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喜欢啊……会把精液也吞干净,因为在宿清失控抓着他头发抽送的时候,魏雪呈觉得那个时候宿清完完全全属于他。 这样想着,他就开口了。 “哥……唔,呜啊……”魏雪呈哑着声说,“不要射在套里面……想吃,射我嘴巴里……” 宿清狠狠扇了他臀肉一下,打出清脆的声音,操干得越发深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荒唐的性事才收尾,宿清把避孕套扯下来,将魏雪呈扶着翻过来。 魏雪呈像被玩烂了,身体软绵绵的,借着月光看他只看见他下半身全是水光。 宿清急躁地把魏雪呈摆好,插到他张开一些的嘴里,没有了避孕套的阻碍,口腔的温度全都依附在阴茎上。 宿清只发出了一些忍耐的粗喘,魏雪呈察觉到精液打在自己舌苔下,手抬起来扶住宿清性器的后半部分,摆正了一些。 随后宿清俯视着他,又往里进了进。 魏雪呈反射性地干呕,果然被精液呛到,咳嗽起来。 白精顺着唇瓣流出来,宣告性事的彻底结束。 等稍稍整理了一下,宿清把那件报废的衣服卷起来带走,带魏雪呈回到木屋去清理。 魏雪呈又在清理的过程中睡过去,脸上红通通的。 宿清用指尖触碰他,他也没有醒来,想必是力竭睡沉了。 “要是一直都不分开就好了。”宿清注视他,微声说。 他弯腰亲了亲魏雪呈的额头,又舍不得一样,额头和魏雪呈的额头贴在一起:“……等以后再来一起看日出吧,你要记得爱我,不要忘掉我。” 他其实知道,现在要魏雪呈忘掉他完全是一出天方夜谭。可面临着分离,他始终会不自信魏雪呈能长久如一日地记得他,他害怕他会忘记。 就像任何一场曾经轰轰烈烈的感情,最终也会被时间抚平。 魏雪呈总要回家的,宿清并未和钟芝兰说谎,他要把魏雪呈“好好”地交还给钟芝兰。 魏雪呈要看起来很正常,要和从前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魏雪呈会永远记得他,并且在能够正常升学脱离家庭后,还会坚持着跑来和他在一起。 他要变成魏雪呈的一个,烙印。 只有这样才不至于把魏雪呈的一辈子彻底毁掉,想到这里,宿清在这一瞬间竟然嫉妒起魏雪呈的父母来。 嫉妒他们在魏雪呈心里占了过多的分量。 要是魏雪呈像他一样有一个糟糕的家庭就好了,这样魏雪呈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他私奔,跟他一块儿逃离令他作呕的父母,而不会在一段时间后陷入负罪感和焦虑之中。 他对魏雪呈堪称了如指掌,所以无比清楚钟芝兰的那一句手语意味着什么。 魏雪呈放不下钟芝兰,因此当私奔的喜悦褪去之后,他就会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这件事将会永远成为他和魏雪呈之间的一个炸弹,数年之后,魏雪呈就会开始恨他。 也许那个时候魏雪呈仍然不会离开他,他离不开他,但还是会恨他。 在没到走投无路那一步之前,宿清不会让魏雪呈恨自己。怎么能恨我啊?你要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偏执追求完美的爱,因为我爱你。 他会让魏雪呈像风筝一样获得自由,回归到从前的生活。长线是风筝的烙印,他攥着那根线,等着风筝回到手上的一刻。 就在分开之前来弥补我吧,弥补我的过去,我没有得到的那些,你要给我。 是私奔吗?其实是蜜月。 01:19:21 第113章 魏雪呈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他急匆匆地起床换衣服,宿清问他要不要再睡会儿,魏雪呈摇摇头拒绝了。 他很少会睡到这个点儿,大约是昨晚真的太累,他现在还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尤其手臂胀得快要抬不起来。 等收拾好已经是下午,魏雪呈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有点晃神,总觉得自己浪费了很多时间。一种滑稽感伴着负罪感从他心底钻出来,让他持续心神不宁,要知道在最近这些事发生之前他都是挤着时间学习的—— 不然考不上想要的大学。 很突然的,魏雪呈恍惚了一下。 他想,离开仙城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再继续读书了吧。 他其实早就想过这些,譬如远离家庭、中止学业……这些私奔要付出的东西早在他脑海里盘旋过无数次,但他依旧勉强称得上义无反顾地跟着宿清走了。 所以魏雪呈现在倒也不算后悔,只是在切实经历到的时候,感到一些虚幻。 不再上课了,不再需要为不好的科目担忧,也不再面临父母的期望。时间变得多了起来,他不用早起上课早起背书,就算是睡到中午也没问题。 他好像猛然间,就脱离了循规蹈矩的学生身份。 魏雪呈吞了一口口水,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宿清,伸出手索要拥抱。 宿清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刚睡醒就撒娇?” 但他还是走过来,抱了魏雪呈一会儿。 魏雪呈满意地站起来,和宿清把钥匙交还给房东离开了。 中午吃了一些申城的特色菜,实际大部分当地特色应当只有当地人能习惯,魏雪呈始终觉得申城人的口味偏甜,他吃得不太习惯。 也因为临海地区空气湿度大,导致他有一些不太严重的水土不服,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影响到肠胃——他吃了才不到平时一半饭量的食物,就撑得一直想打嗝。 宿清给他买了酸奶,魏雪呈拿着酸奶和宿清牵手回酒店,乳酸菌味道溢满鼻腔。 晚上约了梁礼秋,因此回酒店后两人便没再离开。 就这样待在酒店难免无聊,宿清问魏雪呈要不要看电影,或者干脆换个电竞酒店玩?魏雪呈思索片刻,挑了部一直想补的系列电影和宿清靠一起看。 看电影的时候想到什么便顺口聊几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晚的原因,一下午竟然就这样过了。 魏雪呈生出一种在梦里的感觉,一天就这样流水账般快过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晚饭没吃多少,梁礼秋见他没什么胃口,问他在申城还习不习惯? 魏雪呈感觉梁礼秋很像那种,自己儿子娶了媳妇进门,第二天慈眉善目问儿媳妇过得习不习惯的婆婆。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被自己的想象无语到了,忙不迭说挺好的,又吃了几筷子海鲜。 饭后去散步看城市夜景,宿清做了旅游攻略,就近带魏雪呈去逛了几圈。再然后两人陪梁礼秋蹦迪去了,梁礼秋说难得梁夫人没功夫管她,她要好好喝过瘾一回。 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听多了竟真能让人跟着摇晃起来,魏雪呈起先还有点放不开,到后面也像其他人一样伸出手去打拍子。 宿清坐在他旁边看他玩,酒吧里光怪陆离,彩光从宿清的脸上飘过,夸张又吸引人去看,却又怎么都看不真切。 然而魏雪呈清楚地感觉到他望着自己。 他于是对着宿清露出笑,没喝酒却像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