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的病态:“我的弟弟,身上带着刻着我名字的乳环,他喜欢舔我抱我,一高潮就会软绵绵地环着我索吻。” 他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凌迟慕姣,慕姣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喃喃道:“以诺,你怎么能……” 宿清像一个疯子,继续和她说:“他发骚的时候会来蹭我,我把他全部操熟了,他是我的弟弟又怎么样?” 他在慕姣的目光下回望她:“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了。” 慕姣尖叫了一声,“腾”地从地上站起来:“你他妈是疯子!以诺——” 宿清松开手,手里的纸张陆续掉在地上,他哂笑问慕姣:“你指望精神病和小三的儿子能正常到哪儿去?” 他往玄关走去,路过慕姣的时候她猛然颤抖起来,哑声道:“你敢……” 宿清向后看,慕姣直起身,眼中满是血丝:“你要是敢,我就把他的存在告诉你父亲。” 她咬着牙说话,五官因此而扭曲,声音也嘶哑得不像话:“你父亲会把他接回去,到时候就连他也知道你们的关系,你不会想我这么做的,我做得出来的——以诺,你不会想的。” 宿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关门声巨大,电梯在一楼迟迟不上,宿清走了楼梯,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漫无目的地旋转而下。 旋转,旋转。 光从透气窗洒在瓷砖台阶上,那些阳光反射出光怪陆离的圈,台阶好似没有尽头,他在向下走,走入漩涡深处或地底深渊。 宿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好像是肌肉记忆替他开的车,他兜兜转转到了个熟悉的地方,是魏雪呈家的小区。 去魏雪呈家的路烂熟于心,他站在门口敲门,但没有人来开门。 怎么能不开门呢?他知道了吗?不可以的,你看一看我啊,宝宝,去哪里了? 宿清蓦地想起来魏雪呈家的备用钥匙,魏雪呈也和他说过密码,于是他开始蹲下来去开那个小密码箱,整个人浑浑噩噩,也完全想不到万一被魏雪呈父母看到他直接入室是什么反应。 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宿清径直走向魏雪呈的房间打开门,里面还是没人。 去哪儿?去哪里了,不要走啊。 他愣愣地坐在魏雪呈房间里,坐在魏雪呈床上,竟好似就此丧失了力气,再也走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依稀的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 卧室门打开,魏雪呈按着门把手和宿清望了个对眼,差点叫出声。 他捂住自己的嘴,傻眼地盯着宿清,回过神来后迅速进屋关好卧室门。 魏雪呈走过去:“怎……” 宿清拉住他的手腕,站起来紧紧抱住魏雪呈。 魏雪呈被他抱得一脸茫然,卡了一下才把刚刚的话说完:“怎么了?” “去哪里了?”宿清声线微颤,又很快调整过来,“……没事,很想你,不要离开我,宝宝。” 魏雪呈的手穿过宿清腋下,从后面扣住宿清的肩膀:“我爱你。” 他小声地、重复地、一句又一句地告白安抚:“不会离开的,我爱你,我爱您。” 宿清不说话,魏雪呈就默然抱着他。 他感觉到宿清不对劲了,魏雪呈抱得紧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询问宿清:“我可以去锁门吗?” 宿清松了松手,魏雪呈便飞快地锁好门回过身。 甫一回身他就被宿清拽向自己,宿清把他推到床上,跪上去亲吻魏雪呈的颈侧。 魏雪呈蹬了下腿,心想不是说明天再见吗,怎么这就跑过来了,还一副要做爱的姿态呀? 他被宿清撩起衣服露出乳肉,魏雪呈不知所措,喊他:“主人……” “叫哥哥。”宿清撑起来看着他,音色沙哑,“宝宝,叫一声哥哥我听听。” 01:17:11 第67章 魏雪呈身上带点水气——夏天天气多变,外面下雨了,他原本是回卧室换衣服的,谁知衣服没换成,被人摁在床上亲了一通。 魏雪呈在状况外,迷迷糊糊的,乍然听见宿清这句话,红着脸问:“干嘛呀……?” 叫哥哥是怎么回事呀,在一起之后就要换个称呼了吗?可是“哥哥”好奇怪,明明相比“主人”是正常得多的称呼,魏雪呈却觉得更难以启齿。 宿清含住他的乳尖吮吸,魏雪呈的乳肉软软的,但已经没什么奶水了,总觉得他不涨奶之后胸也小了些。宿清咬着他右边的乳头用牙齿磨,咬得他的乳头肿大起来,亮晶晶的。 魏雪呈被咬得又痒又疼,磕巴道:“没、没有奶了……” 随着几下身体本能的轻挣,脖子上的乳环吊坠落在床上,黑色细绳在魏雪呈脖子上轻飘飘地勒着。因为是躺着,他的喉结更不明显,脖颈白白细细的,好像一捏就碎了。 宿清没有回他,他把魏雪呈的上衣全部脱掉,又用舌头去舔魏雪呈左侧的乳头和乳环。 金属味在嘴巴里散开,还能舔到那粒宝石,环被舌头顶得上下晃动,魏雪呈轻轻抖起来。 细针在乳头里面摩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魏雪呈僵着脊背,然而胸便由此挺得更前,乳尖在宿清嘴里送得更深。 魏雪呈开始喘气,他被宿清亲得有点情动了。 宿清不高兴,叫哥哥他会开心吗?做爱他会好一点吗?魏雪呈把身体往床中间蹭着挪挪,确保自己不会滑下去,手伸出来抱宿清的背:“……哥哥。” 他脸别扭地扭到一边,半边脸颊都是红的,声音也轻,腿屈起来用膝盖蹭蹭宿清的腰,发出一点邀请的意味,但又有点犹豫:“我还没有洗澡……” 他刚刚才和爸爸妈妈在外面吃了火锅回来,一身都是火锅味,做爱也不能这样做呀。 宿清把头埋在他锁骨上,忽然又吻住魏雪呈的嘴唇,魏雪呈被这一下深吻弄得惊了一下,发出“唔!”的一声惊叫,又吞下声音和他接吻。 宿清很久没吻这么急了,这一吻贴得太紧,魏雪呈居然生出一点窒息感,捧着宿清的后脑勺用鼻子慌张吸气,头发丝像呼吸一样紊乱地交叠在一起。 柔软的舌变得具有攻击性,在口腔里掠夺,魏雪呈担心自己吃完火锅嘴里一股什么香菜香葱大蒜陈醋味道,又躲不开,胆战心惊地吻。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宿清扒掉了,宿清向下吻,温热的鼻息来到下身,魏雪呈突然去推他的头,手忙脚乱地躲:“不不不行,我没有洗、洗干净!” 他疑心宿清要口他。 魏雪呈从学校回家之后本要洗澡,还没进厕所就被钟芝兰问:【不是和同学出去吃饭吗?】 他说同学有事去不了了,钟芝兰就提议一家人去吃火锅,给他庆祝庆祝假期。吃火锅会被熏一身味道,肯定是吃完回家再洗澡,魏雪呈没办法,只能简单冲了冲下半身换了条裤子就跑出去吃饭。 做的话毕竟戴着套,可口交不行,他没洗澡的呀,说不定小穴里面还有几个小时前的润滑液味道呢,万一宿清觉得他不爱干净就不行了! 魏雪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