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新晋代号成员,某种意义上讲,这两个都?算得上是清酒正捧在手掌心里的人物?,虽然只?是新人,但?她也不好太过轻率地对待,毕竟清酒疯起来的时候可不好应对。 那家伙哪怕现?在表面看?着是个正常人,但?一些刻在骨子里东西是改不了?的。 苏格兰威士忌她曾经见过一次,身为一个易容老手,她对人的五官神态细微之?处都?能做到轻松把?控。其实苏格兰威士忌同过去那个时刻紧随着清酒的男人在外表上绝对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可但?凡见过日本威士忌次数稍多一些的人,再见到这人时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熟悉感便会油然而生,大抵是源于性格和气质有所相近。 虽然组织内众说纷纭,但?是在她眼?里,清酒会从训练营把?这人领走并不值得意外。 清酒彼时对卧底身份暴露的日本威士忌漠然以对并未出?手搭救,随后日本威士忌也一并也成为了?他的禁忌词,但?是那人过分念旧,过去拒绝不了?日本威士忌,现?在当然也无法拒绝略有相似的苏格兰威士忌。 不过贝尔摩德此刻反而对另外一人生出?点儿好奇。 波本威士忌,曾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情报贩子,被情报组吸纳进组织后却并没在情报组做出?什么事业,随后竟然越过了?清酒和朗姆的明争暗斗,成功跳槽到了?清酒麾下。 这的确值得惊奇,毕竟无论是作?为清酒还是清水清,那个人的人际关系都?极为淡薄,身边的人太少,少到了?连一个普通下属都?会归纳在自己的领域里看?得极为重要,所以不会轻易留人,留下了?就会放在心上,而波本威士忌的跳槽需要经过的不止是清酒挑剔的眼?光,更有清酒对与朗姆和情报组沾边儿的任何人和事物?的厌烦。 有琴酒和苏格兰威士忌珠玉在前,那么对清酒来说,背景条件称得上糟糕的波本威士忌的留用就会显得格外令人费解,而后清酒甚至为了?组织成员之?间的小打小闹为其出?面镇压立威,要知道那可是连曾经的琴酒都?没有过的待遇。 安室透皱眉,那个女人的眼?神过于露骨,仿佛是想?要透过他探寻到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此次见面之?前他就对贝尔摩德有所耳闻,老牌代号成员,在组织内有着自己的拥护者的同时更是拥有来自boss的信任与宠爱,按照hiro的说法,这个女人大概率还同清酒交情匪浅,不可轻举妄动?。 三人各怀心事,空旷的休息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说起来啊……” 贝尔摩德率先打破沉寂,调笑道:“清酒和威士忌还真是有缘呢。” boss的行为近年?来已经愈发无法猜测,她不理解boss故意为清酒的下属命名为威士忌的缘由?,但?是她十分确定,清酒知道那两个名字时的感受一定称不上好。 以那个人的性格,说不定已经找过boss追问理由?了?。 两个年?轻的威士忌知道贝尔摩德口中的“有缘”指的是什么——那名至今还没能摸清底细的代号为日本威士忌的卧底前辈。 是个探取情报的好时机,让这个机会平白溜走的话,可就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程度了?。安室透的唇角微微勾起,抬头间面上已然带上好奇,附和道:“是啊……清酒前段时间跟我说起他曾经有过一位以威士忌为代号的下属,但?遗憾的是,那位先生似乎已经去世?了?。” “他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贝尔摩德十分诧异,眼?睛微眯,拄着下巴感叹道:“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你。” 安室透没接话,只?是微笑,等待着对方的下言。 “但?说是遗憾吧……”拥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随性地摆了?摆手,哪怕只?是普通的动?作?也无一刻不展现?着风情,眸子中静默异常,淡淡道:“那个人还不配。” “哦?”安室透发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声。 “你们家上司当时对那个人在意得不得了?,可惜,到头来居然是个卧底,白白浪费了?他那几年?的真情实感。” “然后呢?”自落座后就始终保持沉默的绿川光突然发声,追问道:“清酒知道以后,是什么反应?” “难过了?一段时间吧。那个卧底死前还给他打了?电话求救,当然,清酒根本没有理他。” 何止,贝尔摩德在心中默念。 日本威士忌的死讯传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压倒了?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夜之?间便重新恢复成曾经冷漠偏执的模样,所以后面才会发生boss强买强卖地送去琴酒的事情。 只?是当时谁都?没想?到,清酒不仅留下了?琴酒,竟然还真的对其上了?心,异常纵容,而他那种帮亲不帮理的处事风格,也助长了?琴酒本就嚣张的气焰,让许多组织中人都?敢怒不敢言。 本以为只?要无人提起那个卧底,清酒就可以随着时间逐渐淡忘日本威士忌,但?是朗姆的挑衅和苏格兰威士忌的出?现?让旧事再次浮出?水面。 “这样啊,那……” 话题逐渐危险,察觉到神色恍惚的好友还想?说些什么时,安室透及时打断了?那两人的谈话,冷漠道:“不过是叛徒应有的下场罢了?,他竟然还妄想?着清酒愿意继续为他提供庇佑,可笑。” 这个波本威士忌倒是个有趣的人,会获得清酒的青睐和赏识似乎并不太值得意外了?。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正准备再说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敞开的门前,神情冷漠审视着休息室内的三人,最?终把?目光落在他的两个年?轻的下属身上,抱肘淡淡道:“是我的错,忘记告诉你们不要和奇怪的人讲话了?。” 安室透眼?皮一跳,清酒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喂喂,清酒,你这就过分了?吧,怎么能用‘奇怪的人’这种词语称呼一位优雅的女士!”贝尔摩德站起身,面上带着无奈,不平道:“我只?是帮你看?清真相而已吧,你不能把?所有事都?怪在我头上,琴酒他——” “够了?。”清水清打断女人的控诉,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贝尔摩德是真的在控诉,不过是太过无聊所以在他面前伪装出?愤慨的模样罢了?,银发青年?淡淡道:“你很清楚,并不是因为琴酒。” “啧。”贝尔摩德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抬头间面上的嗔怪已然消失,换为一个从容淡定的笑容,“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太直白。” 台阶都?递过去了?,那人却怎么都?不肯下来,贝尔摩德过去有多欣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