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火力,随着我们队伍的人越来越多,以后我们遇到的觉醒丧尸和尸王肯定也会越来越多,而这两者单纯凭借我们现在的火力是根本打不死的。” “我之前不是打中了那鳄鱼的眼睛?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也许我们可以组建一个远程狙击小队,这样一来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也能拖延时间制造机会……” 初步的人选她已经选出来,包括她在内一共五个女性有枪的队员。 她之所以只选择女性,并不是因为同情又或者抱团,她是认真考虑过的。 女性体能上先天不如男性,这是无法轻易改变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也没有那个精力和条件去改变什么。 在体能上不占优势的她们,在负重几十斤的情况下,就算站到大队伍里站到丧尸的面前也肯定不占优势,甚至可能因为体力不足而成为拖累。 与其如此,不如让她们跟着她一起主攻远程射击,以此辅佐队伍。 这样一来,她们肯定能更好的发挥自身的作用。 除了为队伍的考虑,蓝梓也有私心,她已经不想每次季言轻去拼命时只能远远看着。 季言轻擅长近战,封亦莫到来之前,他是他们整个队伍里唯一一个能跟上觉醒丧尸速度的人,所以每次有危险他都会第一个冲上去。 每当那时,他们其他人就只能远远看着。 他们就算靠近就算去帮忙也跟不上季言轻和觉醒丧尸的速度,他们甚至可能成为拖累。 但远程的话,有时候一颗子弹就可以改变整个局面,哪怕杀不死尸王杀不死觉醒丧尸,她也能给季言轻创造机会。 对上尸王觉醒丧尸,一瞬的机会就已经决定生死。 蓝梓说了很多,都快有五分钟,她越说越是紧张越是不安,她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想法,但还没找到机会和季言轻说他们就突然开始分队。 她只选了五个人,这已经算是先斩后奏。 他们队伍才刚刚成型,这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善作主张。 她也怕季言轻不同意,她见过的求生队不多,但她见过的所有求生队里都没听说过有什么狙击小队。 一口气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都说完后,已经说得口干舌燥的蓝梓停下,忐忑地看着面前的季言轻。 季言轻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 听着蓝梓的话,季言轻心情复杂而酸涩、沉重。 蓝梓考虑了很多很多,多到好些东西甚至连他都没想过的程度,小队、利弊、未来,或许还有他。 季言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份滚烫,“Y。U。X。I。可以。” 正紧张地等待结果的蓝梓听见季言轻那爽快的两个字,一时间都有些怔愣,她没想到季言轻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我……”蓝梓还想说点什么,她主动找季言轻之前想了很多,她不确定她已经把自己想到的东西都说完。 “这也是你的队伍,如果你认真考虑过了,并且觉得这个计划确实可行,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季言轻道。 蓝梓微愣,她看向季言轻。 黑暗中季言轻一双眼中是淡淡笑意,并无任何不悦。 蓝梓大脑逐渐运转,她笑了下,然后再笑了下。 她眼眶蓦的有些发烫,她有些想哭,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那种感觉她并不讨厌。 “这件事我之前也考虑过……”季言轻大概把他之前的想法说了遍。 蓝梓有自己的想法他是赞同也支持的,不过他还是希望蓝梓能够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强大自己上。 这世界上到处都是尸王和觉醒丧尸,除非有个人把他们全部杀光,否则他们是不可能避开的。 只要他们还会和那些觉醒丧尸尸王接触,那就必须拥有能够确实弄死他们的手段。 否则他们地逃跑将会永无止境,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辛苦建立的这个求生队就会全军覆没。 “猎杀尸王……”蓝梓嘴巴微张,眼中皆是震惊,她一时间大脑空白。 惊讶的不只是她,甚至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封亦莫,都睁开一双幽黑森冷的眸静静看向季言轻。 “如果想要长久地走下去,这一步是必然的。”季言轻坚信。 蓝梓嘴唇翕动,她想要说点什么却无法表述出自己心中所想,她全身的血液都因为突然开始狂跳的心脏而涌进大脑,她脑袋嗡嗡作响。 猎杀尸王。 蓝梓很想说一句季言轻是疯了,可话到嘴边她却没能说出口。 仅仅片刻,那念头甚至开始深入她的大脑深入她的内心,它们生出无数根茎荆棘,它们盘踞在她的大脑中盘踞在她的内心深处。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是觉得这方法说不定可行,她甚至觉得他们说不定真的能够做到。 猎杀尸王。 蓝梓双手捂住已经被冰冷的空气冻得僵硬的脸,用力深呼吸。 “哈……”蓝梓笑了下,猎杀尸王。 季言轻一定是疯了。 不只是季言轻疯了,她肯定也疯了,他们都疯了。 夏沈书一群人玩得很开心,黑暗中时不时就会传来大笑。 听着那开心笑声,夜色似乎变得不再冰冷,这末世似乎也变得没那么可怕。 玩得开心,众人都有些不愿意那么早结束,所以一直到夜里近十点,一群人才被夏沈书打发了去睡觉。 欢声笑语,忘乎所以,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已经太过遥远如同梦境,所以即使躺下一群人也许久不能入睡。 一直到深夜十一点,营地中所有人才彻底睡去。 翌日,天微亮,一群人迫不及待地起床,要趁着早上大雪没化不能上路继续昨天的“训练”。 吃完早饭,坐在车上听着周围的欢声笑语,季言轻脸上却并无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他们越往北边靠近,夜里好像越来越冷,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之前他们夜里只穿着身上的大衣就能睡,后来他们必须要找到棉被才能睡着,现在夜里即使盖着棉被依然冷得不行。 而且最近的白天好像也没有之前的热,之前一天中最热的那两个小时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太阳下行走,但这几天他们却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虽然这也有他们急于逃命的原因在,但天气没那么难熬也是事实。 季言轻并不喜欢这样的变化,因为如果天气越来越冷,那就代表以后的夜晚会越来越难熬。 夜晚的时间远比白天的两个小时长,如果再冷下去,他们就必须得考虑被活活冷死的可能。 稍晚些时候,季言轻不好的猜测再次被佐证,原本早上七点就化得差不多的雪快八点时都还厚厚一层,这让他们的出发延迟了半小时。 稍晚些时候,车子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