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不定床也被弄脏了。 “好些了吗?”莫尔问她。 似乎好了一些,又似乎变得更糟了。无法准确描述这种感觉,艾西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莫尔于是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将那片布料从腿上褪下。 阴阜真正意义上的裸露在外,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 那地方被注视着,目光有如实质,明明还没被实际碰触,小穴就擅自兴奋起来,淌出更多的蜜液。 “自己试试看。”莫尔说。 艾西犹疑地伸手触摸那地方,她自己动手总是不得章法,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对,只能艰难地开口求助:“……帮我一下……” “碰到也可以?” “……没关系……” 莫尔再度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在指尖涂抹上穴口的爱液,再抚弄上面的花核。外阴早已张开,阴蒂充血红肿,比平时更加敏感。 指尖从核上滑过,又滑落下去,探入穴口。少女细白的手指在那附近毫无经验地搅动戳弄,没能得到多少纾解。 98.纾解(3)(H) 莫尔叹了口气,用自己的手包覆住艾西的,食指也挤入穴口,指引她动作。 骑士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和关节处生着茧子,粗粝地摩擦着柔嫩的内壁。 花穴里现在塞着属于不同人的两根手指,显得狭窄了起来。 不知道其他女人是否也如此,艾西在入口处就存在着敏感带,只用手也能轻易触及。 两人的影子交迭在一起。莫尔勾着她的手指在甬道中弯曲,关节顶住那处软肉,反复顶弄。她差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跳起来,但被莫尔的另一只手按在床上。 又潮吹了一次,艾西喘着气,感觉到了理智回炉,食欲有所缓解。 爱液溅在莫尔脸上,他不以为意地用指缘擦去。 “喂,那个……”艾西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她接着说下去,“你有时候,不会觉得难受吗?我是说……” 她思考了一会用语:“……做爱的时候,你真的觉得舒服吗?” 艾西很怀疑这一点,他每次都表现得淡定过头。现在也一样,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好像只是开始了一盘新的棋局。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说,男人要是觉得舒服,就会射出来。但是你每次都要过上很久才会……” “我接受过许多年的骑士训练,”莫尔说,“圣骑士对自己身体的支配程度远高于普通人,他们可以忍受长时间的饥饿、干渴、无眠,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呼吸,营造假死的状态。”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只有我想,我才会射精。” 艾西一时哑口无言,缓了缓才评价道:“你们教廷真变态,连这个也要管。” “教廷不管射精,这只是训练的衍生产物。”莫尔告诉她,“而且,如果时间足够长,我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 “真的,那要多久?” 莫尔看着她有点期待的神情,诚恳地回答道:“不是你能承受住的时间。” 教廷果然都是一群变态。艾西心想。她又问起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你会觉得舒服吗?” “我会。” “那要我帮你吗?”艾西一下子来了兴致,她将裙摆放下去,跪坐在床上,“反正床单也要洗了。” 每次她摆出这幅兴致勃勃的样子,准会出一些问题。 可是,面对着她亮闪闪的眼睛,莫尔当然只能说好。 得到了准许,艾西前倾身体,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那一处。 是硬的。 艾西不懂男人为什么非得穿裤子,把那么大个的东西塞在里面不觉得难受么?穿裙子就没这个烦恼。 她解开腰带,阴茎硬邦邦地弹出来。 艾西也见过它好几次了,觉得自己多少和它算是熟人。但她仍不太放心,叮嘱莫尔道:“要是差不多了,你记得射出来。” 见对方点了头,她才轻轻地握住性器的顶端,入手的温度比体温要高。事到如今,她又不确定起来,凭着感觉,两只手一起环着柱身上下移动。 “怎么样?”她抬起头问。 【写作骑士,读作忍者】 99.纾解(4)(H) 莫尔微微点了点头。 他连表情都没变,看起来相当敷衍。艾西认为应当考虑一些别的方式,她用手指按住顶端的小孔,轻轻地抚摸,果然感到它变大了一点。 小孔里分泌出一点液体,艾西触类旁通地将它涂抹在柱身上,手感变得好了些,她有时抚摸柱身,有时也握住边上的两个囊袋小心翼翼地揉捏。 艾西觉得自己做得不错,然而莫尔依旧是老样子。虽然他的性器硬得像铁,但本人却一如既往神情平静,没有过多的表情。 “喂,喂,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艾西再次问道。 “差一点。” 谁知道差一点是多少。 她试着加快速度上下撸动,很快累得手臂发酸,于是抬起眼睛,偷偷地窥了一眼莫尔的神情。 正好撞见他低垂的眼睛。 “想让我快点出来?”他问。 艾西点头:“嗯。” “把脸靠过来。” 艾西不明所以,还是依言照做。 莫尔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近自己,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盖住她握住性器的手,沉重地、快速地套弄。 艾西忽而被剥夺呼吸。口腔被入侵,手臂被控制。只因为对方的触感太过熟悉亲切,以至于在生出反抗的念头前是先下意识地张开嘴接受。 外来的入侵者在口腔里搅弄,撩拨她的舌头。手心摩擦得滚烫发热,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艾西睁大眼睛,可视线一片恍惚。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晕头转向,胳膊发酸,然后莫尔才轻轻咬住她的舌头,灼热的液体贱满艾西掌心。 莫尔放开她,艾西裙子上全是浓稠的白色液体,手心依旧发烫,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对面的人的双唇也因亲吻而泛出湿润的红色,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为此微妙地好了一点。 莫尔为她擦去溅到脸颊上的白浊。艾西看着他的眼睛,想说点什么。 于是最后她说:“还得洗床单和衣服。” 乱搞的下场就是得苦哈哈地收拾现场。 晚餐过后,轮到露西清洗餐具,艾西被叫过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