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和阴茎摩擦带动的水声回荡在车内,每动一次于楠便哆嗦得要坏了似的。 他甚至已经顾不上撩起衣服了,张口痛苦又欢愉呻吟着,身体里的血液飞速流窜,却无论如何也稀释不了穆博延给予的性快感,失神地流着口水,嘴里乱喊先生。他忘了自己有没有叫出主人,在头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或许是他的失态让穆博延体内的暴动因子被调动了积极性,压制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突然将他往前一拽,于楠跪在座椅上的那条腿便顺势搭在了Alpha膝上。 他被男人捞进怀里,汗湿的身体紧贴着温热的怀抱。平稳的呼吸从后方打在耳侧,他的牛仔裤被褪到膝盖,像一条绳索捆住了他的双腿。“接下来安静点,你能接受的对吗?”穆博延低低的声音很轻柔,似是在进行事前安抚。但不等于楠回应,他也只是单纯在进行单方面的通知,将抽屉里拆快递的小剪刀拿了出来。 于楠浑身一缩,有些惶恐地看着那个工具。他张了张嘴,想问是否是要替自己剃毛,但冰冷锋利的刀面已经贴到了他的大腿,尖端只差分毫就会碰上他的会阴,这让他浑身僵在那里,生怕穆博延会做出什么伤害性举动。 “这么害怕?那这里还翘得这么高,馋猫儿。”穆博延攥着他性器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听上去在笑,“勾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于楠他只觉得那声笑让他心跳快了几分,有些想回头看对方的表情,但后视镜却被自己遮得严实,只能遗憾作罢。 “那你说说,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穆博延边问他,边将剪刀尖抵上了他的龟头。 “嗯啊!”于楠一抖,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搭在皮椅两侧,乖乖地回答:“是因为先生一直在摸我……” 穆博延奖励般揉搓了一下,给了他一丝甜头。紧接着那把剪刀往下挪了几分,咔嚓剪断了于楠挂在大腿上的内裤两边。不成型的布料立即掉落下来,被丢了工具的穆博延捡在手里,三两下紧缠上于楠的阴茎,代替了手指成了一个临时的束缚绳。 秀气的性器几乎被布料完全裹住柱身,只露出上方吐着水色的头部。于楠放松了一下身体,他这才察觉到屁股下坐着的是男人哪个部位,可对方却没有勃起,只有他的穴压着Alpha沉睡的性物在淌水。 “舔。” 沾着自己体液的手被递到唇边,带来细微鸢尾的气味。于楠伸出舌头,在穆博延单字的命令下舔舐着上端湿漉的痕迹,似乎因为做了一件想做许久的事,他格外地卖力,脸颊也微微泛红。等他舔得差不多了,穆博延换另一只干燥的手蒙住了他的眼,夺走了他的视线。 听觉起了明显的作用,他听到穆博延又打开了方才的抽屉,不知是将剪刀放了回去,还是拿出了新的东西。他一边想着那个抽屉里都会有什么,尿道棒?跳蛋?还是电击器?但他很快就无法思考了,尖锐的东西忽然抵在他的龟头上,冰凉的触感几乎是瞬间让他鸡皮疙瘩冒出,若不是被禁锢在怀里,他恐怕会直接跳起来。 “这是什么……” 他慌张地问了一句,穆博延没理睬。那个东西像是一根根针,目前只是轻轻地在他敏感的地方滚动,带起一阵阵剧烈的刺痒。但很快他就无法维持冷静了,他感觉那根东西扎入了他的马眼,锋利的顶端刮挠着尿道口,只两下就让他毛骨悚然,分开的腿也下意识朝里并。 “这就不行了?想要当一只狗,就把尾巴摇得好看一点。”穆博延没有直接让他张开腿,语气好似漫不经心,但于楠却莫名觉得阴冷和黏腻。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几个来回,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可这种怪异的感觉却没让他软下,下体的反应全都落在身后人的眼中。 紧接而来的便是毫不怜惜地蹂躏。 带着尖刺的滚轮贴着他的性器反反复复地刮挠,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又无数只虫蚁在啃噬他的器官,于楠身体逃避似地扭动起来,却仿佛在朝后方的男人求欢一样。每被刺激一回,他的腿就条件反射地蹬动,却不敢再朝一起并了,空气因接连的哀叫变得发潮,他的全部感知都汇聚到了下身,原本垂在两侧的手也抓上了穆博延的膀子,没用力,只是随着对方而移动,像是轻轻搭在了什么能拯救他的浮木上,完全忘了对方才是给他带来一切毁灭性快感的罪魁祸首。 “嗯啊啊……先生,先生——啊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了怎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到一半就哽住,后半程几乎只张着嘴全然无神的样子。可怜的性器被束得发紫,溢下来的体液将薄薄的布料浸了透。可他分明是一副爽到极致的样子,哪怕从头到尾都没有射精,腿间也黏腻得不像样子,他渐渐掌握了节奏,依着穆博延滚动针刺的动作小幅度挺动着胯,唇已经被咬出深深的齿印,隐约能尝到血腥的气息。 这种危险意外地让他喜欢,他无意识地蹭着蒙在脸上的那只手,腹部随着激烈的呼吸一阵收缩。 穆博延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想到于楠这么会给自己找乐子,不需要他更多地开发就能陷入情欲,不是很多人都能接受这种利器的折磨,很显然这个小孩儿却可以。这让他起了点兴致,也颠覆了脑海里对Omega长久以来的刻板印象,甚至愉快地在小幅度晃动的耳朵上浅吻一下。 于楠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碰到了他,因为下一秒他才知道,穆博延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让着他。他只感受到自己扶着的手腕往下一压,更加粗暴的疼痛立即席卷了他的大脑,侵入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他颤抖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另一具成熟的身体被迫顶入腿间维持原状,他只能尖叫着承受,指甲也微微嵌入了男人的肌肤,被捆牢的阴茎剧烈地跳动几下,竟是猛地吐出一股清液,直接抵达了一次干高潮。 带着勾的刺卡在他不断开合的马眼里,随着穆博延的手腕打着圈儿,延长他的快乐和痛苦,带起更多细微的颤栗。于楠失神地喘息,完全没了力气的身体瘫软地摔在男人怀里,额前的头发已经全被汗水打湿,等他呼吸恢复平缓,蒙在眼上的手这才抽离。 “还好吗?”穆博延轻揉着他的腰,醇厚的声音荡在他耳畔。 “那是……”于楠一开口,声音哑了。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心有余悸却又隐隐期待地问:“刚才您用的是什么?” 穆博延摊开手心,里面是一个拇指大的针轮。 于楠盯着它上面发光的根根银刺,抿了抿唇,一副很稀奇的样子。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咕噜噜一声响,是长久没进食的胃在幽幽抱怨。这般