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木房子里,但未曾想,房子还是塌了。 但更令他们愤慨的是,即便他们救出那对可怜的夫妻,庄园主哈里还是非缠着他们索要收留费,才允许他们带那对可怜的夫妻回来。 “哈里涨价了,我们没有钱付,夫人,但是,威廉爵士拔出了剑" “您是没见着,,那剑就架在哈里的脑袋上,那个胆小鬼立马就不吱声了”马夫拍拍胸脯,“虽然您的丈夫是个正义的人,但他发起怒来真是可怕。” 克莉丝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微笑。 他听到她小心翼翼地回到他的身边,用毛巾盖住他的脑袋,那双被同袍意淫过的柔荑正无比轻柔揉搓他的发丝。 他张开眼睛,她柔软的胸部迎向他上下晃动,他喉咙发干,心跳加速,然后在欲望在眼珠里微微燃起前,闭上眼睛。 但她还在脑海里折磨他,她美丽的脸庞在朝他微笑,她跳动的胸脯勾引着他,她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肩膀,然后柳絮般的发丝骚扰着他的心房。 他的体温渐渐升高,而她温暖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他的黑眼睛突兀地睁开,他看见她清澈的眼珠里倒映着自己结着冰霜的脸颊。 她挣扎的眼神躲闪不及,被他抓个正着。白净的脸颊在他漆黑的眸光下可见地红润起来,就像诱人采摘的苹果。她颤抖的双手紧紧放在他外衣纽扣上,掌心的热力透过累赘的衣衫,让他皮下的血管滚烫沸腾。 ps:这样的节奏好像太慢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写狩猎,舞会,夏日巡游了,但又不能跳。 21.试探 她挑开他最上面的纽扣。 一道锐利的寒芒落到她的后背,克莉丝知道威廉在看她。 厌恶,冷漠,不在乎,喜欢? 哪个才是他真实的情感,就让她自己从他的身体上寻找答案,她感到兴奋,双腿也有些濡湿。 其实只要她抬头,或许她就能那对专注的黑眼珠里捕捉到真相,只是克莉丝不敢,那种微妙的悸动是相互的,她很难保证自己情不自禁兴奋起来时,也能将眼底的欲望掩藏得天衣无缝。 克莉丝低垂下眼帘,让他最多只能看到她紧绷的下颚,紧抿的嘴唇和扇动的睫毛。 她无意将未来全托付给海因里希的仁慈,他总是喜新厌旧,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寻觅很多新欢,若是她无法在他的身边站稳脚跟,那么另找丈夫是她必须要面临的困局。 不久前,海因里希开始观摩起他皇后候选人的肖像画,这是个令举国欢腾的消息,这意味海因里希希望娶妻生子,他是位多产的皇帝,光是明面上,他已有三位私生子,这些孩子都没有王位继承权,他要寻找一位身份高贵的妻子,来为他诞下法定继承人。 马尔米勒的女儿黛茜也是候选人之一,她从那位她们共同委托的女裁缝那里知道,那个女孩正在练习新的舞步。 这真是糟糕的消息。 她就像个妓女,四处吆喝出售自己,上赶着给海因里希做情妇,还得担忧他瞧不上她,或者不付嫖资。 海因里希和总把精液射进她子宫的马尔米勒一样可恶。 去他的。 克莉丝微曲的小指如蝶翼般,故意刮过威廉内衬之下的肌肤。 她指下的肌肉陷了下去,很长时间,才重新挺起来。 他在深呼吸。 克莉丝可没工夫等待他平复震惊,她一鼓作气解开全部的纽扣,朴素的亚麻上衣向两边分开,他健壮的胸膛完全裸呈。 克莉丝用力压下口腔内分泌的津液,火热的视线从那线条优美,结实性感的胸肌上揉过,然后定格他的脐眼附近,那儿满是毛发,她分不清那是阴毛,还是胸毛,只是她的拇指搭在他勒紧的裤腰,其余四根全部没入他黑色的丛林。 她作死的用指腹摩挲两下那片丛林底下结实又神秘的土壤,块块分明。 她感觉到大拇指传来的异样,她指头压住的织锦布料在她的眼前邪恶地撑开,一个圆溜溜的头部钻了出来,就威武立在她的两掌之间。 克莉丝停顿一两秒,她的脸庞蓦地一阵湿热,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天啦,她是如此贴近那个活力四射的小家伙,她看的那么仔细,连顶端分泌滑液的小圆孔也没有放过。 克莉丝本能地直起身体,但这个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因肩上陡然增加的重量打断。 温暖的气息流过她的侧颈,她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然后便瞥见威廉方正有力的下巴紧绷着落在她的肩上,而他那双黑黢黢,宛如猎鹰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感受着他抖动的阴茎,混乱的呼吸,以及隔着羊毛裙,落在她臀部,然后要捏爆臀肉的大掌。 她喘着气,身体不再听她使唤,乳尖敏感地立了起来。 这真是美妙到极致的感觉,她终于唤醒他的欲望。 品味着胜利的滋味,她的阴道又湿又热又痒。 克莉丝强咽下刚才积攒下的唾沫,她望着他,苍白恰到好处地爬上她震惊的脸颊,她眨了眨眼睛,将毛巾冷酷地砸在他脑门上,她剧烈地挣扎,终于从他那条强而有力的臂膀里挣脱。 她听到他第一次主动呼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里带着巨大的愤怒。 就像被电流导通过,她忽然停滞一秒,之后就继续落荒而逃。 22.跟上你 那是极其不礼貌的咆哮,声音之响几乎盖过病人的呻吟,其他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克莉丝胆战心惊地缩回墙角,仿佛在强忍一条疯狗的犬吠。 威廉愤怒的眼睛让其他人不敢上前,大多数平民是不愿轻易招惹一个装备精良的骑士,连对他颇有好感的哈里女儿也躲到菲利普的身后。 他们就像看一个暴徒。威廉心烦地想,但上帝作证是她三番五次招惹他。他们连同他自己在内都被她的外表蒙骗,她是个勾引男人的荡妇,她总是耍各种花招逗弄他,或是爱抚他的手掌,或是碰碰他的头发,她不是他的亲人,这样的互动远超陌生人的范畴,他认为她对他有意。 她方才主动为他解衣,无疑也佐证他的猜测,他故意在等她,而她也不出所料地来了。 她摇晃胸部勾引他,而且抚摸他的腹肌,老天,女人绝不该这样挑战男人的忍耐力,他该给她一点教训。 或许她也在如此期待。 他早就想掀开她那条包裹到脚的蠢裙子,那估计是她那箱衣服里最其貌不扬的衣服,他要沿着她光滑的小腿向上爬,包上她乱动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