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的。” “也是。”凉水澈打开车门,下车时说了句:“那我先走了。” “嗯。” 看着那个女人离开白车后,白车也紧跟着掉转车头消失在拐角处,伏特加回头询问:“大哥,波本走了。” 随着后座的一声冷笑传来,伏特加听到了后面的传来开门声,车厢内的烟丝被外面疯狂钻入的空气打乱变得稀薄。 “下车。” “是。” 凌晨的夜晚清冷的骇人,死死冷风在各个之间对流。 门口的管理员隐约好像看到两个黑衣人进入,在这薄春的季节里突然升腾起一股蚀骨的寒意。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却在黑暗中什么也没看到。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出现呢。 昏黄的楼梯灯让那两个人形同鬼魅一般,皮鞋踩在空旷的楼里,带着来自地狱的回音。 他们停在三楼的那间屋门口停下,伏特加刚想敲门,但被旁边的瘦高男人拦住。 后者微微昂首,露出银发里如白骨一样白的异样的肌肤。 好像从来不曾见过阳光般,病态又冷酷的白。 让那双灰色的瞳孔更加渗人。 他从怀里掏出带着消\音\器的枪,对准锁眼精准的射了出去。 “碰——”的一声闷响,门顺应而开。 他没有时间等人开门。 屋内是那个女人非常精彩的表情。 惊恐、震撼、绝望、不解。 凉水澈浑身哆嗦,在夜幕中颤抖的犹如一片枯叶,喃喃的念出来人的名字:“琴酒?” “好久不见,卡贝纳。”他咬着烟,露出白森森的牙尖。“恋爱愉快吗?” “你、你怎么……”凉水澈双拳握紧,努力辩解着:“这是朗姆的意思……” “是么?”琴酒踏着昏黄的灯光走进来,身后的伏特加已经把枪里的子弹上膛,随时准备将这个美丽的女人送去见阎王。“朗姆要选人来波本身边监视,你自告奋勇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异样。你向来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那是因为……因为组织里的人都觉得我没有任何功劳就取得代号,我想要证明自己!”凉水澈看着步步紧逼的伏特加,频频后退,一副害怕的模样:“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杀我?凭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他抬起下颚,在漆黑的外衣下,无情而冷酷。“开枪,伏特加。” “等等。”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琴酒回头看去,一个男人穿着浴衣领口微敞,露着麦色的精瘦锁骨,手里端着一把HK白枪正对着自己。 他笑容轻蔑,下垂眼拉长,瞳孔变浅邪气十足:“琴酒,好久不见。” 琴酒咬着烟,声音阴戾:“波本。” “你居然没走?”伏特加回头看着安室透这一副睡前的准备模样,他微微愣神间没有注意到凉水澈的动作。 看着伏特加走神,凉水澈猛地从怀里抽出自己的那把枪,同样也对准了伏特加的脑袋。 形势突然逆转。 凉水澈耸耸肩,故作无辜:“琴酒,你闯祸了。朗姆让我暗中观察波本,千万不要让他发现我的身份。但是你却让我暴露,怎么办呢?” 安室透绕了过来,但枪口却从未离开过琴酒,他佯装不知:“澈酱,原来你也是组织里的人。” “抱歉了,是朗姆不让我告诉你。” 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的一唱一和。 琴酒嘁了一声,继而哈哈大笑,一头银发跟着他的动作继动:“原来如此。刚才故意假装开车离开,实际上却换了一个地方回来。想拿我当借口,来遮掩你早已向波本坦白身份,你们二人互相勾结在一起的情况么。” 他猛收笑意,几乎是暴怒的睥睨着凉水澈:“卡贝纳,谁给你的胆子?” “随你怎么说。”凉水澈右手持枪,左手翻动着手机,好像在给谁发着消息:“今日的一切我会原封不动的告诉朗姆。琴酒,你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做派,损失了我们多少同伴。如果今天我们不能安然无恙,你也不会好过。我说到做到。” “卡贝纳,枪都准备好了?”琴酒朝旁边碎了一口,烟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落在地板上,在地面留下了一个像弹孔一样漆黑的痕迹。“呵呵,今天你和波本,都要死。” --------------------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下本开:【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 我琴爷的性格一向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第24章 只为自己 伏特加有些犹豫:“大哥,波本杀了也就算了,但是卡贝纳……” “动手!”琴酒厉声打断。 凉水澈手臂一僵,眼角的余光看到旁边的男人指尖勾动,也有蓄势待发之意。 最终伏特加还是没有开枪,他收到了来自朗姆的电话,转交给了琴酒。 那双阴漓漓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凉水澈的身上。 “……她和波本勾结,波本是我怀疑的对象。”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你知道的。” “……如果我说不呢。” “……不要拿那位先生来压我,朗姆。” “……你凭什么能证明波本的清白。” “……” 之后,不知道朗姆在另一边说了什么,琴酒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通话挂断的时候,他手一张,手机失去力道掉在脚边。 黑色的皮鞋踏在上面,犹如踩在对面二人的尸骨上一般。 手机屏顷刻碎裂。 “卡贝纳,是我小瞧你了。”琴酒冲伏特加招招手,后者听从的收起了枪。“希望你们两个虚情假意的恋人,能共度美满的良宵。这段感情能维持多久呢?我很期待。” 最终,他们离开的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凉水澈大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再三确定瘟神走了之后,才把门关上。但门锁被琴酒破坏,完全关不上。她只能拿着防盗链先绑一下,准备等天亮之后再找人来修理。 “今天恐怕你要住这了,不然琴酒看到他前脚走你后脚跟着走,恐怕又要拿捏说事。”凉水澈叹了口气,对着自己的大门十分无奈。 该死的。 幸亏她进屋后让波本故意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佯装询问最近有没有任务指示,又装作电话被琴酒打断的样子,让贝尔摩德听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凉水澈猜到了贝尔摩德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去联系一个能劝得住琴酒的人。 果然,朗姆来电话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危机中松口气,突然后脑勺一凉,熟悉的感觉让她抖了个哆嗦。 差点忘了后面也是个祸害。 “你什么意思?”凉水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