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大事,如果家族发现了肯定会派出狐獴去找的,哪能这么久没动静?一直没动静那就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个结果那就是糯糯还没被发现,第二个结果是他被发现了,但养育他的那个雄性还不敢让女王知道家族丢了幼崽,会把糯糯继续当成亲生的一样对待,以瞒天过海,确保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温赛点头:“桑尔曼说的没错,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了,糯糯一定会没事。” 安九只得把心安下来,不能慌,不然没法见到糯糯了,那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软软看起来很活泼,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的阿爸,一直缠着安九,把安九当成了自己的亲属,老哥都觉得离谱,安九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只很普通的狐獴幼崽,还不到三岁,那些狐獴幼崽怎么就喜欢粘着他? 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气质吗? 老哥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毕竟安九还是个幼崽,他要是有什么想法,那就太匪夷所思。 但是很多时候,他会盯着安九发呆,总觉得他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在身上。 很奇怪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安九会趁着出去觅食的机会,进行搜索和打探,他准备和那个家族勾搭上,但是苦于找不到方法。 这天他照常出去觅食,顺便打探一下女王的幼崽都藏在哪里。 狐獴家族一定很大,他们的地下宫殿一定是非常宏伟且复杂的,所以安九觉得还是打探到位置之后,他再打洞进去,不然从正门进去的话,会被当成入侵者。 这天他跟在一个同样觅食的狐獴身后,他不知道对方是公是母,但为了打探消息,安九也是拼了。 大概是他这些天寻找糯糯的虔诚感动了上苍,让他找到了接近那个狐獴的机会。 安九站的比较高,老远看到有一只虎狼在山坡上的灌木丛里,盯着那只准备过去觅食的狐獴,安九想都没想,就跑过去阻止了那只狐獴的前进,他挡住了那只狐獴的去路,指了指不远处躲藏的胡狼:“别过去!有天敌!” 那狐獴不得不停下脚步,往那边一看,只见一只虎狼确实从那里钻出来了,他也没有什么想法,直接转身就要跑,跑了几步这才想起来提醒他的狐獴好像还是个孩子? 他看了一眼,呼唤安九:“跟上,先躲起来,这家伙在附近,那周围肯定有其他同伴。” 安九应着,跟着狐獴进了一个废弃的豪猪洞,他们两个躲藏了起来,那胡狼确实追过来了,在周围搜寻着,但他们钻进了最里面。 结果废弃的豪猪洞里,竟然爬出来了一条蛇,安九刚看到蛇爬出来,就被身边的大哥一爪子捞过来咬断了头。 看着掉落在旁边的蛇头,安九愣了愣。 那大哥吃辣条一样的就把一条蛇给吸溜了,吸溜了一半,咬断,将半截扔给了安九:“你吃点。” 安九只得低头把那半截辣条吞下。 说实话,口感很诡异,但碍于这种环境,能有的吃就不错了,安九也没有挑三拣四。 两只狐獴躲藏了一会儿之后,闻不到胡狼的气味了,身边的狐獴才准备出去继续觅食。 安九唤住他:“先别去,再等会儿,万一还在等着呢?” 那狐獴有点急躁:“我还要回去看幼崽,万一幼崽有什么损失,会很麻烦。” 按照安九对狐獴的了解,一个家族里,一次只能有一个雌性怀孕,但她们的孕期必须和女王的分开,如果女王怀孕了,那其他的雌性就都不能怀孕。 如果这个狐獴是那个家族的狐獴,还要照顾幼崽,那一定是和女王有关系的,毕竟女王的幼崽生下来没多久,她是不允许其他雌性狐獴生崽的。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这个狐獴还要回去照顾幼崽,那他八成是雄性,但到底是不是女王身边的雄性,安九就不知道了。 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安九赶紧问他:“你是帮谁照顾幼崽?” 那狐獴思索片刻:“帮我的临时伴侣,她脾气很大,万一幼崽有什么差错,她会要了我的命。” 安九知道这个狐獴照顾的可能是女王的幼崽,便故意问:“是不是丢了幼崽会更严重?” 那狐獴一愣,看向安九:“丢了幼崽会被休了的,连幼崽都照顾不好的雄性,很没用。” 安九问:“那你们家族丢过幼崽吗?” 其实他就是想知道这个大哥到底认不认识糯糯,或者软软,如果认识的话,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换回来。 这大哥不说话了,他的情绪看起来很复杂,想走又不想走的。 安九便小心翼翼道:“我最近丢了个弟弟,捡了个别家的小幼崽,不知道是谁家的,我想给他们还回去,毕竟是不小心走丢的,也不是故意要偷换幼崽,我很苦恼,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那大哥的神色果然变了,他有点惊讶道:“你们也丢了幼崽?捡到了其他家族的?多大啊,是不是雄性崽崽啊?” 安九如实招来:“是半个月前那场大雨闹的,我弟弟原本和我家的阿姨在一起,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带走了,丢下了一只陌生的幼崽,那只幼崽被我照顾地很好,我希望他能回到他的家族,我能找到我的弟弟。” 那大哥显然激动了起来:“那是桑塔,就是桑塔,我上次粗心大意,把他给弄丢了,你的幼崽在我们家族里,我把桑塔带回去,我再把他给你送出来,行吗?” 安九赶紧点头:“行啊,真有缘分,我们竟然又在这里遇到,希望不要起冲突才好。” 阿布看着安九半天,觉得他这么大,竟然冒着危险前来找弟弟,这是个比爸爸还要合格的哥哥。 阿布说:“你先带我去见桑塔,我再带你去找你弟弟。” 安九觉得行,便答应了。 阿布先出了洞去,观察一下四周,发现胡狼走了,他呼唤安九出去。 安九表示自己是出来觅食的,得给家族里的同伴带点食物回去,阿布便和安九一起又去找了食物,抓了几只蝎子往回走。 一路上阿布都在问桑塔的情况,问他有没有哭啊,闹啊,有没有想爸爸啊。 安九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便胡诌了一通,他肯定不能告诉阿布,桑塔那只幼崽已经忘记了爸爸和妈妈,和安九他们打成了一片,活泼好动,喜欢在哥哥姐姐身上爬过来爬过去,晚上睡觉要安九抱着,不抱着就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反正这些天桑塔的臭脾气是被安九惯出来了。 随着安九来到他们临时的家,老哥正在山坡上瞭望着什么,见安九带来了一个陌生的狐獴,他的神色有点不悦,但没有发作,他用尾巴和双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定定地盯着安九和那只雄性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