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下头检查一下比较好。” 分身传来阵阵麻麻的痛楚,付语宁不愿表现出来,忍者尽量不去摸它。他摇头道:“不必了,我想回去,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吗?”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付语宁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不是这意思。”封可盐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膀胱里射精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我明天自己会去的。” 他都这么说了,封可盐也不好再强求。他回卧室找了身衣服给他,等他穿好后,再开车送人回去。 送到小区楼下还不够,封可盐又将他送进屋,离开时趁人不注意拿了一把挂在门后的备用钥匙。 第二天中午,封可盐给付语宁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他不放心又亲自驱车来了一趟,在路上又连着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到了住处门也不敲了,直接拿钥匙开门进屋。 “付可甜?”无人应。 封可盐鞋也没脱,径直来到卧室,人果然在床上躺着,缩成一团很怕冷似的。他坐在床沿,掀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又唤了几声他名字。 付语宁已然烧得神志不清,身上热得不正常,可手脚又很冰,温度还在持续往上升。封可盐怀疑不单单是昨晚在雪地里冻的,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付语宁被他从混沌的梦境里拉出来,唇色苍白眼尾赤红,整个人浑身无力,软做一团地靠在他怀里。 “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别睡。”封可盐从衣柜里翻了件羽绒服和围巾出来,将人包圆了才放心地把他带出门。 一路来到医院,直接挂得泌尿科,抽血化验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膀胱感染有炎症,要求住院。 他一人忙前忙后,又是缴费又是拿单子总算把付语宁弄进了住院部。 住院部新收了一位病人,轮班的医生来查房问情况,查明了入院原因,翻看手里的化验单头也不抬地说道:“再晚两天来多好,直接玩废了得了。” 封可盐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鹿开把人弄出肺炎,挨骂的是他,这次陈北鞍把人弄伤了,挨骂的还是他。 估计是他最小,小时候没给他俩哥哥顶过锅,大了还是要还上。 医生查完房后,过了会儿护士来给病人打吊针。这一番折腾下来,总算能喘一口气了,他帮付语宁盖好被子,问他:“想吃什么?我去买。” 病床上的人摇了摇头,他不怎么饿。 “那你先睡一会儿,醒了再吃。”封可盐弯腰拿出柜子里的开水瓶,“我去打点热水。” 章节39: 1年前/8个月前 标题:39 概要:39 封可盐从水房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放下水瓶,坐在椅子上打量起睡梦中的付语宁。 这是封可盐第二次照顾他。每回都伤得那么重,不是喝药就是住院。他呼吸很轻,嘴唇因为发烧的缘故有些干燥起皮。 封可盐问护士要了些棉签,沾了温水帮他涂在干裂的唇上。封可盐一直在病房里守着他,算着吊水打完的时间下单了一份清粥小菜,原本想着他醒了就能直接吃,结果中途护士来换瓶他没醒,连着两瓶打完他还是没醒。 眼看着日暮西落,睡了一下午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封可盐不得不再次叫醒他。 付语宁烧了一天一夜,迷迷瞪瞪地醒来,嗓子涩得像拉二胡,“水。” 封可盐刚才在医院的便利店里买了个玻璃杯,里头有半杯凉白开,他又掺了些热水,把人扶起来,把枕头拉高让他靠着,“温的,可以喝了。” 付语宁喝得太急呛着了,抓着胸口一阵猛咳,封可盐赶忙接过水杯帮他拍背顺气。 等气顺了,他才说:“我买了粥,我去热热。” “我……”不想吃。 付语宁话未说完,封可盐便接过话茬道:“没胃口也要少吃点,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妥协了,“好吧。” 医院有投币的微波炉,正赶上饭点,来热饭菜的家属比较多,封可盐排队等了会儿。 回来时,付语宁已经洗了把脸,他接过纸碗,拿勺子搅着里头的粥,问:“你的呢?” 他回:“我等下要回去。” “哦。” “晚上我再来。” “不用来了,我没什么事。” “你不觉得有个人热热粥,接接开水什么的还挺好使唤?”他又说,“报喜不报忧,你肯定不会告诉你爸妈,也不会让他们来照顾你对不对?” 他说不过他,封可盐说得对,他确实不想让他爸妈担心。 封可盐监督付语宁喝完粥,走之前让护士来量了一次体温,没中午那会烧得那么厉害了,但还是有些低烧。 他回鹿宅的时候正赶上饭点,餐桌上只有他大哥一个人。 “吃饭了。” “好。” 封可盐洗干净手后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刚落座就听陈北鞍道:“付语宁走了。” 他知道他大哥说这话时在观察他的反应,他尽量表现得平静,不动声色道:“怎么走了?” 陈北鞍盯着他的面部表情,“玩腻了。” 封可盐装作若无其事,“哦。” “你没什么想说的?” “腻都腻了。没什么可说的。” “鹿开去哪儿了?” 封可盐夹了块红烧排骨,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刚回来。” 两人口中谈论的某人正在夜店花天酒地呢。你要说鹿开是来找乐子的吧,也不全是。 找乐子哪有像他找得这么痛苦的,简直就是砸夜店招牌嘛。 他不想回家,可没劲了,付语宁这个点一定在封可盐床上,他回去干吗?找憋屈吗? 此刻回去是给自己找不爽,难道明天回去他就不憋屈了吗?也憋屈。因为明天他还要和陈北鞍分。 他难受,他一个哥一个弟都欺负他,他要一醉解千愁。只有喝醉了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 他一个人对瓶吹,夜店老鸨见桌上歪倒一片的啤酒瓶,扭着腰倚在卡座前劝道:“二少,少喝点,有什么烦心事和我说说,让瑰姨给你分析分析。” 鹿开喝得烂醉如泥,群魔乱舞的射灯让他确认了好一会才分辨出眼前说话的人,他眼神迷离道:“你,你不行。” “哟,我怎么就不行了?” “你帮不上……”鹿开打了个嗝,“……我。” “二少倒是先说说,再看我能不能帮得上。” “你能让他成我一个人的吗?”鹿开醉醺醺,“能吗?” “害,我当什么事呢。二少看上的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怎么着,他不肯顺着你?” 鹿开委屈,“是啊,他不喜欢我。” “那是他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