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宁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抖如筛糠句不成句,哽咽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会……不会……” “那你听话了吗?” 付语宁哭得双眼通红,泪水自脸颊滑落,颗颗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上,他点头,他都听了。 陈北鞍帮他擦了擦泪,可这泪怎么也抹不净,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 “可我不讲道理啊。”他倒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你说怎么办?” 付语宁死死地咬着苍白的下唇不吭声。可哽咽藏不住,听在陈北鞍耳中类似于小动物的悲鸣,很细很轻,他战兢瑟缩的样子取悦了他,陈北鞍像个合格的温柔饲主,循循善诱道:“出来。” 他笑得如沐春风,但付语宁知道那笑下面藏着尖尖的獠牙:“不疼,玩完了就让你走。” 付语宁不信,那獠牙是陷阱,要把他撕裂。 他推开陈北鞍就往外跑,这里他只来过一次,那次来他也没有好好打量过这里。他不熟悉路线,慌不择路地往前跑,每一层楼都有人,见他出现纷纷跑来抓他。他跑至楼梯口被人从腰后一脚踹下楼梯,从楼上跌落,咕噜噜地滚了几十级台阶。 头磕了地脑袋迷瞪着,他躺在楼梯口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挣扎着爬起来,弓着腰甚至还没站直,腿上的伤痛不得不使他又跪坐在地上。 付语宁两次三番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拽着衣领拉近了怀里。 陌生的香水,陌生的怀抱,付语宁软弱无力地推拒,落在徐沛眼中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 “不要碰我,走开。” 人群渐渐聚集靠拢过来,付语宁见他不放手一时情急,又是踢又是咬的。 徐沛就笑了,“陈北鞍,你招来这猫还会咬人啊。” 衣服穿得厚,咬着也觉不出疼,倒是肩上一阵酥麻。 他们七人围成一个圈,徐沛把他推到郑通怀里,郑通搂着人想亲,被付语宁圈在怀里的手扇了一巴掌,很轻,跟挠痒似的。 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还会打人呢。” 郑通脱了他的风衣,把他推给下一个人,付语宁看准了时机抬脚就往人裆下踹,被对方侧身躲过,又握住他的脚踝往前拽,付语宁脚下不稳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他们来撕扯他的衣服,不管他的挣扎哭喊,嘲他自不量力的反抗,轻佻地眼神上下打量布料遮挡下的肉体。 付语宁求他们放过他,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说这是犯法的。 他抓着裤子,可是被他们一根根掰开手指,他绝望难堪地哭,一句句地说着“不要”。 他们以欺负人为乐,没有人心疼他,没有人在乎他嘶声竭力的呐喊。 他越挣扎,他们越是开心。 他们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们用蛮力镇压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们人多,他寡不敌众。 几人配合无间,各自蹲在一侧掰开他的双腿拉至最大,下方私处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猥琐至极的荒淫无度中。 他们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他挣扎他反抗,他哭着问我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头顶无数双兔头獐脑的眼睛肆虐地奸淫他。 好痛。 被撕裂贯穿的痛。 在不怀好意的视线中,在数不清的眼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贯穿。 他们乐,他们放肆大笑,他们发出阵阵下流猥琐的嬉笑声。 他挣脱不得,他被六个人分着攥着手腕,和抓着大腿,腰上的手牢牢地嵌着他白瘦的细腰。 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象牙白的大理石两旁很快积了小滩水渍,他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双手是镣铐,是绝望。 他们看他被强奸,他发出内心深处最绝望地嘶吼。他破声哑了嗓子,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听地喊救命,喊爸爸,也喊小咸。 他心如死灰,没有人来救他。 徐沛捻他胸前的乳粒,对付语宁的赞美毫不吝啬,他道:“老陈,我要是有这么个美人,我就自己藏着,跟你们这群老畜牲分享,真是糟蹋了,得遭雷劈。” 付语宁长得白,全身上下无一处瑕疵,白肤胜雪,细皮嫩肉。离了鹿开后,那些旧上加新的吻痕也都消失了。 只是今天又重新出现,一处叠一处。 容纳陈北鞍性器的蜜穴,因为充血的缘故,四周嫣红,和此刻正一进一出的狰狞性器成鲜明对比。 粗硬遇上绵软,淫靡肆虐。 付语宁哭得渐渐失了力气,一抽一搭地哽咽着。他连哭都是好看的,眉宇秀气,鼻尖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的可人样儿。 陈北鞍有规律地挺动腰杆,掐着他的腰俯下身耳鬓厮磨道:“别哭了。” 他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垂,“怪让人心疼的。” 说这话的他眼底盛满了情欲,胯下更是涨大三分,哪有分毫的恻隐之心。话音刚落,他下身便随之狠狠一撞,付语宁疼得颤了颤。 他疼得想跑,可是他挣脱不得分毫。 无数双眼睛,无数双手,还有数不清的裸露在裤链外头,正淌着水的丑陋东西。那东西指着他,好脏,好恶心。 他也脏,也恶心。 他们揉他的阴茎。好疼,不要碰。他想缩进自己的乌龟壳里,可是他们为了防止他把自己缩进壳里,只好把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拽出壳外,钉在地面上。 他们撬了他肚皮上的那一层铠甲,没了壳的乌龟会死的。 付语宁想,为什么我还没死。他死掉也好过此刻待着这里。 郑通手里上下揉着付语宁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讽刺陈北鞍道:“轻点儿,你看给人吓得,到现在没硬起来。” “急什么?等你肏的时候再硬,不是更好?” 压制付语宁的其余六人,铁硬的阴茎翘起来,根根黝黑粗长,排着对等着上美人,此话一出,更是等得失了耐心,“你倒是快点,轮着来不行吗?非得射?” 无耻龌龊的人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我美人在你身下可不怎么爽啊。” 陈北鞍冷眼一睨,讽道:“那也给我等着。” 陈北鞍加快了下身律动,青筋跳动,在预感到快要射时,拔出水淋淋的阴茎凑到付语宁下颌边,掐着他下巴,伴随着一声喑哑的闷哼,尽数射到他温热的口腔内。 陈北鞍捂着付语宁的嘴逼他咽下去,他狠命地摇头,迷茫又痛苦的眼中,泪水洇湿了睫毛,彷徨无助地滚落下来。 付语宁被迫咽下满口的秽物,呛进了气管狠命地咳嗽,精液的腥膻气自口腔内蔓延至胃里,他恶心地想吐,又咳又干呕,憋得整张脸泛红。 他们要换人便松了对他的钳制,他手得了自由,便伸手去抠喉咙。 他们见状便不许他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