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情欲的呻吟。哪怕是柔嫩的甬道被拉伸得变形,或是最深处娇嫩的器官被顶撞。 子宫口被顶了许多下,时隔多日再度被顶开,在头部顶入其中的时候,艾西仍是感觉到了一丝尖锐的痛楚,短促地叫了一声。 莫尔于是停下动作,问道:“很疼?” 其实那一丝疼痛很快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淹没,现在,肉棒停留在她的穴里一动不动,反而叫她觉得难受。 艾西泪眼朦胧地摇头:“别停……不要停下来……好难受……” 刚才叫他慢一点,现在又叫他别停,要是人偶可没有这么多要求。 但是比起人偶,还是活生生的人更为可爱。 莫尔一贯乐意满足她的请求,将人抵在墙上,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子宫里,小腹被顶得时而突出,时而凹陷。 他伸手又从架子上取下一瓶酒。 这瓶来自北方的寒冷国度,是反复蒸馏后的高纯度烈酒,一打开瓶塞,浓烈得近乎刺鼻的酒精味涌出。他毫不珍惜地将整瓶酒从艾西头顶倾倒下去。 艾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酒液,就这么一小口,让她呛得咳嗽。 145.酒窖(8)(H) 【8400珠加更】 莫尔舔去她眼角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亲吻。 流经少女皮肤的酒沾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舌头舔舐过肌肤,卷起酒液送入口中,就好像将她也一并吞吃入腹。 嘴唇在双乳上流连,乳尖被吮吸了太多遍,变成红肿坚硬的、饱经蹂躏的模样。 浓郁的酒味在温暖的室内蒸腾,熏得艾西面红耳赤。 莫尔的身上也全是酒味,甜甜的、低度的果酒,和芬芳的香料一同浸泡,是特为贵族少女准备的酒,尝起来就像饮料。 又一瓶酒被这样胡乱地浪费。 香甜的味道引诱艾西去品尝,起初她还有精力伸出艳红的舌头,在莫尔的身上胡乱亲吻,尤其是那颗在她面前动个不停的喉结。她好不容易才将它含住,很有成就感地用力用舌头推着它顶弄。 艾西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开心,就被肏得浑身发抖。高潮来得太快太突然,她含着对方的喉结潮吹,唾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来。 几支空荡荡的酒瓶被随意丢弃在一边,垫在身下的衣服也被酒淋湿。 少女的身体整个地软下去,不论是因为醉意还是别的,什么回应都无法做出,只有不断吸吮收缩的小穴还在工作,伴随着喉咙里轻声的哼鸣。 射精时,莫尔将性器从蜜壶里拔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洒在艾西的小腹,飞溅到了她的乳房和脸颊上。 艾西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沾上的精液,然后皱起脸,似乎是很嫌弃那东西的味道。 当然是不如酒好喝。 莫尔替她擦干净脸蛋和身体。衣物即使用魔法烘干后,依旧留有挥之不去的浓郁酒精味。 他将艾西抱起,从侧门回到神殿,修女们即使闻见了他身上满身的烈酒味,依旧恭谨地为他送来更换衣物,在浴池里蓄满热水。 早些年,训诫修女还会告诫他不得饮酒,不得违诫,不得沉迷享乐。后来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在宫外游荡的时间越来越多,这些话语渐渐不再提起。 艾西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被放进热水里,头发在水中散开。替她清洗身体时,她刚好醒了,却依旧醉着,在浴池里不安分地闹腾了一阵,将水搅得哗啦啦响。 于是莫尔不得不把她按在浴池壁上又肏了一顿,直到她连动弹和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才终于叫她安静下来,趴在他怀里,乖乖被清洗身体。 艾西睁眼见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躺在莫尔的床上,四周的帷幕都被挂起,外头明媚的阳光一直照到她的脸上,敞开的窗户带来新鲜空气。 身体干爽,且好好地穿着睡衣,只是酸痛得像是被马匹从背上来回踩踏而过。 她摊在床上,费力地回想前尘往事。 昨天她和莫尔去了酒窖,喝醉了酒,然后晕乎乎地就被脱光了衣服……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意识,但这熟悉的酸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酒味还幻觉似地萦绕在鼻尖。 146.上药(1) 艾西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魅魔了,干过那种事后说不定会怀孕。 她掀开被子,观察自己的腹部,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睡裙柔顺地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只是这样一低头,就能看见衣领边上不堪忍睹的痕迹,拉开领口往里面看,更是惨不忍睹。 她心虚地把衣领拉高。 现在无论谁看都知道她和人上过床。这里可是神殿,外头都是修女、神官,以及教廷里尊贵的大人物,甚至还有她妈妈。 她完全没脸见人了。 艾西试图下床去找件包裹严实的衣服,由于高估自己的体力,她从床上栽倒,脸先着地,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跌落在地毯上。 双腿像煮烂的面条似的,晃晃悠悠地就是支撑不住身体。 莫尔进来时便看到艾西别扭地趴在地上,他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艾西的头发乱糟糟的,她抬起头,注意到莫尔的穿着和往常不同的、繁复而洁白的衣袍,少有修饰的白袍层叠庄重,像是刚刚出席完隆重的典礼。 “你去哪了?”她好奇地问。 “去觐见教皇,教廷正在商议该对我施加怎样的处罚。” 尽管他语气寻常得像谈论天气,艾西仍是感到不安,她亲眼见过神殿的地牢是如何压抑阴森,拉着他的袖子继续问:“他们要给你什么样的惩罚?不会又让你去受刑——你的伤本来就没好。” “教廷的确对我十分失望,但不至于叫我死,也不至于让我残废。”莫尔握住她的手指,“施刑会定在我完全康复后。” 艾西咬了咬下唇。 面对这种事,她的确什么办法也没有。她既不会魔法也不会别的,甚至连劝说莫尔和自己逃跑都不行——教廷依旧能找到她的家人。 “很担心?”莫尔问。 “有一点……不过,教皇都说了你是他的继承人,我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艾西说,她忧心忡忡地,用那双棕色中泛着一点红的眼睛望着他,“喂,莫尔,你不会觉得疼吗?那些刑罚,那些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