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后,责骂并叫小孩赶紧走的声音。 夏栀要去找那家人,李窈道:“你别去了,我自己去吧,这种邻里纠纷能不吵就别吵。” …… 李窈出去后,夏栀没别的事,百无聊赖地点着电脑。 “傅烬寻都去哪了啊,怎么这么多。”她随便点开一条录像,画面上车子进入了什么科技园,日期是傅烬寻之前消失的那段。 “还真是大忙人。”夏栀嘀嘀咕咕,随便往上翻着。 直到翻到其中一条,她顿住,坐直了身子,又往前凑了凑,点开了。 夏青则熟悉的身影从车头经过,然后走到了侧面,看不到了人,但他的声音却清晰地录上了。 ——“傅先生。还记得我吧?” ——“叔叔。” 夏栀听着两个男人熟悉的声音,人像被定住了,动弹不得。 直到听到夏青则说——“谢谢你当年体谅我们父母的苦心,也谢谢你信守了承诺。” 她心跳如雷,慌忙去看视频上的日期,还没看仔细,又听见夏青则说:“只是,我和栀栀的妈妈,还是不能接受你。希望傅先生能理解。” - 那边,李窈正跟面对视频证据,还不想赔钱的小孩家长交涉,蓦地看见夏栀跑了过来。 小孩家长吓了一跳,问:“她是车主?” 李窈讷讷“嗯”了声:“算是。” 小孩家长紧张道:“这姑娘为了个车至于哭成这样嘛!我赔钱,现在就转账!你叫她快别这样哭了!” 李窈心道你就是给这车价后面再加两个零,这位大小姐也不会哭。 她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上前扶住夏栀问:“怎么了?!” 夏栀满脸是泪,用力抓住李窈的手:“你先别问,给傅烬寻打个电话,问他人在哪!快!” 第52章 李窈见她这副模样,赶紧打给傅烬寻,结果没人接。 夏栀示意李窈别管她,抹着泪到一边又打给了周墨。 周墨从睡眠中被吵醒,人还懵着,加上夏栀鼻音重,一猛没听出对方是谁。 “你谁啊?”他不耐烦地道。 “是我,夏栀。”夏栀努力平复情绪,问,“你知道傅烬寻现在人在哪里吗?” 听到久违的大名,和理直气壮的声音,周墨瞬间醒了。 “哟,夏大小姐啊,怎么来我这要男人啦?” 语气颇为调侃。 夏栀咬了咬唇,心道现在不能跟他计较,稳着情绪又问了一遍:“你见傅烬寻了吗?” 周墨慢悠悠道:“见了啊。”就是吊着人,不肯往下说。 他这么阴阳怪气惯了,搁往常夏栀准噎回去,但这次不同。 “我找他有事问。”夏栀道,“你跟我说他在哪,或者让他现在接我电话。” 周墨欠欠地笑了笑:“你昨晚上拉黑我兄弟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第二天就又想找他了呢?” 夏栀:“……” 那还是真没想到。 夏栀吸吸鼻子,改采用激将法。 “周墨,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才可笑,就跟我会跟你抢男人似的,连傅烬寻人在哪都不敢说。” 周墨那头估计是血压拉高,嗓门都比刚才中气十足:“瞎说什么,那是我兄弟!” “哦,那你怎么不敢说呢?”夏栀问,“还是你怕他跟我好上,就不会再理你了?” “我才不怕,我俩的感情,那不可能!”这招对周墨简直是奇效,他大手一挥,豪迈道,“不过我也告诉你,你现在就是立刻打飞机追去找他,也不一定能追上,就你昨晚……” “楠城?”夏栀打断道,“他怎么这么快回楠城了?” 周墨真想让翠果来打自己的嘴,不情不愿地道:“昨晚回的,先去郊区接首批样品,按时间应该已经带着样品回战队了。” 夏栀喃喃:“昨晚就走了……” “你以为傅烬寻每天很闲吗?你出事的时候,他人在产品研发室呢!天天在那寸步不离,没日没夜守着,就为了赶紧出第一批机器狗的人,结果为了你直接把什么都撂下了!”周墨哼道,“所以大晚上的,又得赶回去了呗!” 夏栀心里乱糟糟的,也顾不上这人夹枪带棒的话,说道:“可是我问小白他们了,傅烬寻没回战队,给他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周墨:“你把人拉黑了,还不兴人家不接电话啊!” “小白打了也没接。”夏栀道。 “不应该啊……我打个问问。” 周墨说着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又打过来,无语地道:“没接。” 夏栀:“也没接你电话?!” 这个“也”字很微妙,俩人都很不爽。 周墨嘀咕道:“研发室那边说他早就把产品拿走了啊,老林也没接电话,可能是货车慢,路上信号也不好。” “老林?信号?”夏栀听得发懵,这都怎么回事。 “研发室比较偏,来回有山路,傅烬寻不是昨晚把车给你了,就搭老林的货车去的。”周墨暴躁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就别添乱了,等着吧!他什么时候心情好,就回你电话了!” 挂了电话,夏栀心里莫名七上八下,跟李窈说了一声,就打车回了家。 夏青则去公司了,家里只有安慧和喻千星在。 夏栀在屋里来回转,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都想不起来要带什么东西,使劲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这匆匆忙忙干什么呢?”安慧跟在她身后。 夏栀想起视频上那些话,想问,但又怕此刻一旦戳破,就别想走了,况且她也不知道安慧知道多少。她搪塞道:“我有些东西还在楠城,现在要去拿回来。” 安慧打量着她发红的眼睛:“什么东西要你这么急去拿?” 夏栀愣了愣,缓缓说:“……很重要的东西。” 安慧眼皮突突地跳,拦住她:“不行,你不能去,再重要的东西,让人帮你取回来就行了!” 夏栀看着母亲不由分说,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情绪的一角被撕开,再也控制不住地问:“妈妈,您认识傅烬寻吗?” 安慧的脸瞬间僵住了。 这一看就是认识了。 可是在这么多年里,安慧从来没跟她提起过。 夏栀目光难过又认真:“妈妈,您和爸爸是不是在高中的时候找过他?” 安慧垂下手,往后退了退:“他跟你告状了?” 那傻子嘴就像被黏住了,什么都没说过。 夏栀闭了闭湿漉漉的眼睛,颤声道:“你们当年到底逼他做了什么?” 才会有那句——“谢谢你当年体谅我们父母的苦心,也谢谢你信守了承诺。” “我们……”安慧别开视线。 夏栀的泪往下落,失望地点点头:“没关系,您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