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口,身边的姚瑞变脸似翻书一样笑起来,叫:“梁老师。” 梁娟颔首,听姚瑞说:“我在和魏雪呈商量我们班的英语交流会名额,我不是报了名想去么,王老师说英语考试成绩好的去,这回魏雪呈的第一呢。” 他说得坦坦荡荡,梁娟“哦”了一声,回道:“我已经跟学校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她又皱起眉看了一眼魏雪呈,什么也没跟魏雪呈讲,继续对姚瑞说:“17班没人去,国际部是单独的名额,你回去好好准备下,进校队肯定没问题的。” 姚瑞挑了下眉,又扭头看了看魏雪呈:“……谢谢老师。” 这几句话来得太快,魏雪呈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姚瑞又拍了下他肩膀,不轻不重地说:“加油啊,同学。” 魏雪呈没说话。他看着梁娟,用学生看老师的眼神,认真地看她。 他本来想说什么,但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魏雪呈往办公室外面迈腿,推门走了。 出办公室往左边一直走是16班教室,魏雪呈头也没回,到教室里塞上耳机埋头睡觉。 他心里面有点空,梁娟会帮姚瑞在他意料之中,很奇怪,他竟然就是能猜得到。 其实本来也是这样。他笔试不错,但口语肯定烂到家了,就算宿清教他发音教他断句,几天一周时间也提升不到哪儿去,他哪怕侥幸通过了学校的选拔,在交流会上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再说他本来就不爱说话。 他只是觉得,钟芝兰会那么多外语,他如果试试钟芝兰应该会挺高兴的,后面宿清教他,他就觉得更要试一试了。 说到底还是不应该选交流会吧,如果不是这次的名额这么紧张,梁娟应该就会让他参加了。 说难过魏雪呈倒也没有很难过,甚至眼泪都不掉,他回忆了一下,大概在邓程萱跟他说姚瑞打点了他们的时候,他就做好会被截胡的心理准备了。 耳机开着降噪模式,魏雪呈在桌上眠了一会儿,才无精打采地抬起来上晚自习。 他突然想到什么,把手机摸出来给宿清发消息:【交流会我不去了。】 宿清没回,魏雪呈也没在意,把手机放回桌洞开始看书。下课以后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消息,发现已经有了新的消息。 宿清问他:【怎么了?】 【没有选上。】魏雪呈回,【班主任选了另一个人。】 他拿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刷了会儿朋友圈,好让下课的这十分钟里,收到宿清回复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到。 新消息来得很快,宿清问:【你想去吗?】 魏雪呈撑着脸想了想,回他:【不想去了。】 他说:【想好好复习期末考试。】 【嗯】宿清道,【那就不要再管了】 魏雪呈说【好】,关了手机接着看书。 宿清在座位上坐着,微信上除了魏雪呈还有个聊天框。 对方回他:【是哦,好像是挺丢脸的】 宿清弯着眼睛笑,给对方发消息:【所以你晚点回来也叫叔叔别折腾了就当卖个人情咯我不想见梁礼秋】 01:15:23 第28章 之后几天魏雪呈在学校风平浪静,照常上课,照常做题,除了请假的时候变多了。 他会请假,用偷来的时间去见宿清。他们保持着这种隐秘的关系,肢体的接触变得更加亲密,有时候宿清会捂住魏雪呈的嘴,在卫生间里给他撸出来,看魏雪呈闷红了脸失神的样子。 有一回魏雪呈爽过头了,射得有点多,沾到了门板上。宿清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怎么办?” 他说:“会被发现的,宝宝。“ 也请假出去开房,理由是用烂了的身体不适,被操过就舒适了,小穴高潮好多次,爽得都要丢了。 魏雪呈被抱起来,两腿最大限度地分开,被指奸后还没缓过来的肉穴又被阴茎造访,每一回都深得让人头皮发麻,撞到花心,撞得小腹发麻。 他被操得肚皮都被阴茎顶起来一点,下面像失禁了,一直汩汩地往外流水,泡得鸡巴又湿又热,进出阴道发出清晰的水声。 他抓着宿清的衣服,穴肉不由自主地吮吸阴茎,仿佛初生的婴儿吮吸手指。口涎顺着脖颈向锁骨流,腰一缩一缩的。 魏雪呈会愣愣地说:“好大……插坏了,主人操得好深……” 他说的实话就是最骚的淫语,魏雪呈被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穴道收缩,又极力往外推阴茎。 “之前就想这么操你了。”宿清又重重往里顶,问他,“还疼吗?” 养了几天,下面的伤基本好了,宿清又用手给他扩张过,除了插进去的时候疼了一会儿,动起来就几乎没什么痛感了。 魏雪呈被他托着臀,腿弯挂在宿清的肘臂上,上半身笔直地绷着,高潮时一股股地出奶,场面淫靡极了。 他鼓足气说话:“不疼……啊……不疼、疼了……” 再而衰,三而竭,一句话说不完。他在床上的话格外多,反正比平时多多了,但总被顶得破碎,小学做的“词语连句”都没有像他这样碎的。 魏雪呈的声音清而脆,高潮时夹着甜腻的奶音,像破壳的小雏雀,有些呜咽声太模糊,听起来又像出生不久索食的小奶狗。 他实在没力气了,就蜷在宿清怀里,眼泪糊到宿清身上:“还……还有多久,怎么这么久啊……” 宿清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咬他的颈侧,又像亲密耳语:“不久怎么干你,小逼还在吸我,还没吃够呢。” 魏雪呈又哭又叫,逼里夹得紧紧的,宿清被他吸得舒服死了,捣开穴肉去亲吻穴心。 挨到颈口,魏雪呈一个激灵,手用力地拍宿清:“疼……疼……太深了,顶到、顶到了……” “乖啊,不疼。”宿清低头去亲他的眼泪,“操开就不疼了。” 魏雪呈的阴道短,所以很容易就进到底。龟头和宫口亲吻,魏雪呈下半身生出一股巨大的麻意,他不知道宿清顶到哪里了,对未知的慌乱感再一次占据他的身体,他瞪大眼睛说:“不要……不要!” 宿清撩起他的头发,沿着他的眼睛弧线吻:“别拒绝我啊,宝宝,里面那张嘴也给主人操开好不好?” 他又吻那颗痣,逐渐向下行,用舌尖描摹魏雪呈的唇峰和唇珠。 阴茎猛地捅在花心上,操得魏雪呈哭得更凶。不知道又顶了几次,宫口被撞得糜糜开放,露出一条缝容纳初次来访的性器,用热流、用缠绵,让人重新回到生命伊始的温柔乡中。 “操到子宫了。”宿清把他抵在墙上,用力地奸,“里面外面都是我的了,还喜欢吗?” 痛感退散,巨大的快感取而代之,和心理上涌出的被征服的耻辱快意一道扬起旌旗,把慌乱赶出阵地。 魏雪呈像一滩掬不起来的水,嗓子哑了,绵绵地喃:“是主人的,喜欢……” 他连睁眼都没力气了,声音却又陡然高昂:“喜欢,喜欢被主人操……嗯!嗯啊……慢一点……哦……要高潮了,主、主人……” 宿清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