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和那些显赫的群臣们交谈甚欢,也搂着美丽的小姐们翩翩起舞,但唯独对她眼底的热情视若无睹。 他们如往常那般保持着距离,无论是骑马,狩猎,跳舞,赌博,马上格斗,海因里希始终英姿勃发,被他善于阿谀奉承的侍臣们前呼后拥着,而她依旧被他的丈夫支配,连自由挑选请柬的资格都没有。 克莉丝在她的丈夫转去牌室后,她便意兴阑珊回到他们的套间。 一开门,她呆愣在那儿,她想过一万种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却绝想不到他会来到她的房间。 "你不能待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克莉丝张大嘴巴瞪着他气恼道。 "这是我的宫廷,我能去任何地方"海因里希咧开嘴唇,语气强硬。 克莉丝抿紧唇角,深深看了他一眼,退后一步,转身离开。 海因里希咒骂两声,追了上来。他将她提起,夹在他的腰间。 克莉丝红着脸,惊慌失措地环顾一周,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陛下,你得放开我。我们不能在这里.." ..... "克莉丝,你喜欢大庄园吗?"海因里希用健壮的手臂搂着她,目光如炬。 克莉丝意识到或许他还有另一层含义。 "你想让我当你的情妇"克莉丝苦笑一下。 "我们可以在那里干任何事"海因里希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双眼燃烧着欲望。 克莉丝垂下眼帘,声音轻柔:".....我不想成为妓女"。 "但你分明很享受,亲爱的.....你不爱莫里斯。"他吃吃地笑。 "但他是我的丈夫,他给了我做梦都想要的身份和地位,如果不是他的话,我还不知道要在哪个贵族老爷安排的房间等着他来临幸。"克莉丝将脸转向他的胸膛。 她的侧颜泛着玉石的光泽,睫毛轻轻划过他的胸肌,他口干舌燥。 "我们可以暂时搁置这个计划。"海因里希用一只胳膊抱起她,想亲她的脸颊。 但她掀起的面目让他陌生,克莉丝皱起眉头,她用力推开他,滑下了床。 她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捡出自己的外裙,衬裙,长筒袜和斗篷。然后在他的面前,用一件件的华丽的衣服将自己恢复成精致又高贵的贵妇。 "我想我并没有冒犯您"海因里希困惑地挑眉,他的声音低沉又平静。 "您当然没有,但我想我们最好结束这场关系。"克莉丝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见窗外耸立的塔楼和随风飘扬的皇室旗帜。 "克莉丝,你害怕你的丈夫"海因里希一针见血。 克莉丝望向一边,淡淡微笑,那笑容有些不真切,她轻声道:"是的"。 "我想你用不着担心,毕竟他看起来...并不太康泰,而至于以后,我想你更无需担忧。"他如此说道。 "您说的有道理"克莉丝点点头,她看见海因里希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继续不慌不忙说道:"但您从未考虑到我是您侍臣的妻子,您只把我当成娼妇。但我不得不说,在被您强暴之前,我从未背叛过我的丈夫,即便是婚前。" 海因里希眼含惊讶,克莉丝优雅地来到他身边,弯下腰吻了下他的脸颊,"我觉得喜欢您并不该羞愧,毕竟您那么出色。我会怀念我们的友谊,"。 她晶亮的黑眼睛里泪光点点。 6.丈夫 眼泪不自觉滚落脸颊。 克莉丝相信她的面庞定如瓷器般精致美丽。但这份无瑕的美丽也藏着令人窒息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他的蓝眼睛紧盯着她的脸颊,她感觉他想抚摸她,他那多情的眼睛就是这样,只要被他注视,就能感到喜悦的幸福弥漫全身。 若不是腹部的陈伤隐隐作痛,她几乎要沦陷在他的欲求。 宫廷从不是藏得住秘密的地方,她绝不想再一次让自己的惨叫声响彻整座‘贝拉费尔德’庄园。 他的手在黄铜门把手上停顿了一下,克莉丝嘴唇一张一合,喉咙干得要命,她明知道他在等她的挽留,她却一言不发,直到那件黑色斗篷消失在慢慢合拢的木门后,她才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倒进沾染他气味的床褥里。 她把手伸进下体,想象他健壮又结实的肌肉,想象他用王者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又用那傲然的硕大强行占有她。 克莉丝咬紧牙关,破碎的呻吟酥软入骨,她情不自禁加快速度,睫毛的阴影轻轻盖住白嫩的眼睑,吹弹可破的皮肤晕染着诱人的绯红。 帕特里克对年轻英俊的男人抱有很大的敌意,尤其是这位皇帝,她得远离他,鬼知道闲言碎语能传成什么样子。 当冷冽的北风即将肆虐神圣帝国时。克莉丝拉开马车的车帘,他们正穿过萧瑟的田野 ? 。 有名望的贵族都跟随皇帝的车队前往更南端的冬宫,只有他们要回领地。 远处山毛榉林的叶子有些发黄,种子粒粒分明立在叶片间,沉甸甸地,不用多久,就能落到地面。 这些种子可以食用,但味道并不算好,穷人实在没东西吃,才会捡拾充饥。 马车附近的骑士们见她探出头,纷纷朝她微笑,他们穿着莫里斯家族制服,腰带和衣领上纹着伯爵家的龙角族徽 ? 。 托马斯爵士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胯下是一匹威风凛凛的战马。 克莉丝对他的座驾垂涎不已,她曾请求他希望能在休息时间骑一下他的爱马,但他却贴着她的耳朵,用挑逗的语气地说,除非他们共骑,否则他的马不会接受她。 克莉丝面颊微红,悻悻地住嘴,她以为他只是想拒绝她。 但其实他说的是真话。在出发的第三天晚上,他们在一家旅店歇息时,一位伙计因为太喜欢这匹名叫黑夜的马,便想偷走它。他巧妙利用黑夜和视觉的死角,躲过看守的士兵,顺利来到黑夜身边。 但他还没高兴多久,就被黑夜一蹄踹翻在地,肋骨还断一根。 直到第二天清晨,克莉丝才知道这段小插曲。她特意绕到马厩来观摩这匹不俗的战马,黑夜的脖子高傲地扬起,尾巴甩来甩去,鼻子呼出暴躁的气流。 "夫人,你可不能再靠近,要知道它才闯祸了。"托马斯爵士拦在她的面前,对她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 这笑容在克莉丝看来,更像是炫耀。 "它只听你的话?"克莉丝好奇的问他。 "不,他还听马尔米勒大人指挥。"马尔米勒是她丈夫的长子,深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