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的成客,“你那三脚猫功夫……” “出老千怎么了,出老千不被发现就是永远的神!” “……” 打打闹闹结束了聚餐,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钟恙累得不想动,洗了个战斗澡就趴在床上躺尸,手指碰到枕头下硬硬的物件。 “喝水吗?”江欲时在客厅问他。 “不——喝——”钟恙打开手机,翻里面的视频和照片,忽然发现它的存在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过了会儿江欲时坐到床边,从他手里抽走手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发现……其实我自己都没有太注意。”钟恙侧着头看他,眼角有些微的红,喝酒后的正常反应。 “在走廊和教室这些你相对熟悉的地方,时不时就去瞄摄像头。在不熟悉的场所,很不舒服,用外套遮身体的裸露部分,老抬头去角落看。你是问这个吗?”江欲时一边看图片一边说,“至于结论是我猜的。” “唔。那你还拍,不怕把我吓死。” “其实拿不准,但你如果坚持拒绝我就会换种方式帮你调节了……你挺上镜,怎么拍都漂亮。” 钟恙嘀咕着:“……沈堰才漂亮。” 江欲时侧过头,盯着他:“再说一遍?” 钟恙一脸认真又疑惑:“她真的漂亮,我就不知道成客是怎么追到她的,总不能是因为地主斗得好吧。” 江欲时垂眼笑了笑。 “你会玩吗,你跟我斗地主吧。”钟恙又来了精神。 “赌什么?”江欲时问。 “你说呢?”钟恙抬着头问。 江欲时的指腹从他眼角滑过,说:“那就输的一方要帮赢的一方爽一次。” “好、好吧。”钟恙有些磕绊,爬起来找扑克牌,“你等我。” 两小时后。 钟恙转身正准备往被窝里爬,被江欲时一把抓住了脚踝。 “回来。”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你看到了?” “……没有。” “没有看到就是没有出。”江欲时一点儿不脸红,“愿赌服输,请吧。” 钟恙跪在地板上被按住后腰的时候,忽然接到成客的电话。那家伙可能是兴奋状态上来了,磕了药似的清醒,大声嚷嚷:“小羊?你干嘛啊?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不要跟学委打牌!我出老千都是他教的!……” 钟恙震惊地看了江欲时一眼,江欲时笑着吻上来,擦着耳朵说:“真没有。赢你还不需要下这种黑手。” 钟恙恨恨地:“你看我听了这话是高兴的样子吗?你怎么教他不教我!” “我教你……”江欲时扣住他的脖颈,轻轻摩挲,“来,学费交了。” …… -------------------- 应广大看官朋友的要求,给客哥安排个对象 第33章 番外10 长久 成客一直是老年人作息,到点睡觉,雷叫不醒,起得却不早,通常一睡能睡十一二个小时。因此在半夜两点多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我瞬间惊醒爬起来冲去阳台紧张地问:“什么事?” “……” 对面沉默片刻,道:“羊,我觉得我好像是个渣男,跟徐魏文差不了多少。” 他这么说,那事态就比我想象中更为严重,我甚至仔细听了听他那边有没有风声,是不是坐在天台上给我打最后一通电话。 “怎么会呢。”我严肃地说,“你又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毕竟没那么多船给他踏。 “也是。”成客的情绪有些崩溃,说话都提不起精神来。 “你在哪呢?”我问。 “在酒店。”成客说,“我们今天出来开房,刚刚做完了,她睡了,我现在蹲在厕所思考人生。” 我麻木地“哦”了一声。 “我好像不爱她了,并且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成客非常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很痛苦地说。 “你不是不爱她,你这是正常的。” “什么正常?”成客哭丧着问。 “男人正常的贤者模式。”我很同情这位处男,于是劝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无欲无求,心情沮丧,谁也不爱,活着没什么意思,连对最喜欢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不要紧张,过会儿就好了。” “真的吗?你也有吗?”成客有点相信我的话,也许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证明自己不是渣男。 “渣男不会意识到自己渣的。”我继续说,“你现在啥也别想了,马上去陪沈堰睡觉,我保证明天醒来你还是最爱她。” 成客又问:“那学委也有贤者模式?” “嗯……”我心虚地回头看了眼卧室,江欲时喝了点酒,现在正睡得沉,于是随口胡诌,“当然了,他也跟你想得差不离,但我们现在都没分手,说明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向他学习。” “确实,毕竟……”成客后面嘀咕了几句没听清,“毕竟学委牛逼。” 有点惭愧,真实来说我感觉江欲时没有贤者时间,连个过渡期都没有,直接又开始下一轮。 我天天怀疑他吃了药。 “那你还有事吗?” “那你呢?” 问题又回来了。虽然成客老不靠谱,但又在奇怪的时候异常执着,我总是试图引开话题然后失败。 “我也会,然后我强迫自己去想明天吃什么。” “好主意!”成客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连晚安都没说。 我依然惭愧,因为用前面做根本没有不应期,快感像是无底洞,根本填不满。 我收了手机准备回去继续睡,身后传来江欲时低哑的声音,困倦着问:“崽崽,干什么去了。” 他喝得不少,回来洗漱完就躺下睡觉,我以为他这一觉怎么也得睡到天亮,没想到我出来这一会儿他就醒了。 江欲时抬手困住我的腰,无力地靠在我背后,他的呼吸落在耳根上,热热乎乎的。 “你怎么起了?”我问。 “没摸到你。”他说。 “你睡得好好的,摸我干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吗,古时候有个财主,他拥有一个小金库,是他全部的家当。每晚睡觉都搂在怀里,半夜醒来摸一摸,才能睡得安心。”江欲时的声音很缓很模糊,估计是酒劲上头,说一句得想一下,咬字也不清晰,思路竟然没错。 有些好笑,我说:“那回去睡吧。” 江欲时又不干了,慢吞吞地查岗:“大半夜接谁的电话,接这么快?” “成客。”我把处男成客的破处经历分享给江欲时,让他和我一起笑,然后更好奇另一件事。 “你贤者时间里都在想什么?” “忘记了。”江欲时将脸埋在衣服领口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