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依据是我们提供给他的。他从我们这里学到了我们对毛美丑的衡量标准。” 紫毛团:“而且举一反三,已经能掐人软肋了。等他信息掌握多了后一定是个祸害。怪不得之前一直追问哪里可以看资料,资料是他的战斗武器啊。” 05322-不重要 蓝毛团:“他要是因为言语刺激把人逼急了,接下来可能会被武力对待,希望他打架的能力与他吵架的技术一样好。” 我:“我打架的技术很一般,不过我逃跑的技术特别好。” 紫毛团:“哦……久经训练的成果吧?” 嗯……倒也确实是久经训练没错,不过不是在被我言语激怒的人的追杀中训练……好了,也差不多,比如回顾万欣秘境里的初次密集逃跑训练,我那就是脸T啊。 彩虹毛团们的住处和他们的战队名一样,是彩虹色的。七彩斑斓的毛房子,乍一看配色很中二,仔细一看很抽象。 我:“就算七种颜色都要用上,也可以搭配得很……不这么玛丽苏吧……”我想知道翻译器会怎么翻译‘玛丽苏’,或者这是一个跨世界的通用种族名? 绿毛团:“你问橙。” 橙毛团拉起一张渔网,问我:“不好看吗?” 我:“好看。就是……不那么庄重。不够符合你们高人的气质。” 橙毛团:“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夸? 小沙专:“这事得沙盟来啊。漫天夸奖,沙盟最专业。” 作为一个长年被各种夸的网红,我将心比心地继续对橙毛团说:“是为了降低敌人的防心?还是这样的色彩搭配方式有攻防效果?或者这种搭配能客观提升你们的战斗力数值?” 橙毛团收起了渔网,笑眯眯地看着我——笑眯眯的意思是,我已经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睛了,他眼睛的位置全成了毛。 橙毛团:“你猜是怎么提升的战斗力?” 我:“我对毛的战斗方式还是不够理解,所以只能肤浅猜测:房子现在的表层颜色组合是不是成为了阵?你们能理解‘阵’这个概念吗?” 橙毛团友好地用指尖触了触我的头发:“理解。你说得不错。进来吧。” 我:“你的性别为女吗?” 橙毛团:“性别很重要吗?” 我:“不重要,但又好像是一个必要特点。在我的世界介绍一个人时,往往会提到其修为、门派和性别。其实性别放在介绍词中真的比较奇怪,既不像修为代表了这个人的战斗力,又不像门派代表了这个人的立场,性别算是个什么分类标准呢?” 05323-翻译器才是大佬 橙毛团:“其实我们啊,刚出生时是无性别的,后来可以自己选择性别,也可以一直不选。” 我:“哦,我的世界也有一部分生物可以这样。” 橙毛团:“人类不行?” 我:“人类……严格说的话,也有出生时无性别或者双性别的,出生后也可以通过某些方法——比较成熟的、可以比较大范围使用的方法——改变自己的先天性别。但多数人还是出生时便有一个明确的生物性别,且这个性别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橙毛团:“你还是不肯把头发披散下来吗?我觉得即使披散你也可以保证头发不妨碍你的活动。” 我:“我是可以保证,但还是不想披。” 紫毛团:“披散之后你的头发足以遮住你的半边身体,那样嫌弃你丑的人数以及嫌弃的深度都会少一些了。” 我:“没关系,我不介意被嫌弃,毕竟他们伤不到我。” 我:“你们的人称代词,就是你我他这类词,分性别吗?” 蓝毛团:“一般不分,你都用人字旁的他就可以了。” 我:“能让我看一下你们的‘人字旁’怎么写吗?” 青毛团结了一个毛团给我看。 我:“你们的一个字里是不是包含了特别多的信息?而你们在写每一个字的时候需要把所有信息都表达出来?” 绿毛团:“你们的字不是吗?” 我:“我们的每一个字也包含很多意思,但写出来的字只是一个代码,信息隐藏在字的历史中,并不直接全部堆到写之时。就像我称呼你为绿,我知道我此刻叫的绿是对应的你这个人,但在我叫的时候我并没有通过这一个称呼表达出你整个人的内涵,实际上我也并不知道你的内涵。” 绿毛团:“其实在我们听来,你称呼我时是表达出了内涵的,不是我的完整内涵,是你能理解到的全部的我。” 我:“翻译器才是大佬。”该不会是哪位长老亲自来担任这个翻译器吧? 感觉上可以玩……算了,如果翻译器是惠菇长老,我故意玩了岂不是要被踢出藏书阁上百年?——以我现在的信息储备,上百年不让我进藏书阁惠菇长老肯定没有心理压力,戒律处也不能说她这行为妨碍弟子修炼。 第1309章 05324-等于没有毛 进入彩虹住宅后,黄毛团问我:“为什么你们的头发可以一直长呢?你们的身高也可以一直长吗?” 我:“身高不行,指甲可以。” 蓝毛团:“指甲是什么?” 我:“你们做好心理准备看丑东西了吗?” 紫毛团:“不看。” 我:“有没有钻研精神?” 紫毛团:“我不靠那玩意长毛。” 青毛团:“我来吧,你单独给我看。” 好的,研究角色。 青毛团看着我的手指甲说:“这个东西在我们身上是长成毛了,我们的身体没有这个结构。” 我:“牙齿呢?” 青毛团看着我的牙又摇头:“也没有这个。都是毛。” 我:“所以你们全身算得上硬的东西就只有骨头了?” 青毛团:“其实活着的时候人的骨头也不硬,死后才会硬化。硬骨头都是死人的。” ……觉得最后一句话哲学了。 绿毛团:“我们来说一下下周的凶宅行动安排,现在多了一个外人,原计划需要一些调整。” 六个毛团原地坐下听安排,我看看周围的毛状物,实在确定不了哪个是椅子凳子,又考虑到此宅主人们的坐法,于是也只能原地坐下——其实坐哪里都没区别,都是坐毛上。 这里的空气似乎异常干净,或者是有特殊的清理手段,毛上几乎没有灰尘。我们在外面走动时,毛团们那拖地的长毛也没有粘上灰尘,大街上的地面干干净净,仅有一点的尘土简直像是装饰品。 我:“你们这里下雨吗?” 赤绒:“偶尔下,我们这一片下得不多,之前那个凶宅附近下雨频繁一些。” 我:“我能不能看看你们关于天空的记录?任何形式、任何地点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