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林震南怎么又斗不过青城派的后生小子?多半是林震南领略不到这剑法的奥妙厉害之处。
只听劳德诺道:“我问师父:”长青子前辈后来报了此仇没有?‘师父道:“比武输招,其实也算不得是甚么仇怨。何况那时候林远图早已成名多年,是武林中众所钦服的前辈英雄,长青子却是个刚出道的小道士。后生小子输在前辈手下,又算得了甚么?你师祖劝解了他一番,最好最全的资源尽在你ni去.此事也不再提了。后来长青子在三十六岁上便即逝世,说不定心中放不开此事,以此郁郁而终。事隔数十年,余沧海忽然率领群弟子一起练那辟邪剑法,那是甚么缘故?德诺,你想那是甚么缘故?’”我说:“瞧着松风观中众人练剑情形,人人神色郑重,难道余观主是要大举去找福威镖局的晦气,以报上代之仇?‘师父点头道:”我也这么想。长青子胸襟极狭,自视又高,输在林远图剑底这件事,一定令他耿耿于怀,多半临死时对余沧海有甚么遗命。林远图比长青子先死,余沧海要报师仇,只有去找林远图的儿子林仲雄,但不知如何,直挨到今日才动手。余沧海城府甚深,谋定后动,这一次青城派与福威镖局可要有一场大斗了。’“我问师父:”你老人家看来,这场争斗谁胜谁败?‘师父笑道:“余沧海的武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造诣已在长青子之上。林震南的功夫外人虽不知底细,却多半及不上乃祖。一进一退,再加上青城派在暗而福威镖局在明,还没动上手,福威镖局已输了七成。倘若林震南事先得知讯息,邀得洛阳金刀王元霸相助,那么还可斗上一斗。德诺,你想不想去瞧瞧热闹?’我自是欣然奉命。师父便教了我几招青城派的得意剑法,以作防身之用。”
劳德诺顿了一顿才又道:“事情大概就如此了。”
岳灵珊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有这么一段事故,我还道是林公子为了救我才惹来一场灭门之祸。”
劳德诺道:“林平之虽是不自量力,但一身侠骨却令人敬佩。”
岳灵珊道:“是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福威镖局散了,许多青城弟子到处翻箱倒箧,钻墙挖壁,几乎将偌大一座福威镖局从头至尾都翻了一个身。镖局中自有不少来不及携去的金银财宝,但这些人找到后随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重视。我当时便想:他们是在找寻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那是甚么呢?”
岳灵珊道:“难道是辟邪剑法的剑谱!”
劳德诺道:“不错,我也这么想。瞧这模样,显然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见他们忙得满头大汗,摆明了是劳而无功。”
岳灵珊道:“二师哥,这次余沧海亲自出马,你看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
劳德诺道:“余观主的师父曾败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孙,还是强爷胜祖,外人不知虚实。余观主如果单派几名弟子来找回这个梁子,未免过于托大,他亲自出马,事先又督率众弟子练剑,有备而发,倒也不算小题大作。不过我瞧他的神情,此番来到福州,报仇倒是次要,主旨却是在得那部剑谱。”
岳灵珊道:“二师哥,你在松风观中见到他们齐练辟邪剑法,这路剑法既然会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寻这剑法的剑谱?说不定是找别的东西。”
劳德诺摇头道:“不会。以余观主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诀之外,世上更有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灵珊仍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明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甚?真是好奇怪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的了。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一定有甚么不对头的了。”
岳灵珊问道:“甚么不对头?”
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岳灵珊想了一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的。林远图死了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了。”
劳德诺道:“本派的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的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岳灵珊道:“二师哥,我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的秘诀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的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了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一古脑儿给他们挑得一干二净,还有甚么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了来又干甚么?”
劳德诺道:“小师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么样?”
岳灵珊道:“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又道:“恐怕不及罢?”
劳德诺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的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的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么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
岳灵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这才明白了!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
劳德诺道:“大有可能,看来余沧海野心不小啊!”
岳灵珊道:“呸!我看这小矮子还不配呢。”
劳德诺嘘声道:“小师妹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咱们自个儿的猜测。”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道:“吃过饭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他们说不定已到了衡山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后便吩咐小二打点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听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显然,林家灭门之祸并非偶然。
余矮子从其师长青子处得知辟邪剑谱的秘密,因而布局谋之,但似乎还没有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没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岳不群稍胜一筹。
当今江湖上我最讨厌的两个人将有一番龙争虎斗。
火已经烧起来了,看来我应该往火里再加点油,让这趟火烧得越烈越好。
我对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无奈岳夫人武功高强,不在岳不群之下,我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没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们的女儿,看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今夜就采了这朵鲜花,让我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色。
《七》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内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内,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淫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暴,迷奸,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淫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淫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淫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淫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淫贼就是淫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淫贼。
就淫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奸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淫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奸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一双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珑的香脐,丰满的臀部,修长的腿,无一不恰到好处。
搜索枯肠,我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一双手按在一双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两乳内都有一块硬块在窜动,就恍如两只顽皮的小兔子。
这是处女特有的特征,在经过男女之事后,这种特征就会慢慢消失。
我低下头去,深深的吻在岳灵珊的两片樱唇上。
我很少这样去吻一个女人。
据说,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
卑贱如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愿意出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是不愿意出卖一个香吻。
我深深的吻着岳灵珊,呼吸着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从小腹往下滑,越过肚脐,越过一片稀松的草原,到达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这里,细细的揉动起来。
要种田就要开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离开了樱唇,我的嘴停在鲜红的乳头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灵珊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脸泛红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湿了。
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我开始鉴赏这片水光粼粼的宝地。
坟起而形状很美观的两片大阴唇,紧密地包着两片小阴唇,中间镶嵌着一颗诱人的丹朱豆蔻。
那颗豆蔻鲜红欲滴,正骄傲地挺立着。
分开两片小阴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进去,我不敢进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处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试探着里面的松紧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户中,扣扣挖挖,旋旋转转,玉户内的嫩肉开始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来,我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豆蔻,吮吸着满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舌头更不时地身进玉门中去。
昏睡中的处女,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全身颤抖不已,喘息声越来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间的巨龙早已腾空而起,蓄势待发。
我发狂似的压在岳灵珊赤裸的娇躯上,手持巨龙先在玉门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一双椒乳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巨大的龙头在玉户外拨弄了一会后,已完全湿润了。
忍无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
“啊”的一声娇呼,岳灵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处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开垦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进,慢慢的扭动着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渐渐宽松,越来越润滑,我才突然挺前,一举刺穿处女的最后屏障:处女膜。
强烈的疼痛令岳灵珊重重的哼了一声,秀眉紧触,脸色煞地发白。
我一股作气,长躯直入,直至尽处。
处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阴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我两手按在岳灵珊双肩旁,撑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协力作用下,我展开一轮猛烈的攻势。
当我坚实的腹肌和岳灵珊柔软的小腹接触时,发出一种奇妙而悦耳的“啪啪”声。
这一刻,我是欢愉的。
即使就这样一成不变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烛光摇动,红烛有泪,突然爆出一点火花。
我突觉精关一松,终于一泻如注。
我虚脱地软倒在岳灵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抚摸着那一身凝滑的肌肤。
良久,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采摘了的鲜花依然娇嫩无比。
我匆匆的收拾残局,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离开岳灵珊的房间时,一根红烛刚刚燃尽。
我怀着一颗乐不可支的心离开这家春色无限的小客栈,继续我的征途。
风息了,雨也停了,天边已开始发白。
我心底深处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念头。
岳灵珊这朵鲜花算是采过了,不知哪一天成熟的岳夫人也能让我染上一指。
假使有一天这两母女同乐于我,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也许我这一生注定要和岳不群这伪君子纠缠不清,也许还有令狐冲。
《八》
我在衡山脚下一处山洞安顿下来。
一来是囊中羞涩,二来我暂时还不想太招摇。
这个山洞又大又干燥,很舒服。
说实在的,除了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太在意。
南岳衡山,南以衡阳回雁峰为首,北至长沙岳麓山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盘桓八百里素有“五岳独秀”之美称。历来,观客游人不绝。
衡山风光自是秀丽无比,但我却无心欣赏。
我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最令我心动的还是衡山城内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听说里面的酒和女人都卖得特别贵。
只可惜我暂时只能想想而已。
我口袋里的银两已越来越少,而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狠狠地咬一口白馒头,满满地喝一口酒。
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
酒是劣质的烧刀子,又凶又辣。
不过,在我喝下半坛后,就不再那么难受,心情也渐渐愉快起来。
夜色苍茫。
繁星流动。
躺在山洞外一块大石上,我开始想接下来的事。
虽然到刘正风金盘洗手之会还有好些时日,但衡山城已渐渐热闹起来。
各门各派的先遣人马都已先后到达。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门正派中人,其中也有一小撮企图想浑水摸鱼旁门左道之士。
一时间,衡山城内龙蟠虎踞。
江湖人就是这副德性,什么地方有一点风吹草动,大伙就会凑到一块,名义上是给主人家一点面子,事实上是谁都不肯错过一次绝好的露脸机会。
当然了,见面后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
象岳不群,余沧海一类的人,每隔一段时间若不出来露露脸,那是绝对比死还难受的。
刘正风号称“一剑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独到之处,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众口铄金;这几年,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务实际上都是刘正风处理的。
在这种节骨眼上,刘正风为何突然退隐呢?
江湖上众说纷纭,但大都认为莫大先生与刘正风师兄弟不和,刘正风为了避嫌,故有此举。
我始终认为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一阵夜风吹过,我机灵灵的打了个颤。
隐隐约约中,远处传来几声箫音。
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兴?
细听之下,箫声断断续续,时而几不可闻,其间似有一股不绝的轰鸣之声将箫声掩盖。
我心下大奇,顺着声音摸索而去。
穿过一条羊肠小道,经过一片矮林,转过了个山坳,便听得轰轰的水声,又行了一段路,水声愈响,穿过一片树林后,只见一条白龙也似的瀑布,从山壁上倾泻下来。
星光之下,这条白龙更显得气象万千。
想来此处也是衡山一绝色。
我躲进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静观四周。
只见瀑布前一块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箫。
箫声轻柔如水,清幽动人。
流水轰轰,竟掩不住柔和的箫音,并且还能传到那么远,看来这吹箫之人内力修为非同小可。
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我不通音律,但只觉此音听来全身舒坦无比。
此时,星光灿烂,依稀可见此人模样。
是个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便是刘正风!
箫声停顿,刘正风抬头仰天,一声长叹。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一时间万千思绪无从捕捉。
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贤弟何事叹息?”
分明是一把女声,但又觉甚为粗豪。
刘正风一转身,面向瀑布,大声道:“师姐。”
瀑布旁的一块大岩石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身僧袍,头戴僧帽,身材甚为高大,竟然是个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现更令我吃惊不以。
来人正是恒山俊逸峰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师太。
定逸这老尼姑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平生疾恶如仇;是邪派中人的天敌。
有谁能相信在这深夜,刘正风竟和定逸师太在此荒野之地相会。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两人已紧紧拥抱在一起。
此时虽有星光,但毕竟夜色苍茫,而且两人与我相隔也比较远,我眼睛瞪得老大,勉强能看到两人的举动。
朦胧中,但见两人的姿势已由拥抱变为拥吻。
一支洞箫已不知去向,刘正风两手也不知何时滑进了定逸师太宽大的僧袍中。
定逸师太两手围着刘正风脖子,肥臀轻扭。
原来是一对私会的狗男女!
这实在是天下间最荒谬最滑稽的事。
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好一个刘正风!
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
好一个定逸师太!
好一个偷淫的老尼姑!
我抓破了头也无法猜测得出刘正风和定逸师太这一对痴男怨女是怎样勾搭上的。
定逸师太平躺在草地上,两腿屈起,微微地喘息着。
刘正风背向着我跪在定逸师太两腿中,身子趴下,脸埋在定逸胸前,不时地发出很暧昧的“啧啧”声。
我极力地睁大双眼,紧紧地注视着,生怕错过了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很离奇,很古怪的一出活春宫。
慢慢地,刘正风头部往下移,到了定逸两腿间。
定逸师太腰肢向上一挺,喘息着道:“贤弟不可。”
刘正风抬头道:“怎么啦?”
定逸师太道:“脏啊。”
刘正风淫笑道:“不脏不脏。”
定逸师太道:“贤弟,不可!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赶路,已经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啊使不得”
刘正风没有再回答,只是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定逸师太两腿一夹,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
那种暧昧的“啧啧”声又再度传出。
夜风轻柔。
树林发出沙沙声响。
飞流倾泻。
轰轰的流水声竟掩不住荡人心魄的喘息。
一对翻腾的肉虫,在这荒野点燃了一片欲望之火。
我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的意识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时,在多少个不眠的春夜偷窥师父师娘交合的情景。
我想到了我师娘,那个美艳的妇人。
那个曾经令我何等蚀骨销魂的女人。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裆里。
我已经很久没干这回事。
事实上,自从有了第一个女人开始,我就再没有试过。
我总认为,自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作为男人,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
但此刻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裤裆里的手握住了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忽听定逸师太道:“贤弟,你累了,让师姐来。”
刘正风抬起头道:“好。”
说完就躺下,呈大字型。
定逸师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对着我。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个老尼姑!
再怎么说,定逸师太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想不到一副身段竟还如此有看头。
一双肥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虽有些下垂却未见老态。
小腹微微隆起,臀部很丰满。
最难得的是两腿依然修长结实。
难道说恒山派竟有什么奇门内功可以永驻青春?
我幻想着那双肥乳正夹住我的肉棒,左手的动作也渐渐地加快了。
定逸师太在刘正风身边跪了下来,一只手在刘正风胸前摸索着,另一只手滑到刘正风跨间。
刘正风道:“师姐,好舒服。”
定逸师太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刘正风。
星光下,一颗光头晶莹闪亮。
我的思绪很混乱,欲火却越来越炽。
眼前的淫靡场面和零碎的回忆片段交替纠缠。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折磨着我,我几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师太干个痛快。
可是,我不敢。
这两人都是当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两人联手,我还没有愚蠢到去自掘坟墓。
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师太的嘴从刘正风唇上滑下,在胸前逗弄了一会,便停在了跨间,含住了刘正风那话儿。
刘正风大声的呻吟着。
定逸师太嘴里则不停地发出“雪雪”声。
刘正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大声道:“师姐,别逗了,办正事吧。”
定逸师太抬起了头,分开两腿,成半蹲状,在刘正风跨间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声音极为欢愉。
刘正风两手搭在定逸师太腰肢上。定逸师太微微地抬起肥臀,又缓缓地坐了下去,如此重复了好几遍;似乎是渐渐适应了,套弄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微风中,一双肥乳极有节律地飞舞着。
一股股淫浪无情地向我直扑过来。
我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般称之为“观音坐莲”,是我师娘平素最喜欢用的交合姿势。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这个姿势来完成的。
那一年,我美丽的师娘已经四十二岁了。
那一年,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十六岁的少年。
在以后的所有的岁月里,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晚上。
那个疯狂而又销魂的晚上。
就在那个晚上,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在那个晚上,我踏上了淫贼之路。
多年来,我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我无法忘却我的师娘。
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个美丽,善良而又温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吟声,要命的浪叫声弥漫在夜色中。
每一下,当定逸师太用力坐下去时,刘正风便狠狠地往上一挺,定逸师太便会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百忙中,刘正风还不时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两只飞扬的肥乳,捉到了却又随意地让它们逃脱,来来回回,重重复复。
而我的左手也在简单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突然,刘正风腰一挺坐了起来,两手挽住定逸师太后腰,两人的动作也由上下运动变为前后运动。
两条肉虫贴得很紧,定逸师太两手在刘正风背后乱抓。
“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清脆而悦耳。
这样重复了好一阵子,两人又换了姿势。
定逸师太上身躺在地上,两腿搭在刘正风双肩上,刘正风两漆跪地,两手托着定逸师太后腰。
“老汉推车”是一个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与威严。
这同样是我最喜欢用的一个招式。
随着刘正风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攻,定逸师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胸前的两只肥乳,淫声浪语震耳欲聋,与飞流撞击声相映成趣。
刘正风一口气抽插了数十下便大声道:“师姐,不成了,我我来了。”
定逸师太两腿突地钳住刘正风腰部,肥臀拼力上挺。
刘正风勉力再冲击了数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几下抽搐,然后软软的趴在定逸师太身上。
我感到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搓弄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倾喷而出,我紧紧地握住肉棒。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裤裆里一片粘糊糊的。
一种难以名状的虚无笼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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