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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院长笑了一笑,“这种人很多,辛记者,我早就告诉过你,精神病人中,天赋异禀的不在少数......”
“那您能整理一份名单给我吗?”辛夏语气急切,说完看到许院长神色为难,又赶紧加了一句,“小倪总提了几次要请您吃饭,您看您下周时间方便吗?”
***
回家的路上,辛夏满脑子都是那个和陈苍长得几乎一样的女孩。
她初见她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后来细观其神态,就知那不是陈苍。陈苍的眼睛像是潋滟的湖面,从不同角度能看到不同的光影。而这个女孩子,眼神纯粹,目光痴迷,仿佛在做一场自己编织出来的梦。
辛夏对她心存同情,另一方面,又有些许庆幸。
当年,她亲眼目睹戴伟丽因为辛传安的离世而精神异常,不能自控,故而才先发制人,把对爱情所有的憧憬都扼杀在摇篮中。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偶尔也会遇上感觉不错的异性,但也每每都悬崖勒马,及时止损,没有让自己跌进情感的泥潭。
她想起前几天发生一个小插曲。那天她下班时和倪殊在小区门口遇到,于是结伴朝单元楼走,却不偏不倚撞上下楼跳广场舞的韩阿姨。
韩阿姨似笑非笑打量着两人几眼,拎着裙角飘然而去。倪殊兀自低头一乐,走了几步忽然扭头看着辛夏提议,“不如我搬去你那里,不然这些人的舌根不是白嚼了。”
辛夏当时想也没想就回了个“不行。”说完却发现那人停了步子,杵在原地看着她。
“你到底在怕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几米外飘来,就着春雨的绵润,落入她的耳畔。
她思忖片晌,没有给出答案。
倪殊终于等得不耐烦,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一言不发径直走向门洞。
想到这,辛夏心中忽然有些打鼓,倒不是怕得罪了那位,而是因为得罪了他之后,她又借他的花献了别人的佛。
她想起自己方才应承下来的那场酒局,心里越发局促,故而上了楼后,思索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倪殊家的门。
屋内没人回应。辛夏略舒了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听筒中的“嘟嘟”声持续了许久,终于被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