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身边。 许含娇:“曹婶,你是看着京辉长大的。 “你说我做什么,能让他不生气啊?” 曹婶忍不住心里吐槽:我是看着他长大,但他是你老公啊! 你们孩子都七岁了,又不是刚结婚,怎么哄你老公,你问我一个老婆子? 但曹婶想到孟京辉可能在外面对不起许含娇,不管孟京辉是不是自愿的,曹婶都绝对许含娇是受害者。 她虽心里不喜许含娇,但还是认真帮她出主意:“这男人呐,除了追求事业,就是追求老婆孩子热炕头。 “先生事业有成,那缺的就是和睦的家庭。” 许含娇心想,我们现在吵架,可不就是缺了和睦家庭。 曹婶:“依我看,夫人不想主动开口求和,不如做宵夜,先生加班累了,有口热乎饭。 “关键是爱人亲手做的,和佣人保姆做的意义不一样,先生就是再冷的心,也该被晤暖了。” 许含娇越听越有道理。 “曹婶,我不会做饭呐。” 她说着忽然眼前一亮:“要不这样,今晚辛苦曹婶,你做好夜宵,我给送上去。” 曹婶:…… 宵夜是重点吗?重点是心意! 算了,夫人有这个心,已经很好了。 许含娇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她已经幻想和孟京辉和好后,一起出门散散心。 她正幻想着,就听到一声:“弟妹。” 曹婶暗自撇撇嘴,来了又来了。 她看呐,夫人和先生一时半会和好,不太可能。 曹婶不知道,这个‘一时半会’就是一辈子! 许含娇听到林欢的声音,有些欢喜:“嫂子你怎么来了?快过来坐。” 林欢看一眼曹婶。 许含娇顺着她的视线,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曹婶,你先去忙吧。” 相比起许含娇,曹婶是明晃晃的厌恶林欢。 只是曹婶有自己的为人处世,即便是厌恶,她也能做到表面平静。 等曹婶离开后,林欢才在许含娇身边坐下。 许含娇拉着她不停地说话:“嫂子,你和大哥昨天怎么那么快就回去了? “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呢。” 林欢看她一眼,脸色不太好。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许含娇又不是真的蠢,看不出她话中有话。 “嫂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们之间还需要藏着掖着? “我可是把自己的小秘密都和你说。” 林欢依旧没开口,而是看一圈客厅,佣人都各司其职地干活。 林欢越是不说,许含娇越是好奇。 她拉扯林欢的衣袖:“好嫂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神神秘秘的?” 林欢面上依旧犹豫:“含娇,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说吧。” 许含娇想说这里很安静啊。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林欢的意思是人太多,可能会被听了去。 十分钟后,许含娇拉着林欢在花园小亭子里坐下。 在花园说话,既不会被听到,也不会太突兀。 不知情的以为,她们只是来看花。 许含娇:“嫂子,现在可以说了吗?” 林欢一脸忧虑:“含娇,我想了想,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许含娇:“什么意思?嫂子是说,和我有关?” 林欢一副‘你别问了’的表情。 许含娇也没了耐心,板着脸:“嫂子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嫂子了? “你如果不说,以后就别来老宅找我!” 许含娇说完,才惊觉自己说的话有点重。 她看了林欢一眼,随即又硬气起来。 说都说了,她也不可能把话收回来。 林欢似是被她的话震慑住一样,压低声音说:“含娇,这件事原本与我们大房也没关系。 “我和京堂也没有孩子,自然也不在乎这些。 “但我和京堂是真的喜爱朝朝,听到老爷子说那样的话,是打心底的心寒。” 许含娇听的莫名,不知道怎么还跟孩子扯上关系了? 林欢见她一脸疑惑,皱眉开口:“二弟是一点没和你说吗?” 许含娇越听越迷糊:“他应该和我说什么?” 林欢立即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这二弟也真是的,就算和你吵架,也不应该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和你说啊!” 林欢是猜准孟京辉不会将老爷子的话告诉许含娇,毕竟许含娇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贵夫人,摆在家里好看就行。 公司的事情,许含娇是一点不插手。 林欢继续说:“含娇,你还记得姨妈收养的那个孩子吧?” 许含娇:“当然记得!嫂子你怎么突然说起他? “你怎么越说,我越不明白?” 林欢叹气:“你昨天上楼换衣服的时候,老爷子把二弟叫到一旁,交代说,要把姨妈收养的那个林懿接到孟家,要培养他做孟氏集团的继承人!” 她特意将‘继承人’三个字咬重! 许含娇闻言瞪圆眼睛,猛地站起身:“嫂子,你在胡说什么? “孟氏集团怎么可能交给一个外人?” 她因为太震惊,声音都在颤抖。 林欢拉住她的手腕,以免她不管不顾地闹到老爷子面前。 这要闹到孟祥面前,她和孟京堂还筹划什么? “含娇,你先冷静。” 许含娇甩开她的桎梏:“冷静?我怎么冷静? “不行,我要去问问老爷子,为什么? “我们朝朝哪里比不上那个来路不明的小野种!” 林欢听到许含娇骂林懿‘小野种’,心里总算有那么一丝快意。 林欢:“含娇你不用去问了,老爷子说了,朝朝没有商业天赋,大约是觉得朝朝是扶不起的阿斗。”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呸呸呸’几声,她的朝朝才不是阿斗! 许含娇气得胸口欺负,脖子上的经脉都有些凸起。 林欢似是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把火:“不仅是继承人,老爷子还把原本妈去世后,分到他那的股份也一起转赠给林懿。” 许含娇听到这里,怒气反而散了很多。 不是她意识到林欢在设计她,而是她觉得林欢在说谎。 许含娇怒气散了后,甚至又重新坐下:“嫂子,你真是吓到我了。 “以后可别再说这样的玩笑话。” 许含娇听的莫名,反问道:“你觉得我说这些都是和你开玩笑?” 许含娇:“难道不是吗?老爷子让一个外姓人做继承人,虽然离谱,但也不是不可能。 “但老爷子绝对不会把婆婆留下的股份送人,你也知道婆婆在老爷子心里的分量。 “前两年,京辉想拿下一个项目,但当时阻力很大,他想让老爷子先把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