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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9(1 / 1)

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叫你不要放弃,好好读书。” 吴览欣喜若狂,当即便请同窗牵线想见周玘一面,那同窗大方应承,倒是很快做了安排。 周玘为人谦逊,在诸士子中颇有美名,与吴览交谈也很投机,不过寥寥数语,已引得吴览推心置腹、相见恨晚。 周玘问起吴览近况,问他为何没在学堂接着教书。 吴览瞒下遭信阳侯追杀的事,只说:“早年家贫,为读书借了一个地主的钱,没成想这么多年利滚利,成了巨债,我还不起,被人纠缠上了。” 周玘热心问:“可需帮忙?” 吴览忙摆手:“多谢相爷,我能处理。” 周玘笑了笑,“有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失为金蝉脱壳的妙计。” 吴览一愣。 周玘又道:“吴兄尚无家室吧?” “没有没有。” 周玘颔首:“如此,或许更易脱身。” 吴览是聪明人,无须周玘说的太透彻,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置之死地而后生,金蝉脱壳,这是在给他指路。 他或许可以借一场逼真到足够让所有人相信他已丧命的事故来脱身。 ··· 褚昉虽放言不再管郑孟华,却交待近随,郑孟华若与吴览出走,务必派人暗中相随,不管怎样,保下郑孟华母子。 郑孟华自小养在母亲身边,母亲没有女儿,一直当她做亲女儿,褚昉虽然不满母亲纵着表妹,但也怕表妹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母亲会受不了。 安排罢这事,褚昉便忙公务去了,下值回家常常已是披星戴月。 自上次被陆鸢逼迫写放妻书,他怒走之后,这几日一直住在璋和院。 “长锐,你去兰颐院要些解暑的花茶来,就说我头晕。” 褚昉坐在桌案旁,揉着鬓角,声音也带着些疲弱。 长锐瞧他真是为病所苦的样子,关心地劝说:“主君,叫大夫来瞧瞧吧?夫人说花茶只是养生,不能治病的。” 褚昉抬眼扫了他一眼,“不用,喝些花茶就好。” 长锐哪里懂褚昉的别有用心,尽职尽责还想再劝,褚昉催促:“快去!” 长锐“诶”了声,一阵风似的跑走了,不消多时,又一阵风跑了回来,手中拎着一个半大匣子。 便是褚昉要的解暑的花茶。 褚昉目光越过长锐,往他身后看去,好一会儿,没见有甚其他动静,黯然收回目光。 “你没告诉夫人我头晕么?” “说了。” 褚昉等着长锐后面的话,见他愣头青一个,完全没有主动回话的意思,只好问:“夫人怎么说?” “夫人说‘哦’,然后就让青棠姑娘给我拿花茶。” 褚昉拧眉,他说他头晕,陆鸢竟只有一个“哦”字? 真就一点儿不担心他? 屏退长锐,褚昉随意拿出几包花茶扔在茶壶里,瞥一眼剩余花茶,心里越发不快。 这花茶足够他喝过整个夏日,陆鸢真就打算让他在璋和院里自生自灭? 褚昉拎着剩余花茶去了兰颐院。 “姑爷,您怎么来了?” 褚昉连着几日不来,青棠一见他还有些不习惯。 褚昉听这话别扭,好像这儿不是他的家,他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褚昉没有接话,拎着匣子进门,见陆鸢坐在书案旁,执笔勾勾画画,好像没有听见他来似的,眼都未曾抬一下。 他将匣子放在桌案上,特意弄出动静,却仍是没能引来陆鸢的目光。 “姑爷,这花茶怎么又送回来了?”青棠问。 “有股味道,不能喝了。”褚昉板着脸说。 “啊?什么味儿?”这花茶是茶庄新送来的,他们自己一直在喝,并没有怪味儿。 “酸味儿。”褚昉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会呢?”青棠小声嘀咕着,拿出花茶凑到鼻子前仔细闻。 “拿下去挑挑。”褚昉吩咐道。 青棠看褚昉一眼,又看自家姑娘一眼,见两人都像看不见对方似的,知道二人还在闹别扭,她留在房中也是尴尬,遂听话地拎着匣子出去了。 褚昉站起来,向书案旁走去,将将迈出两步,见陆鸢在旁边他的位子上铺开一张纸,而后将笔墨推了过来。 褚昉又想起她逼自己写放妻书的情形。 瞧这架势,这事还没过去。 褚昉脚步一转,改坐去茶案旁,余光扫了一眼书案后的陆鸢,见她没有追过来逼他的意思,心中莫名一松。 “近日官府正在收缴私钱,你知道这事吧?”褚昉坐了会儿,先寻个话头说开了。 “知道。”陆鸢极平淡地应了句。 “半个月后,私钱将会全面禁毁,不能再用作交易,你嘱咐他们把私钱全部挑出来上缴,官府会补偿你的损失。” “是,府尹大人。”陆鸢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府尹大人近来办差辛苦,你是不是该慰问下?”褚昉也摆出一副例行公事、铁面无私的神色。 房内归于安静,府尹大人的话落下来,孤独地摔碎在地上。 褚昉脸色骤如阴云。 他走到书案旁,先把陆鸢铺开的那张纸扔掉,又夺下她手中的笔,将她正在勾画的东西推向一旁,扭着她肩膀看向自己,“你要闹到几时?” 许是被他抓痛了肩膀,陆鸢没有说话,只是眉心一旋,挣扎着去拨他的手。 褚昉觉察到她微妙的神情变化,忙松了力道,想拨开外衫查看她肩上是否留了痕迹,却被她打开了手。 陆鸢站起身要走,被褚昉揽住腰枝阻了下来。 他坐在书案上,提着她腰把人捞起来按坐在腿上,单臂将人锁在怀里。 “都说了不休妻,你还气什么?”他声音温温地。 “为何不休?”陆鸢仍是冷着脸。 褚昉去揉她颦起的眉心,被她打开手,又执着地抚上去,后来被他打狠了,索性把她手交叠按在腰前,另只手仍去舒展她的眉心。 “母亲的话,你何必当真?表妹的事,我以后也不管了,没有人能动摇你安国公夫人的地位,别气了。” 陆鸢少见他如此服软,但显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在气什么。 他那日碾着她嘴唇说出的话,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他想怀疑就怀疑,想不计较就不计较? 陆鸢偏头避开他的手,冷言冷语:“国公爷,你还是听老夫人的话,休妻吧,免得哪日想起什么事来,心里又不痛快。” 褚昉微微一怔,知她说的是质问她私见周玘一事。 若论对错,他自认没有做错,陆鸢就是偏心,纵容周玘没有分寸地来招惹她、接近她。 但经这几日,他也不指望陆鸢低头向他认错,本想这事含混过去也罢,不成想陆鸢倒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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