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养子 作者:鹤冢 简介:人人都知道,江三爷有一个疼爱的养子,叫江效荣。 直男攻x大佬受 江效荣x江荣 大奶黑皮攻,冷血白皮受,是伪父子年下,养子是攻 谢谢观看:-D 第1章 一 1 生日宴会进行到了晚上十点,江荣因着是寿星,不好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先离开,所以只好叫江效荣下去自己给他准备“礼物”。 ——是件江荣为江效荣定做的,女仆装。 2 约莫到了十一点半,江荣才叫了些“服务生”进入大厅,服务那些还在宴会上的人,然后又和管家一起安排好了那些可能会在江家老宅过夜的人的屋子,他才得脱了身。 江家老宅建成已有百余年,起在半山腰处,霸占了整座山。三层楼的主宅立于东南侧,除去一楼不能住人的大厅,还剩二三楼是给江家主人住。 江荣的房间在主宅三楼最中间那个,而江效荣就住在他隔壁。 不过现在江效荣都是和江荣睡在一起。 男人打开房门,他的养子江效荣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似的,两只圆圆的小狗眼慌乱地转着,不敢看他。 江荣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摸了摸那颗脑袋。脑袋瑟缩了一下,乌黑柔软的头发就搭上了江荣青筋盘踞的手背,脑袋上戴着的猫耳也跟着晃了晃。 方才在江荣走过来时江效荣就闭上了眼,现在他的眼皮轻轻地颤,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扑闪,像是江效荣引了两只黑色的蝴蝶来他眼皮上休息一般。 动了动另一只空闲的手,江荣用食指按上了江效荣殷红的嘴唇:“还没准备好吗,小荣?” 食指侵入了口腔,江效荣在江荣的玩弄下从喉间逸出甜腻的呻吟,想躲开男人的手指,含糊着:“我……嗯,穿了。” 男人抽出手指,在江效荣的下巴擦上他自己分泌出的液体,轻笑:“害羞?” 江效荣闻言睁眼,一双带着水汽的小狗眼带着控诉的意味,委屈地出声:“不是……只是觉得太奇怪了。” “我一个男的……”江效荣继续小声到:“真的好奇怪。” 男人被他的表情取悦到了,在带着唾液的手掌继续下移时俯下身,嘴巴似有似无地蹭着江效荣的鼻尖,有些粗重的气息打在江效荣的脸上:“还要我扒开你才行?” 手指下移到江效荣的乳部,就着那层细腻的布料,手法熟捻地蹂躏起江效荣的乳首。小狗眼里再次被水汽浸染,然后扩大到了眼眶周围,最后顺着眼角滴落,零零碎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出。 江效荣藏在被子里的腿曲起,伸手攀上男人作恶的手臂,爽得噎泣,只好小声求饶:“我…这就站起来,你放手好不好?” 男人不太喜欢他这副羞于快感的模样,于是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江效荣的嘴。他的吻一直都是最开始的时候很温柔,只是细细地堵着嘴唇吻,偶尔用舌头舔舐身下人的口腔,但待身下人脑袋缺氧身子发软时,他便会开始像征战般掠夺,用力汲取江效荣嘴里每一个角落的味道,像要把江效荣吃了一样凶狠。 攀着他的手从最初猝地收紧,到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力道,在到现在像抓浮木一样挂在他脖颈上,江效荣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偶尔出声,也是小奶狗呜咽一样的声音。 一吻完毕,抬头,江荣就看到了一个眼神涣散、小心吸气的江效荣。 江效荣无疑是漂亮的,而沾染了情欲的江效荣无疑是非常漂亮的。小狗眼的湿润、唇色的殷红、面颊上的晶亮,在他比蜜色还深一个度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脸的主人毫不知觉,只张着嘴呼吸着,露出一截因为呼吸而颤动的舌头。 男人在江效荣的乳首重重地捻了一下,声音低哑:“小荣今天不太听话,恩?” 江效荣呜了一声,闭上眼睛,泪水挂在睫毛上,抬着脑袋往男人脸上讨好似的蹭:“三爷…三爷,不要惩罚我。” 男人的手穿过江效荣的腋下,拍了拍江效荣因为轻微起身而露出来的背部,在江效荣耳边诱哄道:“你知道怎么做。” 3 女仆装前短后长,除了前领出包裹乳肉的地方和花边是白色的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的。细瘦的腰系着一块白色的小围裙勉强遮挡住重点部位,再往下就是一双穿了及大腿中的白丝袜的大腿。丝袜是有些镂空的,虽然空子不大,但是还是能窥见那白丝袜遮掩住下的深色皮肉。丝袜只堪堪到了大腿根的中部,被白色的夹子固定住,夹子上缠着白色带子顺着大腿一直往上,直到淹没在那小围裙里。 领口是一个低U的设计,江荣特意叫人弄小了一码,于是江效荣的丰满的乳肉把衣服的胸口处撑得紧绷,又因为方才出了汗浸湿了白色的布料,深色的乳首若隐若现。猫耳几乎和江效荣融为一体,他慌乱地把目光转向天花板,一双手在裙子周围胡乱地抓着空气,因为紧张而时不时泄出轻微的喘息声,脖颈处的金色铃铛因为他的小动作而晃荡着,发出清脆的铃响。江效荣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还漂亮,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他这副模样都会心猿意马。 江荣也不例外。 江效荣有些害怕江荣这样带着浓烈的欲望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父亲…” 男人目光深沉,缓缓开口:“宝宝,到床边来,坐下。” 江效荣踱步,生生在不过几米长的床上磨蹭了一分钟,才面对着江荣在床沿坐下。他局促的把丝袜裹着的脚绞在一起,双手挡住围裙前,低着头,对着男人露出脆弱的后颈。 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脑袋以示鼓励,跨部在江效荣的胸口处狎昵蹭着,道:“抬手,解开。” 江效荣闻言抬头,目光里有些畏惧。见男人没有丝毫心软的可能,才慢慢地抬起手。可是他过于慌乱,手心出汗,手忙脚乱了几分钟也没能解开男人的皮带。 男人等得不耐烦了,只好弯下腰,舔舐江效荣的耳廓,顺着那件衣服背部的镂空摩挲江效荣的尾椎骨。 尾椎骨是江效荣全是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男人只轻轻一摸,他就整个人都软了。他一下软在男人的腰腹处,手指打着颤,细如蚊吟地开口:“不……不行了,三爷……” 男人吻上江效荣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最后整个人半跪着,嘴唇停在江效荣肚脐眼的位置,伸出舌头坏心眼地舔了一下,命令到:“宝宝,腿分开,躺下去。” 4 养子一直遮遮掩掩的原因在于,那裙子配套的内裤,像是一块破布。 他大张着腿,男人能看见件内裤包不住因为快感已经挺立了的阴茎,在睾丸处的布料变成一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