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一个极其荒诞的事实—— 他正在和宿清上床。不管是“和宿清”还是“上床”,都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尤其是后者,这件禁忌之事把他白纸一样的十七年染上了一团黑色,魏雪呈在其中尝到了刺激感,又发现他正用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接纳着梦中情人的性器——任何一项都信息量都大得快把他炸开了。 但好高兴,好高兴好喜欢今天晚上。 他抱着宿清,声音黏糊糊的:“主人,你亲一下我……” 宿清的手揉捏他的乳肉,里面的奶水把床单浸得透湿,他压在那片湿痕上俯身又吻魏雪呈的眼睛:“不是亲着吗?” 魏雪呈感受着他用鼻息描摹自己的五官轮廓,仰头去找出声的嘴,把嘴唇贴在一起,又含混不清地说:“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其实是痛麻了,但他想表现得好一点,只要宿清亲他他就觉得不那么疼了,所以才执着地索吻。 舌头像小狗一样伸出来,舔宿清的唇缝线,被宿清撩开头发露出完整的脸,用大拇指摩挲着颊痣。 等魏雪呈亲累了,才听到宿清问:“那我可以用力咯?” 抽插一下凶猛了起来,魏雪呈腿一缩,又被宿清的腰卡住,只有清晰无比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 大开大合的操干把魏雪呈干得有点晕,穴心和性器亲密接触,不知道是哪一下突然操开了开关,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像电流一下“蹭”地窜遍全身。 疼痛褪了一点,快感越来越明显,魏雪呈有点懵,先前痛得太狠导致他一直以为交合就是疼痛的,因此当细密快感冲来时,他蓦地挺起了腰。 “别,别……啊!”魏雪呈瞪大眼睛,“撞到、撞到了!” “撞到哪儿了?”骤然夹紧的小穴让宿清迅速明白魏雪呈被操开了,他又动了狠插两下,听到魏雪呈“嗯嗯啊啊”的吟叫。 挺腰使小穴和性器契合得更深了,魏雪呈的手扣住床单,说话有点不成调子:“不知道……好像就是——嗯啊,啊!就是撞……到了……” 水声越来越响,穴肉开始绞紧,魏雪呈忽然很想上厕所,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涌出来了,不禁夹紧小穴想把那股若有似无的液体堵住。 软嫩的阴道裹着宿清,水随着抽弄被带出来不少,和丝丝缕缕的血迹混在一起,沾在洁白的床单上。宿清开始探索魏雪呈,在他身上索取性事的慰藉。 魏雪呈感到下半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紧,不得不去推宿清,怀疑下面那么大的水声是因为他尿出来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他的小穴实在太肿了,以致感官有点迟钝,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宿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把手腕靠在一起捏住,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自己爽完就想把主人推出去?” 魏雪呈被打得眼泪直流,想说话,然而一张口就是很细的呻吟,不知道是被操得太猛了还是人太着急了,腰开始晃,下身也开始抖,看上去就像要把宿清甩开一样。 “不是,不,不啊啊……”他爆出一阵很浓的哭腔,“坏了,坏了,下面坏了……” 热流冲刷龟头,宿清猜到他想表达什么,心想,魏雪呈真纯情啊。 那是淫水,是他被干得太爽了分泌出来的淫水,供他的阴茎润滑,好让这口穴更顺畅地挨操。 他抬起魏雪呈的腿,把两条腿并在一起悬在空中,性器继续撞他的肉穴:“被主人操坏是你的荣幸。” 肉体碰撞声一声盖过一声,宿清见魏雪呈死命抓着床单,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又对着他另外半张脸扇过去。 “还不谢谢主人,又想被打逼了?” 魏雪呈哭得稀里哗啦,猝然又挨一巴掌,想起来之前被宿清抽打小穴的痛苦,小穴顿时夹紧了,颤声道:“谢……” 话还没说完,宿清又泄愤似的打过来,“啪”的一声打得魏雪呈重重偏头。 “没让你夹这么紧!”宿清喘了两口气,忍下射精的欲望,“我看你就是想挨打,一提到罚你都快把我咬射了。” 他索性把魏雪呈的腿推到胸前,把整个小穴敞在外面,用一只手压着,一边操弄一边去揉他的阴蒂。 “流了我一腿的淫水。”他发狠地干那口汁水四溢的红肿小穴,“骚逼,几天前就想让我干了对吗?脱内裤的时候水都拉丝了。” “没有……啊,呜啊……”魏雪呈知道宿清拍了自己的照片,在医务室里他只是短暂地扫了一眼,根本不知道那时候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当被告知他小穴流出来的水拉丝粘在内裤上,魏雪呈难以置信——宿清会怎么看自己,难怪他总是说自己骚,魏雪呈想到他还主动请求过给宿清口,登时羞得双眼紧闭。 “睁开。”宿清嗓音冷淡又不耐,“没把你打乖?我说了多少次睁眼看着我。” 他掐住魏雪呈的脖子,感受他脆弱的颈脉在自己手下跳动。魏雪呈被他掐得呼吸困难,抓着宿清的手臂拍打,想从窒息里挣脱出来。 但不管他怎样用力扒着宿清的手,疲软的力道在宿清眼里都不值一提,只让宿清生出一种更过分的施暴欲望。 魏雪呈真好看啊,他的性命掌控在他手里,他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把他毁掉。 距离扼断他颈骨只有一步之遥,在魏雪呈濒临晕死的时候宿清松了一点力,仿佛给沙漠里干渴的人喂了一瓶水,把可贵的空气放进他嘴里。 久违的空气贯进来,魏雪呈贪婪地呼吸,呼吸得整片胸腔都痛起来。 过度呼吸,他呛得剧烈咳嗽,整张脸满是水迹,汗水和泪交织,呼吸道都像被撕裂了,干辣无比。 “说谢谢。”宿清的指尖轻柔落在白皙脖颈上的掐痕处,“谢谢主人开你这口嫩穴的苞。” 另外一只手在阴户上流连爱抚:“这里以后就是我的私有物了。” 魏雪呈被他的抚摸激得小穴紧缩,一说话喉咙就扯着扯着的痛:“谢谢……谢谢主人……嗯啊……” 说话的时候宿清又开始奸他,魏雪呈仰着头呻吟,脖子痛、胸腔痛、下半身也痛,好像被丢到一片红色或白色的世界里——他眼前全是红白颜色的麻点,头皮也发麻,然后在世界里被高高抛起来。 口涎也不知不觉地流出来,面颊有种病态的红,宿清低头吻这片灼烧般的红色,又去吻那道如项圈一样拘束着魏雪呈的掐痕。 “谢谢主人什么?”他循循善诱,像一只英俊又可怖的吸血鬼吸食猎物的血,亲吻魏雪呈紫红色的掐痕,“话要说完整,不会说就叫,狗是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主人才知道我的狗狗有多感激我。” 魏雪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像宿清不是在吻他,而是像狮子般要咬碎他的喉管。 他用几近放空的思维花了几秒钟想出“狗是怎么叫的”,顿时难以启齿,只能牙齿打着颤说:“谢谢,谢谢主人开苞……开苞呜……谢谢主人干我……” 叫不出来,一声也叫不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