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出来,舔,不要用嘴唇,好好练练你的舌头。” 嫣红的舌头试探性的触上食物,缓慢的舔起来,勾着收回去,倪诺舔得不熟练,嘴唇上,下巴尖,甚至侧脸都沾上了白色的液体。 重复机械的动作让倪诺卸下脸上的伪装,他没力气去维持什么表情和情绪,在盘子被舔干净后仰起头,浑然不知地望着邬桓,眼里是少见的委屈和依恋。 邬桓对这样的眼神不算陌生,但此时心里狠狠一颤,他从回国就憋到现在的问题再也忍不住,吸了口气,邬桓问了出来。 “倪诺,你还记得,邬桓是谁吗?” 倪诺沉默了很久,邬桓也不催他,用深褐色的眼睛望着他,安安静静的,像极了两个普通人在哀悼夜色。 “主人。”声音有些低哑,却是坚定。 只是主人?邬桓没有继续问下去,面对现在他俩的处境,再多的过去都是不堪回首的负担。倪诺选择放弃,他却捡得甘之如饴。 落地窗打开着,高处的风带着凉意掀开轻纱窗帘,邬桓摸了一把倪诺的脸,冰凉的。 大约,是秋天来了吧。 -------------------- 把倪诺扔下去就是一条热气腾腾的水煮鱼…… 第3章 chapter3-跳珠 ============================= 大概顾忌了一些工作日,昨晚邬桓泄了火便没有多为难倪诺,让他去睡了。倪诺铺了毯子睡地上,邬桓则一直睡的都是沙发,卧室的白床单在夜里像一抹雪色,空旷的刺目。 界线分明,如同墙上那一纸契约,无论他们在一起时有多么亲密依偎,邬桓心里清楚,倪诺对他的顺从和隐忍都因此而来,可自己对他的调教和捉弄呢? 三个月前,他还在法国同导师商量毕业事项,记得前夜刚下过雨,梧桐叶青翠地抖落水珠,导师想让他继续留在实验室,或者去法国的一家公司实习,他让一个学长带他。邬桓听过那个学长的故事,用了四年修完六年的课程,拒绝了实验室和众多公司的邀约,去了中国。不过一个月就又回来了,留在一个新能源开发的公司,常年天南地北到处跑,虽然年轻,却很有实力。 邬桓抱歉地婉拒了老师的好意,他说他毕业后要回中国,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然而还没等毕业,一封邮件将机票提前送到了他手上,他回来求证,却被倪诺用契约留下,上面写各取所需,不谈感情。 呵,如果不谈感情,他才不会回来呢! 年轻人身上有很多好的秉性,认真,善良,对任何事都抱有希望和幻想。邬桓很少把脾气带过夜,因此第二天倪诺看见邬桓,他依旧是微笑的金发天使模样。 “戴上这个。”邬桓扔给他一个跳珠和贞操带,虽然邬桓还在笑,但倪诺知道这是命令。 “邬桓,契约上写了——” “写了,不能在你正常工作的时候进行调教,不能去公共场所进行调教,但也写了,那些规矩,你犯一条,我就毁一条。”邬桓说完这些,已经把倪诺的裤子扒了,昨天的皮带打得重了,还留着红印,像雪地里一抹胭脂,让人想尝一尝。 “你最近很喜欢顶嘴,晚上我们来算一算账。对了,记得早一点回来,晚上我要带小狸奴出去。”邬桓的手在带着温度的臀上摩挲,时不时伸根手指进臀缝,浅浅的试探,还好倪诺没有再吭声,否则进去的可能就不止是那一个小跳珠。 “小狸奴自己来吧,免得倪总待会又在公司发火,撕我的报告。” 邬桓轻笑,松了手倚在一旁看他自己脱了裤子,把下身放进金属的笼子里,又合上腰部的带子,然后他颤着腿把钥匙交给邬桓,脸上是一贯的冷淡,皱着眉,唇抿得很紧,让人很想撕碎他的面具,撕碎他的骄傲。 “身体里有东西就别开车了,我载你去吧,老板。”两人在车库,邬桓抵着倪诺的车门,不让他弯腰进去。 “我可以的,主人。”倪诺唇色有些淡,抿久了倒是有了些颜色,鲜丽了不少。 “现在呢,也可以吗?” 邬桓摸出小巧的控制器,打开了跳珠的开关,不像跳蛋嗡嗡的震动,跳珠非常,跳!毫无规则,胡乱在他身体里乱串,一会儿在穴口附近碾磨嫩肉,一会儿又像是要钻进肚子里。 “唔,”倪诺一下子直起了身体,加紧大腿,收缩着臀肉,想试图把跳珠的活动空间抑制下来,却因为收紧的时候把跳珠带到他的敏感度,一阵乱颤,他咬着舌尖才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如果你还可以,那我们就再加一颗,如果两颗也满足不了倪总,就三颗,四颗,我带了一盒,总能喂饱你。”邬桓倒是很轻松,语气洋溢着愉悦,好像给宠物认真喂食的大孩子。 “够了!不用了,主人,狸奴跟您一起走。” 倪诺识时务,从来不做无畏的挣扎和反抗,即使事情已经偏离了他既定的轨道。 “舌头伸出来。”邬桓听他语调有点不对,突然命令道。 两根手指夹着软滑的舌尖往外拉,车库昏暗,借着手机的光,邬桓清楚的看见倪诺舌尖这一块的痕迹,冒着血丝,几个很用力的牙印。 “啪!” “不让你咬嘴唇就咬舌头是吗?下次是不是给你戴个环才开心!”即使愤怒,邬桓也留了力,一左一右两巴掌,倪诺的脸只淡淡红了一层,算是个不轻不重的利息。毕竟才大清早,老板还要去公司开会。 “控制器给你,自己先练练,开会的时候我要打开。” 练什么? 倪诺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邬桓被他这个惊愕的表情逗到,心情好了一些,凑过去跟他咬耳朵。 练打开开关时的敏感度,不能勃起,不能叫出声,还要正常的坐下开会,发言,维持好一个老板的脸面。 倪诺意识到,邬桓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空间,通过他自己定下的契约,对他进行报复,而这种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报复,最容易让人沦陷。 何必呢。利益关系,讲什么你情我愿! 下车的时候邬桓故意磨蹭,等人多的时候才放倪诺下去,在几个同事诧异的眼神中他提着倪诺的包跟了上去。 倪诺没有把会议推迟,按照经验,那颗跳珠的电池并不持久,他只需要一直开着,最多两个小时就会没电。 那个时候就算邬桓在下面怎么玩,都是一颗不会动的珠子。至于事后,反正都惹恼他了,也不在乎这一条了。 虽然是主奴,但他对邬桓似乎有恃无恐。 倪诺把办公室的门反锁,直接把跳珠的开关打开,然后将它扔到对面够不着的地方,他怕自己受不住两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