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雪呈竭尽全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但他还是射了。那个飞机杯实在是太会吸,里面还会加热,他坚持了三分钟就在小穴的激烈高潮下交出了白精。 飞机杯被绳子固定在了阴茎上,掉不下来,才不管他有没有射,仍然榨取他的精液。 魏雪呈在不应期,吸咬他龟头的飞机杯内壁像个刑具。他发疯地狂叫,却被口枷堵住嘴,听起来还是只有呜咽,又或者是长久的哀鸣。他觉得嗓子都出血了,好疼,全身都好疼。 宿清总能给他不一样的疼痛,撕裂的,尖锐的,细细密密的。电流似乎从阴道进入了子宫,上蹿、下跳、左摇、右晃,反正走遍了他全身,他现在觉得肚皮都是麻的。 阴茎泡在自己的精液和尿里——是的,他又失禁了。他看见精液从飞机杯的杯壁溢出来,床单上的水痕有些颜色深点的就是尿,至于再下面的两个穴他就看不见了,但肯定很惨。 后穴里面的按摩棒插到敏感点,魏雪呈又一次疯狂地叫,肌肉失控了,扭曲了起来,但他被绳子束缚住摆不出别的姿势,因此只是在空中无力地晃动。 他真的错了呀,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撒谎骗主人了,永远都不会了,主人回来好不好…… 这个时候魏雪呈听到楼下门响了。 他像重燃了希望一样“呜呜”叫起来,乞求宿清赶紧上楼,但楼下的人声却让他如浇一盆冷水。 “琴给您放楼下么?” 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魏雪呈一个激灵安静下来,一点声音不敢出。 但好像男人是听见了,迟疑着问:“您楼上……” 魏雪呈绝望地听着对方上楼,一步、两步……别过来,别走了! 魏雪呈崩溃了,喉咙里发出“咔咔”的怪声,就像声带坏掉了,在他要疯掉的最后一刻,对方停了下来,不知怎的又下去了。 门还开着,魏雪呈再度哭起来,泪腺却好像枯竭了,只挤出了几滴眼泪,眼睛蔓延出一阵涩疼。 他确实快脱水了,总之宿清回来的时候魏雪呈垂着头,头发散乱地垂着,像被玩坏了。 宿清摸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魏雪呈双目失神,嘴唇干燥,口涎呈不规则状糊在脸上,当然更多的滴落在床上。床单是真的被他搞得一塌糊涂,都叫人不忍心看。 就这么让他抬头的一个动作,魏雪呈在被触碰到的一霎那又痉挛起来。 他已经敏感到摸摸皮肤就会高潮,飞机杯里又淌了几滴尿出来。 抬头口枷就勒着脸,宿清把他的口枷取下来,看到魏雪呈嘴角都破了,脸上是深深的红印,“嗬嗬”地喘气,好像一条濒死的狗。 他沙哑地呢喃:“主人……”但没有去看宿清的力气,“刚刚有、有人,呜……” 没听见那个男人开门离开的声音,魏雪呈连声儿都不敢出。 不可以呻吟,禁止呻吟,禁止出声。 哪怕爽得神智不清,也半点声音不可以发出来,因为有人在,因为那个人不是宿清,不可以被听见的。 他知道直到宿清回来,和男人在楼下说话,那个男人才走。魏雪呈不知道男人怎么进来的,但宿清在他身边了,他就安下些心,抖着身体小声哭。 “嗯。”宿清回他,“是司机,他来放东西。” 宿清常用的琴挺早前出了问题,去琴行修了一遍,碍于琴行太远一直没去取,最近声乐比赛马上要到了,便让司机找个时间把琴送到家里来。 没想到挑了这时候。 他正在买东西,接到司机的电话问宿清现在在家吗?要不要送来。 宿清思忖了一下,说来吧—— 不要上楼,他很快到家。 司机下意识问他楼上怎么了?他说:“楼上养了条狗,不听话,还在训呢。” 宿清又想到回家时司机尴尬的表情,想必司机知道了所谓的“狗”是个活生生的人。 宿清看着魏雪呈,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脸上摸过。 你什么时候才乖? 魏雪呈身上发了冷汗,摸着有些凉,宿清向后退了两步,喝了一口盐水,又过来半跪下去,扣住魏雪呈的后脑勺用嘴渡给他。 跳蛋早在他回家的时候,就被遥控器控制得停下工作了。 魏雪呈贪婪地吞咽,想靠住宿清,可绳子拦住了他,于是魏雪呈浑浑噩噩地喊:“疼……” 宿清说:“疼是对的。” 宿清喂完他一口水,确定魏雪呈的状态还算正常:“主人想你疼,所以就给你了。” 话是这样说,但不回家还好,一回家看到魏雪呈这副样子,宿清就有些心软了。 他到底把魏雪呈放了下来,取下他腿心夹着的按摩棒,还有屁股里面插着的那个。 跳蛋因为不碍事,倒是没有去管,而且他一会儿还有拷问魏雪呈的时候,跳蛋派得上用场。 魏雪呈被扔在自己搞脏的床单上,鼻尖甚至嗅到尿骚味,他难过极了,抽抽着哭。 魏雪呈的腿是蜷着的,放下来的话腿就不方便,宿清便解开了他腿上的麻绳,解绳的时候他看到魏雪呈的小穴竟然也在淌尿。 起初宿清还以为是他阴茎上的尿流过来了,但转念一想魏雪呈是面朝地吊着的,重力方向朝下,尿怎么也流不到这里来。 宿清就用手指试探性地抠挖了一下。 魏雪呈颤栗起来,尿珠流到宿清手上。 宿清全然明白了——魏雪呈这个小逼还真是功能齐全,女人有的他全都有,今天魏雪呈被他玩得女穴的尿孔都淌尿失禁了。 不过看这样子,估计前十八年魏雪呈这个尿孔都没用过。 宿清一时间很想笑,魏雪呈不是要做手术吗?让他学会用逼撒尿好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敢咬定说自己是男的。 宿清把他腿上绳子全部扒下来,魏雪呈腿上交错着红痕,勒得太深了,伤痕凹陷下去,印出麻绳错乱的花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情色不堪。 勒痕是会勾引人亲吻的,宿清低头吻了吻痕迹,嘴唇挨到腿上的淫液,魏雪呈又啜泣起来:“主人,我错了……” 宿清把他扶起来跪好:“你错在哪儿?” “我骗主人……咳咳……”魏雪呈说了几个字就开始咳嗽,嗓子哑得不叫话,用尽浑身勇气胆怯地问,“可不可……以……咳,喝水……” 宿清看了他几眼,魏雪呈跪不稳,屁股一歪就坐下了,简直不像话。但宿清什么也没说,去把端进屋的盐水递到魏雪呈嘴边,让他仰着头喝水。 魏雪呈上半身还被绑着,喝得很困难,有些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来,看起来狼狈至极。 喝了几口水,魏雪呈觉得舒服多了,宿清这个时候对他好好,是不是没有生他气了。 他好想哭,魏雪呈顾不上眼睛疼,又哭起来:“我不应该骗主人……我记住了,求求主人别不要我,我会乖——” “还有呢?”宿清打断他。 魏雪呈看着他,哑口无言。 宿清在魏雪呈不远处坐下来:“你就反省了这个?” 他打开了魏雪呈的跳蛋遥控器,魏雪呈身体僵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