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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当我没问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我上飞机,直到我上飞机前一刻,我妈还在和我说,暑假要是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我默默地拎着包进了安检,心想:也成,那我就邀请我的那帮同事们来家里喝茶
下了飞机从机场出来后,我站在路边,用叫车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
我其实也可以通过公共交通工具前往唐诺思科,就像是骑士巴士或者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那样,但是通过公共交通工具前往唐诺思科需要经过多次转车,这让我觉得有些麻烦。
好在魔法部近些年开发了一款比较方便的打车软件,当然,接单的都是巫师。
只是价格会稍微高一些,不过没关系,我早些时候问过了,学校可以报销这笔费用。
麻瓜偶尔也会打到这些车,但是无所谓,只要能将你送到终点就好了。
接单的是一个老女巫,很快,她开着她的一辆大红色的小汽车停在我面前。
是去唐诺思科是么?她摇下车窗问道。
是的。我点了点头。
那价格可不便宜。她说着冲我挥了挥手,上来吧小伙子,还等什么。
我上车以后,她便一踩油门,出发了。
她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开起车来可比我舅舅快多了。
这让我回忆起我几年前在重庆坐出租车的经历,我不得不牢牢抓着车厢内部的扶手,以防止自己因为惯性被甩出去。
女巫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发出大笑,哈哈,刺激吗~太棒了!
我怀疑她这辆车根本就没有刹车,至少在之后的漫长的几个小时里,我都没有见过她踩刹车。
但是得益于她开飞机一般的车速,我比上一次早了一个小时到达唐诺思科。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感觉双腿都在颤抖。
在快速通道里飙车是什么感受,我想我今天得到了充分的体验
下了车我直接去了兽舍。
我一踏进兽舍,,就有一股水汽迎面吹来。
羸鱼扇动着双翅出现在我的身侧,用它的脑袋蹭蹭我。
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尾巴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伤口上传出的淡淡的黑暗气息。
我就猜到是你回来了。季川从象鼻鸟的巢穴里抬起身体,他正在给它们清理窝里的真菌,袍子上沾满了各种草屑。
它恢复得非常棒,真是令人惊讶,不过两天,它身上的伤口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指着羸鱼说道。
谢谢你帮我照顾他。我发自真心地对他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我也趁机对它的身体做个各项机能的检查。季川笑道。
我伸手将一团灵气注入到羸鱼体内,它吸收了灵气以后,伤口会愈合的更快。
对了,我猜测,它身上的伤是波利造成的。季川突然说道。
波利?怎么可能!我惊讶道。
我和波利交过手,波利虽然能伤到羸鱼,但是波利身上绝对不会有这种黑色气息。何况波利并没有理由攻击羸鱼啊,他们都相安无事相处这么多年了。
我检查了它的鳞片,山湖里能弄伤他的东西并不多。当然,我也只是猜测,或许是人鱼也不一定。季川说。
我用神识与羸鱼沟通,得到的答复令我有些惊讶。
没想到真的是波利攻击了羸鱼,但在羸鱼的神识中,波利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也许是到了狂躁期。季川听了我的描述后,皱着眉头说道,波利大概是又要产卵了,巨乌贼在产卵之前会经历一段几个月的狂躁期。这段时间波利的脾气并不好。
我弹了一下羸鱼的脑门,警告他这段时间不许进入山湖深处。
从兽舍离开的时候,季川叫住了我。
这是蛇形水怪的眼泪,帮我把这个带给奥利维亚。他说着从冷冻柜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塞到我手里,里面装满了水蓝色的液体。
这玩意有什么用?我好奇道。
能压制住一部分特殊的血脉。季川说道,奥利维亚最近好像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体内的塞壬血脉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怎么回事?
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第64章无法压制的血脉
我先回房间把我的行李放下,又将羸鱼安顿好,然后揣着季川给我的药瓶去找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的办公室在城堡北面最靠近山湖的塔楼,推开窗就能将整座山湖尽收眼底。
我和伊丽莎白曾不止一次在圣诞假期光顾奥利维亚的办公室。
奥利维亚将自己的卧室隔出来了一部分装修成了小型放映厅,这让我们非常羡慕。
但是最让我羡慕的并不是奥利维亚的放映厅,而是她办公室下面的泳池。
奥利维亚体内具有塞壬的血统。
塞壬是半人半鸟的海妖,常常用美丽的歌喉诱惑过往的航海者。
奥利维亚因为体内具有塞壬的血统,所以格外喜欢泡澡。为此,她在塔楼的地下室里修建了一个泳池。
据说这个泳池非常大,深度有二十多米,听上去就很刺激。
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奥利维亚办公室的入口,敲了敲门。
嘿,谁在外面?门口上雕刻着的一个海螺里传出奥利维亚的声音,她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
是我,唐云,季川让我给你送点额水怪的眼泪。我说道。
抱歉,我现在的样子恐怕不能出来迎接你,你进来吧,我就在下面。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
一楼办公室的书架后面有一扇小门,小门后面就是通向地下泳池的通道,甬道顶端亮着灯,十分明亮。
我沿着石阶往下走了几分钟,一个左拐后,一间巨大的房间出现在我眼前。
房间一半铺设着白色的瓷砖,另一半则是巨大的泳池。
泳池的尽头与山体连在一起,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汪幽深的水潭。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半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奥利维亚就趴在泳池的台阶上,她的上半身披着一件湿透了的巫师长袍,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背上。从她的颈部往下,都披着细细密密的绒毛。
这样盯着一位女士看,是非常不礼貌的。奥利维亚说道。
她的声音似乎更动听了,并且带有一种蛊惑人的魔力。
抱歉,我只是我只是太过于惊讶了你的声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