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观众们也在叫:我们就是后知后觉磕到了,咋滴! 这变相让第九期录的挺顺利,之后,他们放心大胆去玩小情侣加一个可爱弟弟的漂流。 那天抵达可以亲自露营的酒店,正值夏季的巅峰,山里格外凉爽,远处是蝉鸣。 路上的这几天,楼玺时而还会拿出电脑忙一下工作,今天的大强却过来告诉他一切妥了,朝着窗边露出一个笑容的楼公子心情很好,他做了几个伸展运动。 他知道一个面容清朗的人在凉亭下睡觉。 用电话租好三口出游的船,楼玺回来招手叫他们。 “谢英英,我们不睡了,小二货,口水口水,”楼玺高帅俊朗的脸印在玻璃窗边,他跪在谢博身边,难得穿一件显身材的背心,配着牛仔裤,他还把手贴谢博的额上。 当时谢含英有点嫌热,他领口大开,穿了一个oversizede的白T恤短裤,楼玺开始嫌这个夏天还不够热,温和的爱人快醒一醒吧。 朦胧中,他所爱的夏天惺忪眼。 “怎么了?” 就连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也写不出美好的谢博真是每时每刻让他的男五老师沉醉,楼玺招招手: “谢博,我的奶粉钱,三伯给了,我们出门去买个装备,这下可以开始放心旅游了。” 楼玺又说:“我怕漂流搞得内裤又和那次在印尼一样没了,那就不好了。” 谢含英听出他的意思,两个人先让弟弟在空调房里睡觉,他们临走,大卫哥感觉到了两个哥哥的心情好像很好。 待到一家三口下水,顺着山里的万物空寂,他们那天玩得开心死了,好多好多亮晶晶的溪水冲下来,楼玺一手搂谢博,同时他的膝盖张开护着小小的崽。 弟弟从来没玩过这个,他吓得啊啊在两个哥哥们的怀中大叫,晚上回去后,天天蹦跶的大卫哥被锻炼到睡得死沉。 睡不着的两个人则在酒店场景里看节目,本来,楼玺刚和基友说过他最近过得很好男人,等到谢含英洗澡一出来,他被打脸。 谢博:“傻大姐向我展示了你的网页搜索记录,你最近很上火,晚上看的都什么东西。” 楼玺:“你变了。” 谢博:“有么?” 楼玺低头,羞涩:“你现在好坏,选的睡衣怎么这么……” “嗯,那你想吗?” 这个充满调戏感的问题听上去那么不像失去17岁青春记忆的含英,但实在,鲜活,迷人的爱情///色彩却又布满在这张脸上。 会笑的萨摩耶wink他:“德牧,你,中计了。” 楼玺还被这只手戳喉结,两个人变得越来越恋综气氛,他让这个对情爱彻底开悟的矜持男子低头亲了一下。 “……我亲到有人这里有个想要什么奖品的核桃,我是小的,你是大的。” “托尼楼。” “既然都录到第九期了,让我……也爱上从此每个有你的夏天吧。” 两双手代替主人们答应了,他们在拥抱和亲吻里缓缓握住,一阵谁也不愿意停住的上气不接下气中,命运告诉他们,现在就很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 一个月后,台里放出观众想要的大结局,走出爱因子的他们还是好会玩,其中有他们和品牌活动结束的宋歌神在后台见面喝水,吃饭,聊近况。 宋清:“我得澄清一下,我们爱因子的小群一直在,谢博的学习真的太忙,我们现在的群名叫谁如果让他毕不了业必须切腹自杀。” 宋清又说:“你和那谁现在在福建自己盖了一个房子?还可以种田,种花和养鱼?” 谢含英:“是,来玩么?这边有云水谣,南戏。” “……你可别让我又感觉到二次心动了,第八期我应该追下车的。” 宋大仙说完,他提出一个建议:“说真的,你还不如开个田园综艺,又能秀恩爱,又能每周邀请一个朋友去帮忙种地……” 正在看的弹幕到这里突然激动:“歌神说得对啊啊啊!我们还想看小萨呢!!” 除此之外,大家的新视野都变得挺广,他们拍了杰瑞米在上海的时装大秀,老岳从航空线辞职进入航空管理高层的经过,还有单单家的新店,金总已经开始开连锁餐厅,发展更强更大的饮食业了。 这期播完,《爱因子》正式宣布收关。 不过观众们还得问一个问题。 “54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好这辈子必须在一起的呢?” 面对这个事。 他们的答案,这次非常一致,当时,背后是云天,农田,两个人坐在福建的小土楼里,彼此的情绪突然停了一下,久久是谢含英说: “印尼。” “也是那一天。” 那一天。 预告中的爸爸即将去世,全家在病床前。楼玺陪着,谢含英却无力回天,那一晚的陪床太焦心,秋水之边,白露苍苍,他做了一个梦,梦到爸爸牵着他,走到一条小舟边,老人蹲下来说,“小二郎,从今天开始,你便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比你的爸爸强,你能屈能伸,顶天立地,父亲现在也信你。” 可小儿子不依他的。 “爸!” 谢含英在岸上追。 “你回来!” 爸爸怎么也不肯回头,老父亲的背在‘抖’,他的小儿子继续大声问,好像不问明白绝不放他走: “你为什么不能给我道个歉!你明明知道,我走不是因为我怕!是你们都不相信我!可你和姐姐……为什么一个个都要先走……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一个人撑着所有事……” 说是要仗剑走四方。 说是要做个好二郎。 说是从那时候起开始恨父亲,必须记住一辈子,咬着牙削着骨头血肉也要做到。 但他犹记得自己在梦里是这么追出去的,冲动少年伸抓出去的苍白手心想把自己的爸爸拉回来,就算这个家本身就是世上无数个充满细枝末节的不完美家庭,可他不想没了一切。 “我就想要……” “你们一直在……” “我们一家好好的。” “只要你们在,含英一辈子守着家,照顾你,妈,我会做好的!” 因为,谢含英比所有人都在这个家少呆了好多年。 因为,一场无妄之灾,他后来再也没有真正和自己的父亲再以清醒的方式认识到这个错误的两面性。 “小二郎……” 梦到这里,谢含英一醒来,他就没有爸了。 床上的老父亲真的走了。 从他梦里的小船儿上挥手离开了。 楼玺来的时候,全家人都在聚着,母亲趴在爸爸的手边哭到哽咽,姐夫,林杨和谢含英三个人也是一起埋头在哭,姚姐出门买老爷子的换洗衣服回来,楼玺从来没体会过这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