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暧昧在发酵,怀里温热的身体让他口干舌燥。 简元白一把扯开了怀里的人,被拉开的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憋着嘴,有些委屈的看着简元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简元白却在这时掐着他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简元白第一次接吻,唇齿相依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从最初的舔吻,只知道在那双饱满的唇上用舌尖舔弄,用牙齿细细碾磨,细微的疼痛令那个人蹙起了眉头,眼眶也微微泛红,却让简元白更加兴奋。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吻,蛮横的闯进那人的嘴里,巡视领地一般的扫荡,敏感的口腔薄膜每一处都被他用舌尖舔过,留下属于简元白的气息。 很快,他便发现了这里面最甜的宝贝,粗粝的舌纠缠着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的软舌,带着它搅动交缠,甚至极其放肆的舔过另一条软舌的舌面,玩得深入又色气。 身下不知何时诡异的冒出了一张铁架床,狭小的窗户透进点点皎白月光,借着这缕月色,简元白看清了这个狭窄老旧的房间,更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那人漂亮的眸子中氤氲着水汽,晶莹的泪欲落不落的坠在眼尾,鼻尖有些红,唇瓣微张着,小声的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打湿了嫣红的唇瓣。 他伸出被含吮得红红的舌尖,舔了舔沾着两人津液的下唇,低吟一声:“哥哥...” 简元白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衣衫在床边堆叠出靡丽的花,细嫩的白雪被简元白揉碎了又绽放成花。 最后的最后,那人双眼被泪打湿,眼神迷蒙又似乎带有认真的看向简元白,问道:“我是谁?” “简哥,我是谁?” 简元白张了张嘴,刚想回答,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 意识尚未反应过来的简元白不着边际的想到,没有那个人的身体白,那个人是莹白的,像温润的玉,又像细嫩的雪。 突然,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简元白破天荒的骂了一句脏话:“草!” 什么那个人,梦里那个,那踏马是卫枕戈。 他怎么能做这种梦梦到他的乖崽小枕头呢? 他简直就是畜牲啊!! 简元白的痛心疾首被一大早上因为春梦而格外精神的小简打断,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又盖上了。 可以的,他可以等它自己消下去的。 十分钟过后,浴室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水声,可这淋浴的水浇了十分钟,浴室里一点雾气都没起。 多少年来头一回经历这种梦,哪里是他想要简单消下去就能消停的。 简元白闭着眼,罪恶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他不受控制的回忆着梦里的细节。 回忆着细嫩的雪战栗着绽放成花的过程,他的喘息声逐渐低沉暗哑,最后渐渐平息。 简元白心情复杂的从浴室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他的春梦对象。 卫枕戈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气从浴室出来的简元白,有些疑惑的说:“简哥?” “一大早怎么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简哥…哥…… 要命。 面前这张漂亮的脸在梦境中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刚做了春梦就碰到春梦对象应该有什么反应简元白不知道。 他只知道看着卫枕戈,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一颗心在胸腔疯狂跃动,声如雷鼓。 简元白闭了闭眼,极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的说道:“睡醒热出了一身汗,就洗了个冷水澡。” 说完他根本不给卫枕戈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堪称落荒而逃的穿好衣服出门了。 留下卫枕戈一个人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十一度的气温陷入了沉思。 十一度……热出汗? 来到公司的简元白根本无心工作,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他的处男之身是留给他未来老婆的,小枕头不是他老婆,他却在梦里和小枕头极尽缠绵。 最可恨的是,梦里都是他主动的!他不干净了!! 另一方面,简元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态,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把小枕头当崽看待的,结果靡丽的梦狠狠打了他的脸。 最可恨的还是梦里都是他主动的!他好畜牲哦。 这样想着,简元白却克制不住的去回想那个梦,梦里泪眼朦胧的小枕头,唇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颤抖的细瘦肩膀…… 不能再回想了,本来这个梦就已经让他很有罪恶感了,还去回想岂不是更变态了。 可是…梦里的小枕头真的好软哦,又软又甜。 简元白大脑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回忆的越发细节。 他想到梦里的那个房间,狭窄老旧的房间,是最开始他和小枕头住的地方。 那张铁架床和狭小的窗户,窗缝透进来的一缕月光。 一切的情景都和他那一次嫌弃沙发太小,偷摸跑上床半抱着小枕头一起睡时相差无几。 就好像他早有心思,不过是压抑到现在才被点燃。 简元白一直叹气,叹得系统烦不胜烦,忍不住开口道:“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叹气,你是气阀吗?” 简元白没有在意它的冷嘲热讽,语气幽幽的问道:“天天,你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 “这种情况,那个人是不是得负责?” 系统:“不需要负责,只需要自首。” “涉嫌强奸,直接蹲大牢吧。” 简元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是不是,两个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系统语气不确定了起来:“这怎么发生得了?酒后乱性?应该要负责吧那?” 简元白闻言就要起身,他好像就是在等这个回答,“那我去了。” 系统:? “你?去哪?” 简元白语气称得上迫不及待:“跟小枕头说我要对他负责,或者他对我负责也行。” 系统:??? “等等等等,你和卫枕戈发生关系了??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感觉简元白拎着巨大的锤子敲在了它头上,让它整个人都被震得无比懵圈。 简元白语气娇羞:“就是,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的。” “你他妈!” 情绪大起大落之下,系统这一瞬间甚至想冲出去把简元白打一顿,“那只是一个梦,你负踏马虚空责任?” 简元白顿时反驳道:“可是我还是处男,我的身子是留给我老婆的。” “我做了这种梦,我不干净了。” “所以小枕头也得对我负责。” 系统咬牙切齿:“那踏马只是一个梦,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