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选择出国。 纪珍希告诉喻笙尤逍这几年过得并不快乐,他把自己当成了赚钱机器,不停的做实验,卖专利,写学术书赚版税。 因为他觉得,当初的自己很拉,连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事都做不到。 如今,喻笙也想为自己喜欢人做一点事,她盘算了尤逍的身家,如果他的公司分批次上市融资成功,他自己创造的财富就超过了尤家的家产。 喻笙聚精会神,认真的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做精算模型。 从来没有一个客户,一个案子,她如此投入万分的去面对。 半夜一点,她还在持续工作。 直到有人走进来,她也没发现。 北城的冬天全城供暖,洗完澡的喻笙穿了件乳白色的纯棉宽边吊带棉裙,将光裸的肩膀露出。 潮湿的头发来不及去吹干,就这么乱乱的绑了根头筋,束在头顶。 “喻笙。”有人站在她身后喊。他也洗完了,是叫她去睡觉了。因为现在时间太晚了。 “嗯。”喻笙敷衍的答应,无暇分散注意力给他。 就像以前高三时候住一起,每次他想干坏事,她就全神贯注刷卷子,不管他到她面前晃几次,她都无动于衷。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 “你睡不睡觉?” “我这儿还没弄完。你先睡,别管我。” “现在就去睡。太晚了。” “知道了,你别打扰我了。” “喻笙。” “嗯?” “我给你机会了。” “啥?” 喻笙的手腕忽然被冰凉的东西拷住了。 “啥啥啥?” “啊啊啊!” “你疯了吧!!!” “尤逍,你有没有搞错!!!” 被禁锢的喻笙扭手,“尤逍,你是不是想犯法?”他还给她拷到了她背后,喻笙觉得好羞耻,又愤怒。 他真的敢用!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初见他的时候,他是可是资优生代表,天天上台发表讲话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啊! 进了社会之后,这人设是不是垮太多了。 不,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个极致的下流胚子,懒懒散散的被迫被他爸妈弄到南高去演了一次高洁学神。 “怎么犯法了?现在我是你的发行人。懂?”尤逍笑,邪气的眸子里映出双颊潮红的喻笙。 喻笙大声尖叫:“你给我解开!解开!” 这是什么发行人啊,对投行VP进行明目张胆的职场骚扰,真的太过分了! “不解。谁让你冷落我。”尤逍拉起她,坐到她书桌前,然后让她背对着他,坐他腿上。 “我在认真弄你的公司财务分析表,你这样对我,你有心吗?”喻笙忿忿。 “有。”男人的唇触上来,像一场温柔的热雨,点滴坠落。 喻笙浑身收紧,双手被他反剪了,扣在背后,什么反抗都不能做,楚楚可怜。 他坐在她身后,看着她,她雪白的脖颈跟白里透红的耳廓在灯光的照射下流淌着诱惑的色泽。 喻笙瑟缩着,只能任男人伸出粘腻又灵巧的舌舔她敏感的耳廓。 然后,他甚至还开始了对她做那种终极甲方才敢对终极乙方做出的羞辱。 言辞跟动作双管齐下的羞辱。 “喻笙,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你叫我什么?” 男人瘦突的手充满技巧性的在喻笙锁骨跟肩膀划圈,故意使坏的问,“你还记得吗。” “逼王?” “不是。” “学生会长?唔……呃……”喻笙的声线越来越不稳了。就算咬唇,也受不住了。 “不是。”他却闲闲淡淡的,一点都不慌乱,像拿根木棍,逗一支害羞的小乌龟。 逗她探头,再因为害羞而缩头。 循环往复,他乐此不疲。 “学神?” “不是。” “高材生?” “不是。” “美男。” “不、是。” “那是什么?” 喻笙终于想起来了,第一次,她正式跟他说话的时候,是在她在南高第一次逃课的下午,刚翻墙出去就被彼时当学生会长的他抓。 他当场没收了她的校牌,还拍了她翻墙的照片,说要将她交给教导处处理。 她为了求情,让他放过她,就叫了他…… 哥哥!! 还有,爸爸!! 那啥,现在意思是都要给弄出来叫一遍吗? 彼时叫得出口,不代表现在也叫得出口好吗。 “尤逍,这不好玩。” 喻笙扭了两下,翻身落跑,想溜之大吉了。 结果发现自己就这样被他卡在书桌跟他的身体之间,插翅也难飞。 他从她背后圈住他,这种姿势,喻笙知道他腰好,简直就是某些文学里的公狗腰奔现。 但是……真的大可不必。 今天口味略重了点。 “说错了。”他惩罚了一下。 下身裙摆浮动几下,喻笙立刻骨头都软了。 “再想。” “我不记得了……狗,是不是狗?我叫你狗。”喻笙咬牙,不想对他服输。 嫌她给的答案太顽劣,他从她脑后探头衔住她快要被自己咬破的唇,勾她舌尖,吮她唇珠。 喻笙要疯了,双手被拷,身体被压,明早还要出差,现在快半夜两点了,到底让不让人活啊,甲方。 宁静的充满书香味的书房里,接吻时候津液交迭的湿润声音响起。 他把精气神都给她吸走了。 探在书桌下的一双贱手还根本没停。 “爸爸……甲方爸爸……” 喻笙软声软气的叫,“我错了……呜呜呜呜……尤逍,哥哥……好哥哥……我们关爱一下彼此的腰,行不行?养生要趁早。啊啊啊,哥哥……” 尤逍满意的笑了,“早叫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喻笙哭得梨花带雨,连细嗓子里发出的控诉都是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在跟他撒娇,还想要更多,“天天就知道欺负我。” “对,就只欺负你。” 感到她身上那股幽香都被浸润进自己骨子里那刻,尤逍紧抱住她安抚,跟她分享他这几年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喻笙,知不知道这几年我在加拿大都是怎么过的?”他把热唇贴在她后颈,对她吹气。 喻笙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 然而,却能清楚的听出他声音里饱含的落寞。 “想你的时候,只有你的照片跟视频。” “……” 喻笙一下子开始不那么责怪重逢后的他如狼似虎了。 “只有……幻想。”他有些自嘲的说。 这四个字让喻笙停止了逃离。 本来觉得他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