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这么小么?” 谢故不服,“酸黄瓜是全世界的公敌!” 他紧接着就发现自己喝的是热牛奶,而凡渡喝的是冰美式,他开始生气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凡渡看着他,“我怎么了?” “凭什么给你自己买咖啡!”谢故气到跳脚,“给我买牛奶?谁都知道咖啡比牛奶贵两块钱!!!” 凡渡差点被他给噎死,“两块钱你都在乎?” 谢故简直是捶胸顿足,“是我猫猫不配么!一杯咖啡猫猫都高攀不起了么!!!” 凡渡受不了他这么闹人,拿起手机要再给他点一杯,“好好好,是我的错,这就给你点一杯……” “不。”熟料,谢故傲娇地一扭头,“猫猫从不喝咖啡。” 无语至极的凡渡,“……” 他觉得自己牙疼,“那你……闹这么大一通,是干什么?” 谢故眨巴了两下眼睛,双手撑着脸颊,笑了,“猫猫就喜欢看你纵容我的样子。” 凡渡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那你未免有点小瞧我了。” 谢故歪了歪脑袋看着他,“什么?” 凡渡认真地看着他,“谢故,不用一次次试了,对你……我真的没有底线。” 第61章 你的易感期好像来了 谢故心脏砰砰跳起来,都有点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意思?” 凡渡看着他,“意思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真的生气。” 谢故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衣角,有点不敢相信,“真……真的?” 凡渡双眸含笑地看着他,“嗯。” 下一秒钟,谢故就冲上去,重重地亲吻上了他的嘴唇,狠狠吮吸着。 凡渡的瞳孔一瞬间就放大了。 谢故亲够了,自己摸了摸嘴巴,笑嘻嘻的,“你说好了不生气的。” 凡渡扬起手掌就要抽他,谢故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了脑袋下意识地一躲。 他这下意识的反应刺痛了凡渡的眼睛,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深深吐出一口气,“就这么……害怕我打你?” 谢故嘴唇动了动,“……没。” 凡渡的眉头皱起来,“以前有很多人打你?” 谢故不吭声了。 挨打时下意识保护好自己,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反应。 他还自己逞强,“奔赴在校霸伟业上,未免要挨一点打。” “我告诉你我小时候的事儿了。”凡渡偏偏h就想要刨根问底,“你也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儿。” 他顿了顿,将一件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说出口,“你为什么害怕别人抱你?” “啊?”谢故愣了愣,下意识反驳,“没有啊,你不是抱我很多次了么?” “教导处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要求拥抱五分钟,我刚碰到你,你就在颤抖。”凡渡看着他,“而之后的拥抱很多都是猝不及防,拥抱的时候你简直就是一块儿木头。” 谢故小声反驳着,“我不是还主动抱你了么……” “除了我,你还抱过其他人么?”凡渡非要知道个答案,“陈旭阳都说了,你从来都不许别人抱你。” 谢故没话说了,“我……” “为什么?”凡渡握住了他的手,“是不是和你父母有关?” “我……”谢故嘴唇颤抖了两下,“我小时候……” 光是回忆就几乎要用尽了他全身上下的力气,谢故吸了吸鼻子,“你抱着我,我告诉你。” 凡渡张开怀抱让谢故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双臂紧紧收拢,抱着他。 “我妈吧……大户人家小姐,偏偏看上了我爸,可我爸……”谢故咬紧了牙关,“根本就是个畜生。” “结婚五年,我妈被他活生生地逼疯了,真的是被逼疯了,每天制定了一个严格的时间表,包括什么时候给我喂奶,什么时候哄我睡觉……哪怕迟到了一秒钟。都会招来一顿毒打。” “就这么严苛的高压之下,我妈精神越来越不好了,甚至恍惚到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然后我爸那个畜生就以重大精神疾病为由,和我妈离婚了,娶了小三,生了儿子。” “我妈为了嫁给他,已经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被赶出家门以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在什么地方流浪,有没有饭吃。期间我们又搬了家,我再也找不到我妈了。” “但是两年后,我五岁的时候,她神奇地出现在了我家花园里,她变成了兽形,是一只狸花猫,患上了严重的猫藓,毛发都已经掉光了,瘦骨嶙峋,伤痕累累,伤口都在流脓发臭。” 谢故哽咽出声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她,那就是我妈。” “她就是想看看我而已,但是家里的下人不允许一只这么脏臭的流浪猫靠近我,疯狂地想要赶走她。撕扯得动作太大了,她以为这些人要伤害我,用牙齿和利爪保护在我面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抓伤了好几个人。” 凡渡已经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社会铁律,兽形……不允许伤人……” 谢故已经泣不成声了,“她被击杀了……”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中了好几颗子弹的狸花猫,挣扎着爬到了我怀里,奋力地拥抱住我,就算是死,也要保护我……” “那是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后一个来自母亲的拥抱。” 凡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从未拥有过来自母亲的拥抱,而谢故虽然有,但却……不如没有。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另一件事,谢故带着兽形的他上街吃饭,遇到了高天远他们,在知道禾盛报警的时候,谢故会不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童年的噩梦再一次在眼前上演…… “我爸他……家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继母不像我妈,只能依靠着他,每当我爸打人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儿子回娘家,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我爸……” “我是在一次离家出走的途中,遇到了三哥和虞老师,被收留了,后来三哥还收我为徒,教我纹身。”谢故满脸泪痕,他还想要解释,“我……没有卖惨,我现在也挺好的,真的……我已经不在乎过去的事儿……” 凡渡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轮到谢故瞳孔睁大了。 “你就非得……”凡渡抱怨着他,“让我心疼到这个地步么?” 谢故解释着,“我没有……” 凡渡按了按他的后脑,让他的脑袋搭在自己的颈窝上,整个人就仿佛是一堵能够遮风避雨的墙,将谢故牢牢抱住住,他贴上了谢故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震荡着他的耳膜,“我要亲手……把你对拥抱的恐惧……给一点一点地消除掉……” “你要……”谢故的耳朵敏感地红起来,话都不会说了,“干什么……” 凡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