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列,反倒是将我与那些纵横商界数十年的大鳄相提并论。 鉴于我被架得越来越高,我行事也越来越低调,连金玉他邀请的私人宴会都婉拒了两三次。 金玉打电话过来用话激我,被我用与他爸爸合作的项目直接怼了回去。 他气得口不择言,骂我:“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么?” 我单手搂着齐康光\\裸的腰身,用空闲的手接着电话,嗤笑着回他:“你说对了。” 金玉气得挂断了电话,我顺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开始慢慢品尝齐康的身体。 齐康隐忍地包容着我的肆虐,攀附着我的肩膀,他问我:“是金玉?” 我“嗯”了一声,又听他问:“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用舌尖扫过他的脸颊,像是开玩笑一样地回答:“我们一起住过很多年,就像你和你前任一样。” 齐康低低地喊了声“疼”,过了片刻,他喘着气,又问我:“你们上过床么?” “没有。”我可以偏齐康,但着实没什么必要。 “为什么……”齐康的脸上渗出了薄薄的汗,却笃定地说,“你不讨厌他。” 玉 严山 “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嫌脏。” 我一点也不意外地发现齐康的脸色也变得很苍白,这句话称得上是无差别打击了。 但我偏偏不知收敛,还要再刺伤他一句。 “我也嫌你脏,但想了想,我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不碰你的话,我还是太亏本了。” “如果,”齐康闭上了双眼,叫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如果金玉洁身自好,你……”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我打断了他的话语,“你是很期盼看到我也婚姻美满、儿女环绕,然后任由你和你前夫烂下去么?” 我捏住了他的下巴,因为用上了力气,他被迫睁开了双眼,有些可怜地看向了我。 “齐康,你要想清楚,你究竟想要什么?倘若你还想要留在我的身边,想要每天住在这个房子里,想要有老师教你读书,想要我睡你,那就不要总说这些扫兴的话语。你该做的是讨好我,而不是胡思乱想,非要把我推给别人。” “富裕的人才有分享和挑剔的资本,而你贫穷得只剩我了,你只剩我了。” 我松开了他被掐得有些红的下巴,想下床喝一杯温水,却被他双臂环紧、死死地抱住了。 他像是突然被我骂醒了似的,讨好地凑过来吻我,我躲了两次,第三次没有躲。 我们激烈地接吻、交缠在了一起,齐康在这天晚上很不一样,硬要说,他像是挣脱了一些一直束缚着自己的东西,敞开了柔软的内里,只希望我能更满意一些。 -- 我们的婚礼定在了五月一日,在那之前我们预定了很多套的礼服,其中有一套是彻头彻尾的新娘礼群,我原以为齐康会抗议,但他只看了一眼,在我明确表示要之后,竟然没有反驳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2-12 13:43:08~2023-02-12 23:30: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大十九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细苏荷 2个;kitay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的心 10瓶;迷路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齐康给他的妹妹齐媛媛转了两万元钱,实话实说这笔钱算不上多,毕竟家中每周的食材费用,就远超过这个数字。 但齐康却很忐忑不安,连着很多天都在不着痕迹地讨好着我,似乎是在为这两万额外的花销而做一些“弥补”。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的心情变得不太愉快,我当然知晓齐康这个性格不会凭空出现,大概率是他从前就遇到过很多次的类似的情景——他向他的前任申请一笔钱用于缴纳妹妹的学费,对方虽然同意了,但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通过各种途径来表达不满。 齐康沿用了应对他前任的策略,也在小心翼翼地讨好我,甚至,更加绞尽脑汁、花费心思——毕竟,他曾经是过去家庭的赚钱主力,而现在他是被我养着的。 齐康的心中有一本记得清清楚楚的账本,在这个账本上,我显然是他目前亏钱最多的“债主”,因此他对我近乎顺从。 我并不喜欢我们现在相处的模式,然而,我又无法找到更合适的模式。 让我们快进到甜蜜互宠的阶段,或许齐康做得到,但我却做不到。 我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也没有那么从容的心态,我忘不了因为他的选择和举动而难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忘不了他曾经留给我的每一次背影和每一句绝情的话语。 纵使我知晓他身不由己,也知晓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但我的心没那么软——它早就在这些年的种种经历中打磨得格外冰冷坚硬,以至于我的思维方式还是从自身出发,或者简而言之,可以用“自私”两个字来形容。 我的确是个自私的人,我看不得齐康过得太好,给不了他全然的宠爱,我见他忐忑不安、小心讨好,并不想将他捧在手心、诉说爱语,反倒是需要遏制住冷嘲热讽、用言语刺伤他的冲动。 我们之间看似一切如常,实则如履薄冰,就这么一眨眼就到了我们的婚期。 四月三十日民政局领证。 五月一日,五天假期的第一天,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我们在这座城市最大的教堂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婚礼的策划没有交付给金家,而是交付给了我注资的新锐设计室,年轻的设计团队很懂浪漫和美感,婚礼的每一处细节都几乎做到了极致,至少我很满意。 婚宴开了八百桌,最后又加了几十桌,不少政商界名流拨冗出席,当天我名下的几家上市公司都直接涨停。 我喝了不少酒,最后迈进婚房的时候,其实对婚礼的细节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当我躺在床上、齐康温顺地帮我脱鞋子和袜子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一点婚礼的细节。 我将婚戒套在齐康的手指上,齐康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我愿意”倒说得没有犹豫,接吻时倒像是一往情深,但如果说有多爱,那不过是在糊弄旁人。 我躺在我的婚床上,装作已经醉得神志不清。齐康帮我脱去了所有的衣物,又打了温水帮我擦拭了全身,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了醒酒汤,喂我喝了一碗。 ——他倒是很会伺候人。 ——但我的确不缺一个保姆。 我睁开了双眼,权当作刚刚有些酒醒的模样,问他:“几点了?” 他看了一眼表,才回答:“十二点多了。” “你今天开心么?”我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