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时候牵扯出一点水丝,魏雪呈猛然想起来没锁门,支着身体去把锁扣拧上。 宿清摩挲着他的脸,勾他柔软的发丝:“我不太会哦。” 他的吻重新落到颈侧,魏雪呈被他亲得有点痒,缩起一点身体结巴道:“没……没关系。” 宿清说的“不太会”可能是口交,这个认知让魏雪呈耳颊发烫,反应间宿清已经吻到了他下腹,被含住的时候魏雪呈又呻吟了一声,大腿肌肉抽紧起来。 他没被人口过,之前都是他给宿清口,所以也不知道原来被嘴巴包住阴茎是这么舒服的。 湿热温暖,舌头会讨好敏感的冠状沟,而且另一个人在服务自己这种事会让被服务者有巨大的心理快感。 他好似生物本能地伸出手,摸了摸宿清的头发。 宿清从他下腹撑起来,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出水了。” 阴茎前端渗出咸味的前列腺液,口腔里满是这股味道。 他没试过给人口交,因为觉得不干净,但并不抗拒别人给他口,所以教起魏雪呈来也头头是道。可宿清忽然意识到,好像他什么也给不了魏雪呈。 他在发现自己动心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操魏雪呈一顿,否则也不会问魏雪呈能不能蹭住——性早就成为了他释放自己的唯一途径,想到魏雪呈是数不清第几个和他上床的人,宿清头一回觉得自己有点糟糕。 在喜欢的人面前每个人都会自卑,他觉得自己不够珍贵,说白了,不太配得上魏雪呈。但转念一想他要是没那么丰富的经历,魏雪呈估计要平白无故多吃很多苦,倒也释然一些。 随后就想亲一亲魏雪呈的性器,这算是他少有的初次。宿清又去吻了一下魏雪呈的阴茎,用手握住套弄。 他目光落在下面那个红嫩的小穴上,轻轻笑了一下。 魏雪呈这个逼都被他操熟了,穴心泛着点熟红色,嫩还是嫩的,就是没以前那么青涩了,穴口也没以前闭得那么紧,隐约还能看见里头的软肉。 一看就是被吃过东西的小穴,整个穴小小的,阴唇旁边挂着一颗黑色小痣,阴蒂凸出来一点,看着可爱得紧。 宿清低头戳了一下那颗痣:“这里也流水了啊,宝宝。” 魏雪呈不知道该不该躲,这种把身体暴露出去交给另外一个人近距离端详让他很羞耻,尤其他知道他自己还是个畸形。但他还没考虑好,就被宿清一口含住了小穴。 “唔!” 魏雪呈张着腿不知所措。 被舔穴的感觉和指奸或是性交截然不同,舌尖是软的,在穴口灵活地搅弄,又热又软,因为清楚是对方在舔舐这里,所以刺激性更强。 细缝被舔开,魏雪呈觉得宿清的舌头快把自己烫化了,抖着腿发出几声细细的吟哦,被宿清圈住腿向下扯了一下,肉逼几乎贴到宿清脸上。 “不要,不要舔。”他可算发出声来,揪着被子,“嗯!嗯啊……” 宿清嘬了一口他的阴蒂,感受到魏雪呈像触电一样抖起来,呼吸也激烈了些,“啊啊”地叫。 魏雪呈又不敢大声叫,唯恐钟芝兰听见什么,然而宿清却开始专心致志地玩弄他的阴蒂,牙齿在上面挑逗性地咬,咬得他腰往前弓起来,下面不住收缩。 他清晰感觉到穴口的抽搐,不断闭合、不断张开,大腿也在颤,宿清箍着他不许他退,他一挺动下半身摩擦就更大。 “好爽,要出来了,不要舔了——主人,主人唔!” 小穴汩汩地出水,宿清拿舌尖一卷只觉得自己像泡在水里,淫水有点咸甜味,他想到魏雪呈说“有股骚味”又有点好笑。 嗯,魏雪呈在骗他,小骗子是要挨惩罚的。 他吃得更加用力,舌尖顶到他阴道里面抽插,模仿着性交的频率,魏雪呈在床上哭起来,腿往内合,却夹到他的头,宿清给他重新掰开。 小穴里面在抽,肉一挤一挤的贴在舌头上,魏雪呈高潮了,宿清仍不停下来,空出一只手去撸动魏雪呈早就翘起来的阴茎。 “啊——!”魏雪呈整个下半身都跳了一下,急病乱投医地从旁边扯了一个枕头,咬住枕头抽抽嗒嗒地高潮,不让自己出声。 坚持不到十秒他又松开嘴,抽着鼻子说:“要喷了,主人不要,不要呜……真的要喷水了,唔——” 他屁股一紧,一股潮液喷出来,直直灌到宿清嘴里。 潮液倒是没淫水味道大,基本没有味,尝过前列腺液和淫水反倒觉得最正常的潮液像甘露似的。 宿清把喷到自己嘴里的水咽了下去,抬起头看魏雪呈。 魏雪呈一脸犯错了的表情,腿一抽一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魏雪呈看宿清抬头,恨不得自己钻到床缝里躲起来。 怎么办,喷宿清脸上了,宿清会不会生气? “好敏感。”宿清把玩着他的阴茎,“主人努力不让你再潮吹一次,不然晚上没地方睡觉了。” “好敏感”三个字一出来,魏雪呈那根阴茎就射了,精液流到宿清手上,颜色还是挺浓,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 魏雪呈射完喘着气看宿清,结果看到被弄湿了一小块的床单,活像尿了床。 他又看见宿清把指尖送到嘴里舔了一下,顿时又惊又脸红:“那个不好吃。” 宿清只尝了一下就放弃了,飘窗上放着纸巾,他抽了几张来擦:“平时看你吃得挺开心。” 魏雪呈闭口不言,瞟到宿清隆起的胯下,缩了缩脖子,指着衣柜道:“柜子里有卫生垫……” 宿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衣柜,听见魏雪呈又说:“怕月经弄脏床,所以买了……嗯,卫生垫。” 他越说越小声,他到现在都不太能接受月经这个东西。长了个逼就够变态的了,他偶尔在学校换卫生巾,都要找个小黑口袋把卫生巾装在里面再扔,不然都怕听见同学讨论“男厕所有卫生巾”。 宿清打开柜门,果然看见一包蓝色的东西,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展开,其实就是医院常用的护理尿垫,上面有一层吸水的棉,下面是防漏膜。 他被这东西逗乐了,又觉得不应当嘲讽魏雪呈的生理现象,只是边铺边逗魏雪呈:“为什么要铺这个,你怎么知道一定会喷水?” 魏雪呈被他说得想一头在床头撞死——他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潮吹,但万一呢?现在宿清硬着,他又没穿衣服,也不方便去外面拿毛巾什么的来垫,万一潮吹岂不是晚上没得睡,第二天还要找借口应对钟芝兰? 他抬起屁股让卫生垫铺进来,话都不好意思说全,只重复一个字:“怕……” 等卫生垫铺好了,宿清才把他腿分开,摸了一把确定小穴还是湿的,直直操到他身体里面去。 身体又被填满了,魏雪呈满足地“唔”了一声,勾着他脖子索吻。他很怕钟芝兰会听见,但宿清操起来又真的很舒服,因此魏雪呈就想多接接吻,用宿清的唇堵住他自己的嘴巴。 “主人,主人呀……”魏雪呈小声地喊,床都被撞得轻轻摇晃起来,万幸没发出很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