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掌声在黄金切割的回旋楼梯上响起!空旷的楼道上反射出响亮的回声! 莱斯特伯爵从椅子上站起来,诡异而又机械地来了段他一如既往疯狂杂乱的踢踏舞步,最终把目光投降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少年身上—— 贵族的拐杖被燕尾服男人递上,尖细闪光的尾端被瞬间对准那个男生的脑门,莱斯特眯着眼,嗓音冰冷犹如在对一具尸体讲话:“你真好看,所以你也来做我的儿子吧。” “砰——”! 原本平整的地面中间瞬间出现一个大洞! “啊啊啊啊——!” 宴会大厅内像被按下了某个诡异的开关键,歌舞音乐戛然而止!惊恐的尖叫哀嚎堪比魑魅魍魉。 所有穿着裙子的少年们都被吓得慌乱退避,一张张素净的脸蛋上都被恐怖染上鲜红诱人的色彩。 直到亲眼看见白裙子少年惊恐的尖叫声和他的身体一起堕入黑暗的洞口!宛若巨兽合上大嘴!最终只余一声沉闷的低吼。 祝爻也被这蓦然之间的景象吓到失声,原本还在骂人的嘴颤抖到微微张开,里面吐露出急促呼吸的香甜味道,耳边巴蒂斯特道:“他可真讨厌你,不能把你摔下去,就摔个和你一样穿白裙子的人。” “一直是我在保护你。笨蛋。”巴蒂斯特蛊惑道。 作者有话说: 瑶:我要嗷呜嗷呜吓跑那个变i态!!咦?他真的走了? 老巴:嗯,因为你很厉害。(其实变态是背后的老巴吓跑的ovo 感谢在2022-02-04 23:18:22~2022-02-05 15:34: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himmelen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伯爵的宴会】16 正是在巨大的惊诧中,祝爻再一次被巴蒂斯特抱着走出了宴会大厅。趴在巴蒂斯特肩上的时候,祝爻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一样。这和第一天晚上的哀嚎完全不一样。 他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距离宴会结束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巴蒂斯特也是在这条路上捂住他的耳朵,而宴会大厅里的恐怖声音一直持续到整场宴会结束! 他一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就忍不住浑身战栗,【……之后还会有人被那样扔下去吗?】 001:【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你刚刚在宴会大厅想到了什么?不是说好像知道玩家离开宴会大厅的条件了吗?】 但本来算是安抚的语言好像起了反作用,祝爻闻言整个人僵在巴蒂斯特肩上,紧接着手指发颤地,轻轻撑在他后背让自己不至于被顶得太难受,脑子还是有点乱,愣怔道:【我现在出来了,001……和巴蒂斯特】 每天晚上都是,和巴蒂斯特一起出来。没有受到违反第一条规定的惩罚。 001:【啊……对,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和NPC一起出来,玩家就不受第一条规则的限制,是吗?】 祝爻觉得自己有点后知后觉,此刻更是神态恹恹,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不是很想讲话的样子,但把脑袋巴蒂斯特颈间蹭蹭,给自己找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嗯,所以,另一个玩家……占卜说他还活着,而且也会来宴会,刚刚巴蒂斯特说伯纳德每次都会在宴会开始之后就离开。是不是每次都是伯纳德带他离开宴会大厅的呢?】 001:【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瑶,伯纳德离开的时候身边没有别人】 祝爻咬唇,放得很缓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颤i抖:【因为他“死了”001,昨天来舞会的所有少年都“死”掉了……所以巴蒂斯特今天才要去福利院带新的一批的少年来。】 少年人靠在深色西装上的脸蛋显得尤其白,面容有些憔悴,好像理清楚这些东西就要耗光他所有精力一样,他皱着眉认真道:【可是我占卜显示玩家没有死,所以001……莱斯特伯爵家有人是违背伯爵的吗?会有这种可能吗?他不喜欢伯爵,所以,违背伯爵……】 在伯爵想要这些人都死掉的情况下,那个人违背了伯爵的意愿,放过了他们,但却欺骗伯爵那些人已经死了,然后要巴蒂斯特去找新的一批的人来…… 作为人工智能的副本助手霎时顿住,两秒后回道:【嗯,按照以往副本,也不排除NPC之间存在复杂的恩怨情仇】 【嗯。】祝爻一想到这个就浑身发凉——太可怕了,如果副本里真的存在这样的人,作为副本中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个人连伯爵的意愿都敢违背,那对他这个小贱民,是不是会更过分? 抓在巴蒂斯特肩上的手不知不觉就收紧了力道,还在细细打颤。 男人好像被他这个反应取悦到,“宴会还是要去的,你一个人在这里的话,会很危险——你知道伯纳德吧,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他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很疼。” 祝爻闷闷哼了声,这个NPC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会被吓到嘛……他真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太多余了,那个人就算再可怕,也不会有伯纳德和巴蒂斯特变i态的,更不会一直说想要吸他的水。 等他再抬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巴蒂斯特抱上了顶楼——他那间暗金色的房间。 巴蒂斯特把人放进雪白的床上,一只手握住他的纤细的脚踝,雪白的蕾丝长袜穿在他脚上显出十二分清纯美感,简直让人生不出一丝不好的心思。 事实上,洁癖的巴蒂斯特少爷也并没有什么恋i足i癖。唯一有些惊讶的,是当他手心握在祝爻足底下时此时,少年人安安静静由着他侍弄的乖巧模样。 男人俊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沉默着脱掉他双脚的高跟鞋,便起身而上,从正面搂住祝爻的腰,就要去解开他背后本就岌岌可危的白色丝带。 “我不要你给我脱。”祝爻皱了下眉。 他刚刚说连舞都不想和巴蒂斯特跳了,又怎么可能让他服侍自己脱裙子。 “那你自己脱。” 巴蒂斯特退开一步,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是一点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房间内的挂壁时钟敲响晚上九点整的铃声。 祝爻:“……” “你看,还是要我帮你。” 巴蒂斯特这下可没有再给祝爻挣扎的机会,他面上绅士有礼地朝祝爻走近,然后沉默地,拥着坐在雪白大床上的少年就倒进柔软的天鹅绒被子里,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祝爻吟了声,但那声娇i喘实在太低,在深色西装和纯白礼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体型差巨大,巴蒂斯特压着祝爻,几乎将他整个人遮住,只是动作间看到一双从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