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用手指碰了碰魏雪呈新打的乳环,魏雪呈浑身僵硬,痛得身体本能地向外扭躲避。 他哽咽道:“痛……” 刚打的乳洞怎么可能不疼,魏雪呈一直觉得胸前隐隐作痛,又穿着衣服顶着乳尖摩擦了一上午,乳头都红肿起来,痛得变本加厉。 乳头肿大,红得快烂了的乳尖却在分泌奶水,宿清把乳环打开,针是环状,所以打开的时候会先被扯得在肉里搅弄,魏雪呈整个人都在发抖,一抽一抽地呜咽。 针尖缓慢离开皮肉,带出来一点血迹,血珠像荷叶上的水珠那样立在皮肤上,有点发炎,二次穿孔本来就要更注意消毒,魏雪呈这样搞真的太离谱了。 魏雪呈本人浑然不觉得自己在乱搞,抱着他小声喃:“哥哥亲一下我好不好,想和哥哥做,你操我吧,我很乖的……” 鼻子呼出来的气会落在乳尖上,魏雪呈难受得扭了扭上半身,又觉得胸膛胀痛:“真的涨奶了,哥,我难受——呃!” 没摘的那边乳环被宿清咬住,用力扯了一下,魏雪呈腿都绷紧,魂都像被扯出去一点。乳环给了乳尖过多的敏感点,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放在宿清后脑上:“哥哥唔,轻点呜呜,好舒服……嗯啊,舔,舔一下乳头吧。” 乳头被咬着用牙齿轻磨,柔软的肉里面是坚硬的环,魏雪呈大口喘息,兴奋会促进奶水分泌,空气里味道更浓郁,魏雪呈闭着眼:“谢谢哥哥,我爱您呀,唔……” 好似美梦的呓语,奶水存得不多,很快就被吃得一干二净,宿清撑起来吻他,唇舌贴合,魏雪呈张着嘴任他索取,手环着宿清,被亲得晕晕乎乎。 “在房间等我。”宿清亲了下他的眼皮,从床上坐起来。 魏雪呈跟着坐起来,不安地看他,宿清起身要走,却感到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魏雪呈跪坐起来,从身后圈住他,把脸贴在宿清的脊背上:“……”魏雪呈难过道,“你不要走,你别不要我。” 他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靠着宿清的背哭,哭得自己喘不过气,竟然听不到哭声,只有剧烈的呼吸声。 宿清转过来,蹲下去,摸着他带痣的那半张脸,然后亲他的脸。 “脱光了在房间等一下我,做不到吗?”他问。 魏雪呈愣愣的,突然醒过神来用力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上:“做得到,可以……谢谢哥哥,谢谢。” 我做的事已经足够让我被万人唾弃,我剩下的只有你,谢谢您又愿意来爱我了。 他松开手,紧张地坐在床上,看宿清往房间外走。在陌生环境赤身裸体使他慌张,但他又病态地喜欢,魏雪呈伸手去解自己的裤扣,他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裤子,夏装布料柔软,一摊软绵绵的白布落到床下,他又去脱了自己的内裤。 不知道宿清有没有锁门,不知道管家或者佣人会不会上楼来,魏雪呈蜷着腿坐在床上,脸靠着膝盖,又徐徐笑起来。 他的,他抢回来了。 被亲过的地方像在发烫,他脸红红的,顺手从旁边拿了个枕头抱住,头低下去藏起来,耳朵红得滴血。 这里哥睡过吗?喜欢。 01:18:14 第89章 魏雪呈在房间等着,外面偶尔有脚步声,他不知道是谁,魏雪呈会因为害怕对方忽然开门而紧张,又会因为想到开门可能是宿清而期待。 他坐在沙发上,堪堪拿枕头遮住一点身体,犹豫要不要去洗澡? 想和哥哥做爱,不洗澡会不会不好?他乱糟糟地想着事,听见“咔嗒”一声,门响了。 门锁被打开,宿清从外面把门推开一道缝,拿着酒精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魏雪呈坐在床上抬头看他,魏雪呈长得白,明明是大夏天,他却好像没被太阳晒过那么白。屋子内没开灯,只有几缕漏网之鱼般的光从窗帘缝隙射进来,一时间魏雪呈令人生出种错觉,仿佛他是被关起来的一样。 他赤着脚下床?,几步跑过来抱住宿清,小声道:“好久,我好想你。” 魏雪呈被宿清安抚似的揉了下后脑,听见他道:“家里只有酒精,会有点疼。” 他知道宿清要做什么,怯怯地松开手,露出自己的胸膛。 魏雪呈本能地咽了口口水,毕竟伤口要接触酒精,谁听了都会觉得痛。谁知刚一松开,他就看到宿清的衣服上有点斑驳的水渍,是他的奶水——伤口那边没通奶,抱一抱就要溢出来。 魏雪呈当场哽住。 “哥。”他要哭不哭地把脸捂住,难堪得面都不敢露,“你再帮我弄一下吧,太多了……” 宿清也没料到,脱了自己上衣扔在旁边:“发炎了我就不碰了,不然伤口一直好不了。” 魏雪呈点点头,宿清带了湿纸巾来,顺道给他排乳。手指隔着纸巾落到乳肉上,宿清低笑道:“衣服跟床一块儿给我弄脏了。” 魏雪呈不明所以,坐在床上看他。 宿清半跪着给他擦干净流下来的奶水,扫他一眼,温声问:“?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宝宝?” “床单被你逼里的水打湿好多,刚刚自慰了吗?流这么多水。” 魏雪呈害了个红脸,一时乳尖的疼痛也顾不上:“没有自慰!” 宿清“嗯”了一声,继续给他处理奶水。魏雪呈胸小,奶涨得再厉害,里面也不见得有多少存货。 宿清仔细地用纸巾擦干净他的乳晕,又笑起来:“那怎么这么多水啊?又没碰你。” 乳晕被按压,轻微牵动了乳洞,魏雪呈轻抽了口气,垂着眼睛想了想,才说:“因为……在想哥。” 在想终于能和哥哥在一起了,想一想就觉得激动,想被哥哥摸小逼,后面也想被哥哥操,他只是坐在他哥的床上,下面就开始发骚。 他似乎是动物到发情期了,随随便便就能被勾引,现在宿清在他面前,什么都不干,他就晕头转向想被哥哥的手指插自己的穴。 魏雪呈心虚地看了一眼,感觉,他哥真的好帅。 是亲兄弟,有一半相同的基因,那他的长相会有宿清一半的优越?他也长得帅的吗??魏雪呈神游天外。 他老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呆,宿清习惯了魏雪呈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用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 见魏雪呈回过神来,宿清对着手掌喷了两下酒精喷雾,随口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张嘴哑了一下,蚊子哼哼一样:“在想哥哥操我的时候……痛!” 酒精能正常使用,宿清对他的乳头喷了一下,听见魏雪呈喊疼,对着他乳头吹了口气:“乖宝,忍一下。” 只要有人疼,痛感就像加剧了,魏雪呈自认痛了个半死,抽噎道:“……还有哥好帅,喜欢哥哥的眼睛。” 他某些时候有过很离谱的想法,大约是和宿清做一次,死都值了。因为是帅哥,而且帅得过分,又帅又漂亮,宿清好像是那种,就是走在马路上遇见,他和你对视了一眼——然后只要有一个路人和自己擦肩而过,挡住了自己几秒钟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