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激动起来不管不顾把好不容易才哄睡的小祖宗吵醒,索性不约而同地选择倒头就睡,避免一句调笑一点肢体接触都能撩得对方情难自禁刹不住车——也就是因为两边都憋得够呛,才会大半夜地玩哺乳PLAY这种十足够劲又不上本垒的羞耻情趣,好发泄掉每天看得见吃不着的欲求不满。 辛铮小腹上的痂痕终于化作新生肌肤的那天,尽管双方滚上床时都累得有些意识模糊,但身体的反应依然无比诚实地激动了一把。荆淼才刚把辛铮摁在床上,好不容易才舍得松开彼此凶狠纠缠的唇舌,眼前发晕地压抑着声音平复呼吸时,就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无比主动地张开腿环住了他的腰,变得比以前更瘦削的脚踝颇为熟练地蹭着荆淼腰侧的敏感带,隐秘而放荡地求欢。 荆淼闷哼了一声躲开男人的挑逗,抓住辛铮的脚踝警告性地捏了捏,听见男人哑着嗓子低低地笑起来,带着满是性暗示的调笑意味。他只觉得对方的呼吸里都纠缠着久违的热辣信息素气味,温热而性感地随着交换的气息渗入自己体内,每一寸骨髓里都闷闷燃烧着难耐的欲火,灼得他浑身血液里都冒起滚烫的气泡,炸裂开电流般细细密密的刺痛感。虽然顷刻间就被情热烫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因缺氧而暂时发黑的视野依旧慢慢恢复了过来,看清了黑暗中辛铮格外明亮、笑意盈盈的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见辛铮对他露出这么明晃晃的渴求神情了。自从订下婚约后,他们俩之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温情而克制的相处模式,对彼此抱着无关欲望的纯粹爱意,更像是风雨中相互支撑的家人。直到此刻,热恋中那种相互索求身心的激情又突然间被点燃了,荆淼再一次闻见了辛铮颈后散发出的、让他眼眶发烫牙关蠢蠢欲动的熟悉酒味,身下的男人不再是半年来一直需要他小心翼翼捧着护着的虚弱孕夫,那具结实强健的躯体重新变得滚烫滑腻弹性十足,由着他随意玩弄抚摸,那张轮廓深邃的俊脸上总显得有些困乏的神情也消失了,此刻有些痞气地挑起浓眉,嘴角露出亮闪闪的雪白犬齿,笑意中重新出现了那种野性难驯的、诱人征服的危险气息,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含着直白大胆的情欲和宠溺纵容的挑逗,又变回了那个曾经迷得他神魂颠倒的强大而性感的ALPHA,冲他灿烂一笑就够他激动得直掉眼泪,下面硬得几乎要爆炸。 荆淼强行克制住自己被情欲冲得七荤八素即将夺眶而出的生理性泪水,免得表现得仿佛像被辛铮一勾引就发情的小处男,为了给自己点缓和的时间顺便扳回一城,他清清嗓子伏在辛铮耳边低低地问:“这时候又不担心被孩子看到了?” 辛铮被他提醒得一愣,满腔欲火都冷却了片刻,却耐不住荆淼一直摸着他大腿暗暗地挑逗个不停,犹豫片刻才半是好笑半是羞恼地反应过来,敲敲荆淼的额头,同样凑到对方耳边故意慢悠悠地用悄声反问:“这时候还吃孩子的醋?就非得我在照顾孩子和照顾你的感受间选一个?还搞这种勾引我的小动作……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还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胜负欲这么强,你幼不幼稚啊?” 荆淼被男人吹着气调笑得耳根绯红,带着小心思被戳穿后的羞恼在男人敏感的乳尖上轻轻一咬,清楚地听见辛铮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嘴在他身下浑身颤抖起来。他有些得意地继续用牙齿轻轻磨着男人的乳珠,暗自庆幸辛铮现在比怀孕前有了更多敏感的弱点,只要再挑逗一会儿必然忍不住,今晚他就能久违地把身下鲜美诱人的猎物吃入腹,趁着辛铮现在还没脱离哺乳期的特殊机会,还能玩点前所未有的过激PLAY…… 然而就在两人黏糊糊地滚在一起即将步入正题的时候,仿佛生来就为了给他俩没羞没躁的夫夫生活制造意外“惊喜”的小冤家醒了。起床气颇为厉害的孩子气势惊人地哭闹起来,宛如当头冷水般泼得欲火中烧的两人瞬间没了兴致,颇为无奈地对视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贯宽容大度的辛铮妥协般叹了口气,揉揉荆淼气得通红的眼角,飞快地亲了亲对方紧绷的嘴角以示安慰,利落地翻身下床哄孩子去了。 留下被孩子打断了好不容易的亲热还被抢了奶的荆淼在原地恼羞成怒,委屈得恨不得自己也不管不顾地哭闹一场,把那个仿佛专门为了惩罚他自作孽而生来和他作对的儿子风头压下去。尽管被辛铮警告过很多次不许记恨自家儿子,他此刻仍然忍不住眼眶通红地瞪着赖在辛铮怀里撒娇的儿子默默磨牙,心里咬牙切齿地流泪发狠:等着瞧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迟早要把这不识相的小子丢回本家受苦,保证小冤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机会来干扰他们俩的夫夫生活! 第十章 完结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喜剧/美攻强受/清水标章:no 直到婚礼前夜坐在布置一新的房间里发呆时,辛铮依然不太清楚荆淼坚持要把孩子周岁宴连着婚礼一起办了的理由。他这人散漫惯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在意仪式感的人,要真顺着他的意思这些仪式没一个是需要办的:在一起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孩子满一周岁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事,真要庆祝也只需要当事人之间交换心意就够了,何必多此一举让外人特地跑来为他们的私事送上祝福?归根到底,他从明知荆淼是ALPHA依旧决定和小哭包在一起时,就根本没考虑过他人的态度——他们俩都离经叛道到这份儿上了,别人要抵触也好支持也罢根本无所谓,只要荆淼不后悔就够了。至于结婚生子这样属于“正常人”的人生,他更是想都没想过——倒不如说,他俩现在居然能回到“正常”的人生轨道,才叫纯属意外。 但他那个心思纤细的漂亮未婚夫显然不是这么想的。荆淼乖巧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拉过辛铮骨节分明的左手抚摸着那枚尚还戴在中指上的订婚戒指,低垂的纤长睫毛一如既往掩去了神情,一点儿看不出几天前不由分说拽着辛铮出门订礼服拍照时的强硬模样。辛铮倒是早已习惯了荆淼忽晴忽雨的脾气,也不去追问对方硬是要完完整整补办一场婚礼背后究竟藏了什么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只当荆淼毕竟是名门出身,对婚礼这种终身大事更得额外上心——殊不知荆淼这种从小到大从不缺宴会邀请的小少爷其实最讨厌的就是宴席社交,这回破例纯粹是因为实在被逼得忍无可忍。 先是好不容易能和大半年没碰的爱人亲热却被生生打断,此后一年里两人因为种种原因实际做的次数屈指可数,活生生把荆淼熬得易感期都不暴躁了,反正一年到头都是欲求不满,发不发情也没什么区别——他就是发情了也只能哭唧唧地抱着辛铮闻着后颈腺体的香味委委屈屈地磨牙,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