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他唇角的伤痕。 “伏黑甚尔,既然你也烂不到彻底,那就不要烂下去了。” * 伏黑甚尔做了一个操蛋的梦。 也不算是梦,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是在他刚离开禅院家在外流浪的时候。 他还没有开始当吃软饭的小白脸,老实地租着公寓,但他付不起钱,房东叫他必须滚蛋。 他用光最后一点钱,在家里抽了最后一根烟。 烦躁的夏天好像永远不能过去。他不喜欢夏天,即使身体耐搓,他也讨厌炎热。 香烟抽完的时候,他直起身体,准备离开这里。 然后他看到了满阳台的大雪。 不是夏天吗? 他看看外面,骄阳似火,只有他的阳台在下雪。 见鬼了,六月飞雪。谁要……申冤? 他转过头,看到消失在隔壁阳台上的那抹银灰色的长发。 敲开隔壁的门,是一位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 “现在是夏天,你可能中暑出现了幻觉。”中年男人诚恳地说,“我是医生,可以帮你治疗。” 他再回到自己家,雪果然已经消失了。但夏天好像也没那么烦躁了。 不知道申冤的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 伏黑甚尔从梦里睁开眼睛,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银灰。 芙溪坐在窗台边喝茶。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弄死。” 芙溪偏过头。 “先前确有此意。” “……” “后来我决定不回Mafia了。” “……随便你。” “对了,在你休眠的时候,我对你做了一件变态的事。” “你该不会睡了我吧。” 伏黑甚尔边开玩笑边掀开了被子,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全部凝固了。 很多人脱过他的衣服,唯独这位,给他画上了一身衣服。 芙溪在他的皮肤上画了五条悟同款的DK制服。 连胸口的红点也被涂抹成了金属花纹纽扣。 只不过五条悟的校服只有左边一颗,而他是对称的,一左一右。 再往下看,还有字。 【时长三分钟。】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大。 “你特么诽谤我!你都没和我做过知道什么时长?” “冷静一点,那是我绘画用的时长,跟你本人无关。”芙溪解释道,“我用的是调制颜料,剥皮也去不掉。从现在开始,除了我,再也没人能脱掉你的衣服。” “禅院芙溪,你不是人。” 芙溪放下茶杯。 “所以我事先说了,我是禽兽。” 作者有话说: 被迫穿上衣服的甚尔,惨甚尔 惨,以后找富婆还得找制服控的富婆。清洗剂只有芙溪会调,但她估计会暂时给他保留。 * 推一篇耽美文,吃耽美的可以去康康。 《当原主遇上coser》by稚祈 文案:单元一【被剥夺姓名的夏油大人】: 在被挚友亲手杀死后的第二年,夏油杰在五条家苏醒了 他千辛万苦逃出去后,发现他的家人,他的遗产,都被一个叫【夏油杰】的少女继承了 家人们和高专旧识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把她认成了自己,不仅为她免去了刑罚,还特聘她为高专教师 【夏油杰】也不负众望,白天和新生拉拉扯扯,晚上和港口Mafia纵情高歌,独自一人构建了多角恋的修罗场,却无人察觉不对 夏油杰一边韬光养晦,一边冷眼看这个【夏油杰】占据他的教派,使唤他的家人,扭曲他的大义,抹黑他的声誉 直到【夏油杰】把目标放在了出差回来的挚友身上时,重伤未愈的夏油杰坐不住了 对性转【夏油杰】,五条悟:“你谁啊,杰的冒牌货。” 夏油杰又坐下了 ★ 单元二【被替换记忆的中也先生】: 中原中也出差回来后,发现自己的银行卡被冻结,资产被转移,就连干部之位都被人冒名顶替 顶替他的男人也叫做【中原中也】,用干部的身份就地出道,自封横滨歌姬,并准备在横滨开个握手会 港口Mafia上下没人察觉不对,纷纷把他当成出差回来的自己,首领为他转型开娱乐公司,红叶大姐为了他和镜花争风吃醋,芥川为了他和太宰反目成仇 中原中也:一米九的我你们是瞎了吗? 感谢在2021-06-11 16:56:28~2021-06-12 15:39: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桃之夭夭10瓶,箐8瓶;山生有杏 6瓶;拜格 5瓶;居老师的……、我超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三章 “要是现在杀了我,不仅没有钱拿,以后你想傍富婆也难了。” 芙溪给气愤的伏黑甚尔倒了一杯茶,“全日本应该没有几个富婆是高专.制服控吧。” 她心想,这算是从根源上中断了伏黑甚尔的小白脸生涯。 伏黑甚尔不信邪,去浴室反复冲洗了多次,甚至倒出咒具来刮皮肤上的油彩,但颜料深深地附着在他的肌骨中,长成了一体,仿佛他原本就是这个肤色。 伏黑甚尔胡言乱语道:“你其实是要把我占为己有才想到这么恶毒的方法吧——” 芙溪替他擦拭头发的手抖了抖,嘴唇也抖了抖。 “我有点后悔了,伏黑先生。” “那还不赶紧替我洗掉?” “我后悔没给你画一身女仆装。” “……” 纵使伏黑甚尔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冲动想要杀死芙溪,挫骨扬灰,最后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将他的那些冲动压了下去。 杀她就会前功尽弃,十亿美金一分得不到。再者她虽然阴了他,却没有杀他,他的这身油彩也得靠她洗掉。 以及另一个问题—— “小鬼,你以前是不是在京都的清水寺附近生活——” “没有。”芙溪想也没想的否认了。 “……好好想想。” “没有。”依然是否认。 “你的天与咒缚后遗症会不会包括记性不好?”伏黑甚尔对于青年时期见到的那个银灰发色的人还是持有怀疑,“你会不会降雪?” “不会。”芙溪低头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但我可以把你的嘴冻起来,需要这项服务吗?” “真是不尊重长辈的臭小鬼。”伏黑甚尔骂骂咧咧地吃了早餐,还抢走了芙溪盘子里的烤香肠和鹅肝——虽然她本来就是给他切的。 吃完早餐就意味着又要为一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发愁。 芙溪将书包和画纸一股脑塞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