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钰晚的双腿间,贴着对方纤细的身子射了出来。 林钰晚被折磨得头脑发昏,陈嘉乐看着他变得艳丽的面容,嘴唇贴在林钰晚的耳边,射精完的声音听上去相当无情: “没心没肺的神经病。” 第40章 Chapter 40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嘉乐才撑着手臂从林钰晚身上起来,他俯视着沙发上被自己弄得面泛潮红的美人,下身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张嘴时没有半点羞耻之心: “借你浴室用一下。” 林钰晚撑起身子,湿润的眼睛目光像剑一样飞了过来,他盯着陈嘉乐,半晌吐出一个字:“走。”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林钰晚其实显得很乖顺,他的头发在光照下颜色浅了一些,肤色白净骨骼清瘦。陈嘉乐无视了对方强硬冷漠的面色,指着运动裤平静地说: “射了,不舒服。” 浴室里陈嘉乐光裸着身子,肌肉在热水流下舒展漂亮。他打量着四周,置物台上放着的洗护用品跟三年前的一模一样,甚至香薰都是同一种味道。 水龙头拧上后陈嘉乐擦了擦头发,随手拿了条浴巾系在腰间,镜子里他的黑发湿润又杂乱,眼神里的攻击性藏无可藏。 白金色交杂的洗手台旁是一个木制的脏衣娄,陈嘉乐瞟了一眼,着魔一般从里头拿起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衬衫是缎面的,摸上去光滑得如同在抚摸真人的皮肤,凑近闻还有衣物主人残留的香水味。 陈嘉乐控制不住把鼻子埋进衣领处深吸了一口,方才林钰晚身上的气味又铺天盖地地环绕了他。 眼睛闭上的刹那陈嘉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下一秒他嘴角扬起的弧度迅速坠落。陈嘉乐攥紧了衣服,嘲讽地看着镜子说道: “发情的畜生。” 柔软的布料正抵在陈嘉乐高挺的鼻梁上,他一边自慰一边想,林钰晚就是这样的,他一出现就让人不得安宁,从精神到身体。 随着动作幅度逐渐变大,陈嘉乐粗大的性器头部已经碰到了衬衫的衣摆,与此同时衣服口袋里掉出个玻璃瓶,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嘉乐射精后才转身捡起了那个手掌大的东西,玻璃瓶是空的,外头印的不是英语,更像是德语。他想都没想就把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又将被自己蹂躏过的衬衫扔回了脏衣娄。 别人能被林钰晚现在的风光唬住但陈嘉乐不会,他方才压在林钰晚身上时其实是很害怕的。 林钰晚现在就像一根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树枝,谈不上任何韧劲和生命力。三年前他吊着口气想着复仇和杀戮的时候,远比此刻来得强悍。 陈嘉乐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林钰晚正坐在那看电视,诺大的房间里他的呼吸声轻到没有,沉默得如同一尊遭人遗忘的雕像。 林钰晚连余光都没有分给陈嘉乐,只是专注地将目光投向面前亮光的屏幕。电视里播放的是非洲丛林纪录片,一群凶狠的猎豹正在撕咬着一只因为缺水而自然死亡的鹿。 血腥的画面没有任何马赛克的遮挡,一片寂静中林钰晚感到沙发一沉,陈嘉乐带着些温暖的水汽坐到了他的旁边。 “你该走了。” 陈嘉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过去看着林钰晚的侧脸: “虽然你对我没有情谊,但我们也算不上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吧,坐着说说话也不行啊?” 林钰晚没吭声,过了好半天,等镜头切到另一处碧蓝色大海时,他才问陈嘉乐: “你母亲怎么样了?” “走了,手术完第二年夏天走的。” “每年冬季,从欧洲和西伯利亚有数百只火烈鸟涌入卡塔尔海岸,向非洲进行一年一度的迁徙.......” 纪录片的旁白声悠长低沉,林钰晚看着飞行在海面上的鸟群,突然觉得有些冷。 “陈羽呢?” “上大学了,学的法律。” 林钰晚问什么陈嘉乐就答什么,但林钰晚一个问题问完就再没了后续,仿佛他想知道的东西真的很少很少,他从来也不太关心其他人。 “林钰晚。” 陈嘉乐淡漠地看着画面不断切换的电视屏幕,反问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远处厨房里传来水壶自动加热的声响,等提示音过后林钰晚才张口,声音有些疲惫: “你过得很好,我知道。” “哦,你知道。” 陈嘉乐点点头,语气平淡,“名利双收,飞黄腾达,是过得不错啊.....” 话音刚落,林钰晚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换了个台,陈嘉乐那张招摇的脸突然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那一瞬间跟应激反应似的,林钰晚下意识就要切掉这个频道,陈嘉乐的手却按了上来阻止了他的动作。 陈嘉乐倾身俯视着林钰晚,从对方手里夺过遥控器放在一旁,末了说: “就看这个。” 这是一档收视率极高的访谈节目,录制的日期在六个月前,陈嘉乐已经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他只是见不得林钰晚如此回避自己的样子。 “不过嘉乐,你情歌写得不多,是缺少这方面的经验吗?哈哈。” 节目的主持人向来以毒舌辛辣出名,几乎就没有他不敢问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出台下的粉丝都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身子,脸上的表情既好奇又痛苦,生怕陈嘉乐说出什么让他们心碎的话。 “是,我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 镜头下陈嘉乐的侧脸标志到没有一丝瑕疵,主持人故作夸张地回复道: “不会吧!你长得这么帅,居然说自己没有恋爱经验?” 说着,主持人转正身子冲着台下的粉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捂着嘴故作神秘地说: “嘉乐是怕你们伤心呢!” 陈嘉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稍稍笑了笑作为回应。 “诶,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嘉乐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你们这种艺术家理想型应该也很特别吧?” 主持人简直精准拿捏了观众的心理,台下人听到这都有人直接拿出手机准备同步发微博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嘉乐身上,陈嘉乐修长的手放在膝盖上点了点: “没什么特别的,我只希望我喜欢的人能喜欢我。” 话音一落现场陷入了奇怪的寂静,主持人愣了两秒,非常老道地将话题引了回来: “不过我看你曾经的采访说你自己是比较固执的人,那你会喜欢和你一样固执的人吗?” 陈嘉乐想都没想直接说: “不会。” 接着,他的目光突然看向了虚空处一个很远的地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