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虎牙呢,起码还是吸血鬼,不比地包天好看?】 【完了,这一期看下来,天王表现得像个憨憨,干脆叫他陆大憨好了】 【陆大憨哈哈哈哈!】 陆大憨本憨呆若木鸡,俨然被白栩的骚操作搞懵了。 白栩捂着肚皮笑得打滚,嗓音如清泉,一滴一滴穿过时空的禁制,融进陆且的身体里。 陆且那冰冷僵硬的血液,缓缓流动了起来。 他低头看看手腕,那里被白栩拽过之后,留下一片滚烫的温度。他的嘴唇也麻麻的,残留着对方手指的味道。 这味道在芬芳的花田里并不明显,闻起来却分外香甜,就像无数朵艳丽的玫瑰同时在他唇边绽放。 陆且的眼眸幽暗一瞬,竟无法再直视白栩张扬的笑容,他迅速低下头,连花生米也懒得管,转身匆匆逃离花田。 倒是急得陆憨憨拼命跺脚:“啊啊哥哥你分我一颗好不好!” 好个鬼呀!白栩嘎嘎地笑出猪叫。 突然手边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他没在意,还以为是白瑭的小脑袋蹭了过来,便把它往旁边推了推:“热死了,莫挨……” 话没说完,手心里传来不一样的触感,他猛地扭头一看,一只大白鹅蹶着高高的屁股,回头冲他叫:“嘎!” 白栩:“!!” 小老弟勇斗大白鹅的历史刚过去没多久,白栩可不敢托大,拔腿就跑。 边跑边喊:“白瑭!白瑭!!” 白瑭正和嘟嘟蹲在地上玩泥巴,听见声音赶忙站起来,跑得比白栩还快,边跑边嚷嚷:“啊啊啊,你不要追我,大鹅要过来了!”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花生米啵一声从嘴里掉出来,狂野的风呼呼往牙洞里灌,得而复失的痛苦令他无法承受,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脸大哭起来。 大鹅哒哒哒地冲到他身边,停下来,歪着脖子打量他,似乎对他的遭遇十分同情。 半晌后,大鹅同情完了,再次展开翅膀向前蹿去。 “该该该该——!!” 小朋友们全都被冲得飞起来,刚摘下的玫瑰花满天飞舞,乘着风,打着卷,片刻化作绯红花雨,簌簌扬扬地落在他们头顶。 画面美得让人心醉,玫瑰特有的芬芳仿佛穿过网线,让屏幕着的观众都为之动容。无数社畜在这一刻得到治愈,孩子们欢快的笑声让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过了许久,才有老乡过来把大鹅赶走,花田恢复先前的宁静。 白江山撸着袖子走到树下,脱下被汗水浸湿的外套,在白栩的背包里翻找一番:“儿子,水呢?” 白栩斜眼睨他:“玫瑰摘完了吗,你就喝水。” “你这话说的,摘不完我还得渴死?”白江山说着,已经找到了一瓶,立马拧开瓶盖吨吨灌了几口,“咱们那么多免费劳动力,有他们就够了,不用我亲自下场。” “不怕他们偷懒?” “不怕。”白江山喝饱了水,仰躺在草坪上,发出满足的喟叹,“你爸我事业刚起步那会,什么样的老油条没见过,别的不说,就现在董事会那几个,哪个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白江山的董事会,白栩压根儿不认识几个人,索性闭嘴,没接他的话头。 白江山不知想到什么,支楞起身子,见镜头没在这边,毫不掩饰地轻嗤了一声,“要我说,你们这节目,没几个嘉宾是省事的。老郁家那个,野心都写在脸上,可惜实力不行,只能走旁门左道。还有黄秋帆,我不知道他在舞台上什么样,但这人娇生惯养,吃不得苦,这哪是干活的料。我见他摘的还没有小姑娘摘得多,干脆把许画画提升为工头,专门监督他们两家干活。” 白栩听得直抽嘴角:“你让许画画一个五岁小姑娘当工头?” “我给了她两块巧克力当工资呢。”白江山洋洋得意地说,“别看她小,但她做事认真,嘴巴又甜,还挺会来事,这样的人才就应该受到重用。所谓英雄不论出身,专业人才更不该拘泥于年龄,儿子,你相信爸爸的眼光,这小姑娘将来能堪大用。” “你还想怎么重用她?”白栩瞪大眼睛。 以郁明诚和白秋帆那高傲的性子,是绝不甘心屈居他人之下的,何况许画画还是一个五岁孩子,他俩不得憋屈死?这俩成年人憋屈了会怎么样?镜头拍不到的地方,有一百种方法能碾死许画画。 白江山却完全不觉得这是个问题,笑眯眯地摆手道:“录制还有好几天,咱们拭目以待。” 白栩一阵心梗,总觉得这节目要被白江山整治得不成人样。 不远处的牛冲天无奈地朝他笑笑,显然也被白江山的骚操作弄得不知所措。可牛冲天有什么办呢,这是投资方爸爸,一口气追加上千万赞助的投资方爸爸!别说整治嘉宾了,就是整治导演,牛冲天也拿他没办法。 最终,牛冲天只能躲到角落,嘤嘤嘤地啃起了麻辣牛肉干。 很快到了中午,牛冲天吹响口哨,辛苦的采摘工作终于结束了。 最后清点采摘数量,裴海叶一家一共摘了两筐半,陆且三筐,白栩九筐,而郁明诚和白秋帆两家采摘数量皆为零。 牛冲天目瞪狗呆:“你们自己的呢?” 郁明诚扭头望向远方,冷笑:“呵呵。” 白秋帆红着眼眶低下头,极力掩饰心里酸涩的泪意。 倒是白江山叉着看着自家丰收的篮筐,乐得合不拢嘴:“不错不错,儿子们,快来看,这些都是爸爸为你们打下的江山!” 两个儿子一个望天一个低头,默契地像没听见他的话。 裴海叶由衷地佩服:“白叔叔,你这名字取得可真不错。” “那是!”白江山笑眯眯又去拍郁明诚和白秋帆,“小郁,秋帆,辛苦你们了,今天的午餐叔叔做主,给你们多加两块红烧肉。但是你们可不许骄傲呀,未来的任务还有很多,你们仍要努力!” 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窥见了“想哭”二字。 牛冲天愈发好奇了,巴巴地追着白江山问:“白董,说说呗,为啥他俩上午的成果,一点没给自己留,全都贡献给你了呢?” 白江山嘿嘿两声,压低声音:“奖惩机制啊亲,只要设定一个永远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工人就会像永动机一样为资本家服务。” “……受教了。”牛冲天两眼放空,内心叹为观止。 果然资本家都是血腥暴力的! 白江山没来之前,郁明诚和白秋帆不说过得多滋润,至少也没像现在这样憋屈。他俩忙活一上午,竟什么也没捞着。特别是白秋帆,他本就娇气,为了省积分还舍不得买手套,一上午下来两只手都被玫瑰花刺扎烂了,瞧着就叫人心疼。 可偏偏,他自己的篮筐里颗粒无收,按照规则午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