他说:“你想做什么,就来做吧。” 我掀开了厚实的喜被,露出了红彤彤的床单,向他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我想让你亲一下我。” 齐康显然是愣住了,过了几秒钟,他才说:“许皓然,喜宴上你还没亲够?”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主动亲你,和你主动亲我,总归是不一样的。” 我适时地流露出了几分脆弱的模样,齐康莫名的“母性”像是又被激发了出来,他不自在极了,却逼迫着自己的身体凑了过来,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嘴角。 等亲过了,又迅速地抽身了回去,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恐惧。 但我对这个吻是不满意的。 不满意归不满意,但我也心知肚明,今晚不宜再逼迫齐康再亲一次。 我躺在了柔软的褥子上,齐康深呼吸几次,想要去熄灭烛火,但被我拦住了,用的理由也很充分——“结婚时的喜烛是不能熄灭的。” 齐康只得任由烛火亮着,脱了袜子和外裤,躺在了我的身侧。 或许直到我亲上他之前,他还抱着我可能什么都不会做的幻想。 但我什么都做了,并且丝毫不顾及他后面是第一次,做了很多次。 事后,我想帮他擦擦身体,他却挣扎着从褥子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用老式水壶倒了半壶热水、又兑了些凉水,捧着水盆到了炕沿,想先帮我擦一擦。 我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脱口而出一句询问:“你就是这么伺候你前任丈夫的?” 但我面色沉了下来,齐康就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大气也不敢出,整个人又是那种瑟缩的姿态。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先给自己擦擦。” “好。” “明天不准早起。” “好。” “明天下午随我回去。” 齐康这次犹豫了,我很耐心地等着他,过了一会儿,他用很轻的声音回了句:“好。” 我终于有了几分开心,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轻易地因为齐康而变化,又有些不痛快。 齐康早就不是从前的齐康了,我待他,却还是难以敷衍,也难以冷漠。 那份喜欢纵使再三遏制,依旧如冲破了土壤桎梏的嫩芽,蓬勃向阳、急速生长。 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我看着他用毛巾的一面擦了擦,又对折了几下,换了另一面擦了擦——这样做,可以少“投”几次毛巾,省一些水。 我看不惯他这些做派,但又很清楚,这怪不了他。 他这些年为了养那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不止是精打细算,更是呕心沥血,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了两半花。 我想改变他的习惯,却也知晓这不是一日之功,从再次重逢起,我就再想尽办法给他塞钱,但他初始是分文不收,等到我们订婚后,再给他钱,他倒是收了,可是半点不见往自己身上花过。 他拿着这钱,给我买了几身衣服,又买了很多随手用的小物件,每一件都很贴心,其他的钱全都存在了银行里,还存了定期,说这样利息高。 我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有一种他还活在几十年前的微妙感,但下一瞬,又意识到,这也怨不得他。 是我走得太快了,他只是被我“抛”在了身后罢了。 他终于擦完了身体,又将盆中的水倒进了泔水桶里,重新躺回到了我的身侧。 我盯着他看,他犹豫了几秒钟,凑了过来,直接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他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哄恋人,也像是在哄孩子。 他说:“皓然,早点睡吧,今天太累了。” 曾几何时。 他在我的面前,还是一副邻家兄长的模样。 我们抵足而眠,他也是如此,哄着我入睡。 第2章 第二天我醒得比较迟,醒来之后,身边果然已经空了,我顺手摸了摸,褥子上是冰凉的,也不知道齐康醒来多久了。 这处婚房是齐家从前的房子,他头一回“嫁人”后,妹妹也在县城的高中寄宿读书,这里便常年空置了下来。 房子很老旧了,这些年也从未修整过,我躺在炕上,甚至能看到墙壁上斑驳的墙皮。 但我却坚持在这里同齐康度过新婚的第一夜,倒也不是觉得折腾回县城麻烦,也不是觉得借宿到别人家不方便,而是出于某种隐秘的执拗。 我想在齐康最熟悉的地方占有他,也为年少时我们抵足而眠的时光续上新的一笔。 这些心思难以同齐康说明,毕竟此刻的他对我感激偏多,至于情爱,大抵是没什么的。 我躺了一会儿,终于克服了懒惰的本性,套上了一件睡袍、下了炕。 我趿着拖鞋刚走了几步路,就听吱哑声响,厚实的棉被被一双发黄粗糙的手掀了起来,露出了门外人的脸。 齐康单手掀着棉被,另一手里端着一碗汤,他见我醒了,瑟缩了一下,才小声地说:“我是怕你饿了,先去煮些东西。” 我见他这幅模样,想了想,才想起昨晚我叮嘱他“不要早起”的事,他或许是怕我冲他发火吧。 但自我与他在夏天的夜晚重逢,我一贯会伪装,很少在他的面前显露情绪,他不该这么怕我的——除非,有人让他产生了“丈夫都是容易发火的”这样的刻板印象。 我控制住了我不断发散的脑补,装作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语气平淡地问他:“你做了什么?” 他像是松了口气,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模样,他说:“我弄了鸡蛋羹,还滴了几滴香油,你以前最爱吃这个。” 我其实已经记不清我以前最爱吃什么了,这些年随着身价不断上涨,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游的,珍贵的食材和顶级的厨师早就将我的口味养得无比刁钻,自然也不会惦念一碗鸡蛋羹。 但我还是露出了笑容,“嗯”了一声,说:“先放在那边,我刷个牙,再去吃。” “对、对,你要先刷牙的,我去给你倒热水。” 齐康说完这话又要出门,我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喊住了他,说:“也不用刷牙,用漱口水漱个口就行。” 齐康的表情有点茫然,然后我反应过来,他并不清楚“漱口水”是什么东西。 现今的社会,主流媒体上的声音和实际的情况总有些偏移,有些人认为这个世界的贫穷是不能随意出去玩、是不能轻易买自己想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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